待到辻榮尊作的情緒稍稍穩定。
包括柯南、毛利蘭,鈴木園子在內的一係列事件相關人員,也是通通來到了警視廳給這起案件畫上最後的句號。
“不好意思啊,園子……要不是我非要去看爸爸的演講,也不會遇到這種事。”
一行四人離開警視廳。
毛利蘭還是有些內疚。
“哎呀,沒關係啦。”鈴木園子大咧咧地擺了擺手,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某個偵探小子倒是讀懂了自家青梅竹馬情緒低落的又一原因,解釋道:
“尊作先生就算沒有遇到我們,也會用其他的理由尋找目擊者,像他們做的鬼屋,大部分女孩子去了都會感到害怕,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會充當向導,然後中途離開跑去殺人。”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沒有想明白。”
鈴木園子順著話題問:“尊作先生當時明明躺在床上,為什麼我和小蘭都沒有看到他?”
看吧,看吧,這就是不好好推理的結果!
柯南斜視某個從警視廳出來後就沒怎麼說過話的葉姓教授。
不過腹誹歸腹誹,他也清楚像這種涉及到案件的真相,尤其是殺人手法的部分,人家要是不說,自己還真沒有‘譴責’的理由。
好在通過辻榮尊作染紅的腳指甲,他已經梳理清楚了線索,這會兒倒也能從容的解釋道:
“其實機關很簡單啦,因為他當時躲在了床的下麵。”
“床的……下麵?”
“是啊。”
柯南說道:“那個床板本來就是由一個個的木頭搭起來的,中間存在很多的空隙,他隻需要將床單掀到膝蓋的位置,然後再找一塊顏色相同的床單鋪在下麵,就可以把腿從床的下麵伸出來了,床的下麵還有兩個裝滿東西的紙箱,疊起來剛好可以留下一個人躺在那邊的空間。”
“原來是這樣啊!”
鈴木園子了然地點了點頭,轉而稱讚道:“真不愧是更一哥,那麼快就識破了他的手法。”
不……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葉更一輕‘嗯’了聲,不作解釋。
他離開光室來到現場的時候,床的四周已經黏滿了紅色的假血漿,在有選擇的前提下,他的策略就是直接點明辻榮尊作心虛的地方。
因為效果還不錯,所以完全不需要再去搜集其他的線索。
柯南自然不知道這件事,還在從旁邊鬱悶。
……一個才智過人的教授卻不喜歡按照常理出牌也就算了,偏偏每次還都能搶在他之前揪出真凶,這難免會讓他的偵探觀有些崩塌。
“唉……”
想到這,某個偵探小子不由得歎了口氣。
“柯南,你怎麼了?是不是手指還在痛?”毛利蘭投來關心的目光。
“不是啦。”
柯南一時間也想不出借口,隻好半真半假道:
“就是突然覺得尊作先生、安菜小姐和橋口先生他們之間要是能再多一些溝通,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誒?
毛利蘭一怔……好像很深刻的樣子。
“日本啊!真是到了該重新洗禮一遍的時候了!”鈴木園子突然提高音調,吐出了這麼一番話。
嗯?鈴木家這是準備下場,對下一次的眾議院大選做些什麼嗎……葉更一目光沒有變化,隻是側頭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