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衛生間?
你這是去了一趟二樓被柯南‘汙染’了?
葉更一懷疑對方是在針對自己這個唯一喝東西的人,於是搖了搖頭。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也是投去遲疑的目光,表示自己目前還沒這個需求。
被三人盯著看。
高梨昇也意識到自己這句話說得太突兀,也是連忙解釋道
“不是啦,其實是因為梅島她曾經被人偷窺過,剛剛我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路過浴室那邊還被她瞪了一眼,為了不引起誤會,才想著提醒你們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
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表示理解。
葉更一則點了點頭,繼續喝咖啡。
“咳……”
高梨昇也意識到自己把氣氛搞尷尬了,咳嗽了聲,再次提出了打台球的建議。
葉更一沒有再參與。
終於有了打球權的安室透,倒也展現了一番精湛的球技。
他的每一次擊打都精準無誤,球與桌麵的碰撞聲清脆悅耳,引得毛利小五郎和高梨昇紛紛喝彩,雙方有來有回一時間倒也分外的和諧。
隻是,在這和諧的畫麵之下,每個人心中的暗流是如何湧動的,也就隻有當事人自己清楚了。
葉更一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似漫不經心地翻閱著一本雜誌,實則卻是在思考自己後續該怎樣對待某位公安臥底。
如果波本隻是為了弄清楚名偵探的真相,既然已經從威斯帕尼亞回來了,這種事情就完全交給貝爾摩德去頭痛就好,隻要他敢來招惹自己,那麼就找個由頭,向琴酒舉報了他公安臥底的身份。
但如果他的目標是奔著赤井秀一而來。
嗯……不得不說,那個已經‘死掉’的fbi,目前對自己而言也是一道防火牆,就這麼舍棄掉的話,如果能打發走波本也無妨,但萬一波本繼續賴著不走,豈不是很虧?
時間在思考中流逝,一晃來到了下午三點。
台球小團體散掉後,幾人也是各自找了些事情做,都在等外麵的陽光不再刺眼後去網球場練習。
臨近出發。
一行人來到客廳集合。
隻是左等右等,卻依然不見石栗三朗出現。
高梨昇看了看時間,有些不滿道“那家夥搞什麼啊,準備一覺睡到天黑嗎?”
嗯?
聞言,葉更一和安室透不約而同地朝他看去。
聽這話的意思,之前高梨昇去而複返那麼快,是因為石栗三朗在睡覺,還是說對方表示自己要睡覺,所以才拒絕了溝通?
“我們也敲過好幾次門了,但門從裡麵上了鎖……”
梅島真知和桃園琴音走過來。
她們的話音剛落。
天花板便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還在整理網球裝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聞聲也走了過來。
“什麼聲音啊?”
“那個方向……好像是石栗的房間吧……”桃園琴音說道。
“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吧?石栗他又不開門,”梅島真知一臉擔憂地看過來,“琴音,備用鑰匙你放在哪裡了?”
“呃……”
桃園琴音遲疑了片刻,說道“其實石栗房間的備用鑰匙,從昨天開始就不見了……我還沒來得及找。”
“沒辦法了,雖然有些危險,那就讓我沿著二樓隔壁房間的陽台跨過去看看吧。”
高梨昇挽了挽袖子,“反正以前也這麼做過嘛。”
立fg呢?
葉更一眸光深處閃爍著思索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