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這個聲音一響起,無論是馮國誌,還是趙立民,乃至張建華以及全村的人,都一起朝著養殖場外的方向看了去。
隻見,一輛吉普車在養殖場門口停了下來。
一名大餅臉,滿臉麻子的女人走下了車,陰沉著臉,大聲厲聲道。
“郭愛雲?”
看清楚來人後,趙立民的臉色一沉。
他就算再單純,也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很顯然,養殖場裡的豬出事,就是這個女人在暗中搞鬼。
之後又叫來了肉聯廠的人來接豬出欄。
可一旦在豬出欄時,被肉聯廠的人發現了有問題。
那麼彆說是清流村的養殖場了,就是自己這個村長也將徹底完蛋。
“豬身泛紅斑,精神萎靡,豬尾不立,這是發病的症狀。”
“豬耳切口放血,豬腳站立不穩,嘴裡喘大氣,這是服過豬藥後,留下的症狀。”
“馮主任,你們肉聯廠難道連發過病,服過藥的病豬都收?”
郭愛雲看了一眼豬欄裡的肉豬一眼,直接大聲分析道。
“嘩啦!”
此話一出,全場的人一陣嘩然。
陳秀真以及全村的人臉色一陣煞白。
連肉聯廠的同誌都沒查出豬的問題。
結果,這個女人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僅如此,連公社的張建華臉色也一陣大變。
肉豬出欄時,發現有病豬。
這可是大忌。
有可能徹底毀了整個養殖場。
“趙立民,你好大的膽,你們養殖場內有病豬,你居然……居然敢知情不報。”
馮國誌眼睛一亮,走了出來,指著趙立民大聲道。
趙立民絲毫不懼,反而笑了笑走了出來。
如果在上一世,麵對郭愛雲的刁難,自己還真的忍氣吞聲了。
但是,這一世,他可不會慣著這個女人。
“郭愛雲同誌,你口口聲聲說,我們養殖場的豬,都是服過藥的病豬,那麼我想問一下?何為服過藥的病豬?”
“就因為豬耳上破幾個洞,增加抵抗力,來防疫豬瘟,就叫病豬?”
“就因為剛吃完豬食,豬尾不立,就叫服過藥?記住,豬吃完食後,有一段消化時間,這段時間內,豬處於飽腹期,豬尾也將垂直不立。”
“還是說,就因為養殖場蚊蟲太多,我們養殖場工作人員進行了煙火驅蟲,導致了豬身上有了幾個紅斑,這叫豬有問題?”
趙立民對著郭愛雲,大聲反問道。
郭愛雲真對豬很了解?
了解個屁。
她之所以說的那麼冕而堂皇。
無非就是一個字。
毒是她投的,她肯定這些豬服過藥。
“你……”
郭愛雲臉色不由得一變。
滿臉惱火看著眼前這個嫌棄自己的鄉巴佬。
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而已。
他哪來的勇氣吼自己。
趙立民這一聲吼,不僅是郭愛雲,連馮國誌也愣住了。
身為肉聯廠的主任。
他自然知道趙立民說的這些症狀非常合理。
“我知道郭愛雲同誌肯定不會服氣,可俗話說的好,看豬是否有病,就得先放血。馮主任,你對放血沒意見吧?”
趙立民知道郭愛雲不服氣。
但是,他可以讓郭愛雲心服口服。
“這……”
馮國誌有些猶豫了起來。
他作為一個行內人,當然知道鑒定豬是否有病,放血是最好的辦法。
可問題是,他的人已經鑒定過了。
就算繼續放血,也沒任何意義。
“放!”
張建華站了出來,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