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yle="color:red;"..com/b院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柳大山快步衝進來。
差點跟顏玉撞了一個滿懷。
看到夫君沒事,顏玉一顆心落下來,這才發現,夫君身後還站著一名年輕後生。
“夫君,這位是?”
這裡是柳大山居住的院落,屬於私人地方,除了家裡的人之外,外人一般不會前來。
“玉兒,你猜他是誰!”
這麼多年了,柳大山一直稱呼妻子的小名,讓她猜站在身後的後生是誰。
顏玉的目光,這才正式落在柳無邪的臉上,開始打量。
不打量不要緊,這一打量,兩滴淚水,順著顏玉的眼角滑落。
“你是無邪,你是我的兒子!”
柳無邪是從她身體裡麵掉下來,就算是長大成人,做母親的也能一眼能出來。
“孩兒拜見母親大人!”
柳無邪突然單膝跪地。
“我的孩子……”
顏玉突然一把抱住柳無邪,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再次失去這個兒子。
哭的稀裡嘩啦,柳大山站在一旁,輕輕的抹去眼角的淚水。
一家團聚,原本是件開心的事情,柳大山卻開心不起來。
想到隻有三天時間,柳大山心裡就是一陣絞痛。
難道上天就給他們三天團圓,很快又要分開了嗎。
“母親大人,你快起來!”
柳無邪單膝跪地,顏玉直接跪在地麵上,將他緊緊抱住。
母子兩人一起站起來,顏玉雙手輕輕的撫摸柳無邪的麵龐,淚水就是止不住。
柳無邪輕輕的替母親擦掉淚水,有家人的感覺真好。
尋找父母之前,他想要質問他們,當年為何拋棄自己,把他自己一人留在滄瀾城。
見到三叔之後,所有的謎底解開了。
父母為了保護他,不得已才離開,希望他一生平安長大。
當年把他留在滄瀾城,柳大山還有顏玉承受多麼大的壓力。
這些年一直在內疚當中度過,尤其是顏玉,每天以淚洗麵。
遠在外麵,站著兩名中年人,分彆是柳大嶽還有柳大誌。
他們靜靜的看著,偶爾撇過腦袋,擦掉眼角的淚水。
大哥有後,他們應該開心才對。
“孩子,這些年讓你受苦了!”
顏玉收起眼淚,此生還能看到兒子,已經很滿足了。
“不苦!”
柳無邪微微一笑,安慰自己的母親。
“大哥!”
柳大嶽還有柳大誌走進來。
這種時候,他們不應該來得,應該讓他們一家三人好好團聚。
時間緊迫,他們不得不來。
商議接下來的事情,如何化解三日後的危機。
如果不能解除,三日之後,依舊會骨肉分離。
“玉兒,你去準備一下晚宴,今晚我們一家人慶祝無邪回來,我們幾個還有事情要商議一下。”
柳大山沒有告訴顏玉三日之約的事情,以免讓她擔心。
好不容易團聚,讓她享受三天團圓時光。
顏玉看了一眼他們四個,知道他們有事情隱瞞自己,卻沒有刨根問底。
男人的事情,就應該由男人去解決。
兒子回來,她確實要好好準備一下,替兒子接
風洗塵。
“你們跟我來!”
柳大山帶著他們幾個,進入自己的書房,將大門關閉。
“大哥,三日之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剛才路上的時候,我跟三弟商議過來,這幾天我們會想辦法把你們一家人送出柳家,找到安全之地,先避一避。”
柳大誌說完,不斷的咳嗽,臉色很難看。
應該是修為出現問題了,導致筋脈淤堵。
柳大誌跟柳大嶽商量了一番,打算讓大哥帶著家人,離開柳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柳笑天還不敢對他們怎麼樣,最多剝奪一些權力。
相比起家人安全,權力對於他們來說,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們為什麼要走!”
柳無邪剛才已經拜見二叔了,還未等柳大誌說完,突然反問道。
三人目光同時朝柳無邪看過來,為何他要這樣說。
“無邪,我知道你不甘心,剛跟父母團聚,又要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這也是無奈之舉。”
柳大嶽心裡同樣很難受,隻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我在大殿說的那些話,並非大放厥詞,時間緊迫,您們趕緊帶我去見爺爺吧。”
柳無邪不想耽誤時間,讓他們趕緊帶自己去見爺爺,越早越好。
柳大山三兄弟相視一眼,從柳無邪眼眸之中,看不到一絲玩笑,透著無比的堅定。
“我相信無邪,柳星回來把他在昌城的事情都告訴我了,能看出邪靈,還能激發白虎血脈,也許無邪真的能創造奇跡也不一定。”
柳大誌雖然剛認識柳無邪,通過柳星,對柳無邪一些過往,已經了解。
“好,我這就帶你去見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