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民嘶聲一吼,直接掏出了槍,指在了鐘打鐵的腦袋上。
闖入他家,打家劫舍。
欺辱老弱婦孺也就算了。
現在呢?
更是當著他的麵前。
出手傷人。
殺意。
無窮的殺意,此刻從趙立民身體內爆發而出。
“……”
趙立民這一舉動。
不僅是被打傻的宋淩月。
還是地痞皮哥等地痞,乃至那些安保隊的人,都安靜了。
一個個驚詫看了過來。
他們無法想像。
眼前這個書生模樣的男人。
居然敢把槍指在鐘隊長的腦袋上。
他可是執法人員啊?
還是安保隊長?
他知道這一舉動,代表著什麼嗎?
“哈哈哈哈……”
鐘打鐵先是一愣。
後是仿佛看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昂起了腦袋瘋狂大笑了起來。
“小子,弄一把洋槍,也敢嚇唬老子?真以為老子是嚇大的嗎?”
鐘打鐵猙獰的對著趙立民嘶吼道:“來啊!砍死他……”
“蓬蓬!”
“蓬蓬……”
“啊……啊……”
鐘打鐵的話剛落下。
趙立民直接在他雙膝上各開一槍。
隨著鮮血噴起,鐘打鐵跟狗一樣在地上大肆翻滾了起來。
“鐘隊……”
“鐘隊……”
這一幕一出現,皮哥等地痞,以及那群安保隊的人,一個個臉色大變,大聲呐喊。
他們無法想像。
這個小子真的敢開槍。
甚至還是對鐘隊下手。
“穿著公家的皮,吃著公家的糧,卻乾著一些欺壓百姓的勾當,誰他媽的給你的這個權利?”
趙立民此刻一張臉扭曲到了極點。
他縱使遇到過再強,再厲害的敵人。
都沒有像此刻那樣憤怒過。
今天,要不是遇到了他。
他真無法想像,宋淩月的下場是什麼?
“叫人,給我叫人,把我姐夫叫來,叫我姐夫來……”
鐘打鐵此刻痛的痛不欲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
誰不知道他鐘打鐵的靠山。
就算,有人看他不順眼。
可看在他姐夫的麵子上。
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可如今呢?
眼前這個小子不交保護費也就算了。
還敢對他開槍。
他今天要是不討個說法。
他就不姓鐘。
“我給你一個叫人的機會,你最好給我叫來一個有說服力的人,否則,老子第一個嘣了你。”
趙立民咆哮道。
這樣隨便一句話,就要決定一個人的雙手去留的人。
他會沒有靠山?
不。
他的靠山很大。
可越是如此。
他趙立民越想知道。
他的靠山是誰。
“去,快去……”
鐘打鐵被嚇到了,立刻對著手下們大聲呐喊道。
“是!”
馬上有一名安保隊的人轉身就跑。
“快跑,快跑,鐘隊長的靠山你得罪不起,快跑……”
眼見有人去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