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去驗證黃樽洛傳送法陣的實用效果,陳恪對黃樽洛的計劃有了無法完全信任的結果。
尤其是在黃樽洛的手中,傳送陣能否真的可以傳送人,還是另一個說法。
“看來還是不能指望黃樽洛一個人,必須要慎重對待,防備師尊忽然的插手!”陳恪心中帶著凝重。
五方道人曾經與陳恪說過,他根本不會在意暄暄她們的叛逆之行,甚至隻要暄暄等人不出手,五方道人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就是說五方道人一直都知道暄暄等人的計劃,陳恪不清楚五方道人了解的多詳細。但五方道人既然知道,沒有出手去破壞暄暄等人的謀算,那麼五方道人一定很有把握對付暄暄,對付葉明月與方許源背後的正道。
“這似乎是一個死局,但是五方老道能放任他們存在,設計謀害他,一定有著必勝的把握。”
陳恪想到這裡,眉頭更是緊皺不安,他此刻的心緒已經紊亂,除了動用離火之外,陳恪想不到有其他可以解決的辦法。
而且動用離火雖然看似簡單,若是五方道人搶先出手,陳恪覺得他來不及召喚出離火,便會被五方道人擊殺。
被人掌控生死的感覺當真是太難受了,而且還不知道頭上的劍,會何時落下!
“我需要去看一看方許源何時煉化完他的五行靈珠,然後早做打算,去應對方許源的計劃!”
黃樽洛看著陳恪眉頭緊皺的模樣,安慰陳恪說道:“師弟無須太過的擔心,我們隻要不煉化五行靈珠,那麼師尊便不會要了我們的命。我們還能全身而退,留一條小命。”
“可是其他人呢?”陳恪說道。
黃樽洛說道:“葉明月師姐與方許源是正道弟子,正道宗門不會輕易的讓他們被師尊斬殺,暄暄也不是一個簡單之人,她也有著屬於自己的破解之法。”
“話雖如此,但是師尊真正的實力,你可曾了解。萬一正道宗門不是師尊的對手,暄暄的計劃也逃不過師尊的鎮壓,我們該當如何!”陳恪說道。
黃樽洛對此沒有什麼太大的表示,上一次他便是因為煉化五行靈珠出了問題,導致五行靈珠白白浪費,他也陰差陽錯之下得意存活下來。
黃樽洛覺得隻要不煉化五行靈珠,提升自己的靈脈品階,五方道人便不會對他們下殺手。而且黃樽洛也有他的保命手段,若是五方道人真的要準備對他下殺手,黃樽洛也會乘著他的傳送陣逃走。
“師弟事已至此,我們無法去抗衡師尊,隻能尋求一點生機,若是能與正道宗門聯手對抗師尊,我也願意。但是就怕正道宗門自詡身份高貴,派來圍剿師尊的人修為不咋樣,到時候會害了大師姐也說不準。”黃樽洛在修道界混跡多年,對於修道界的各個勢力了解的差不多。
正道宗門有著天生的自傲心態,什麼都不被他們放在心上,什麼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如此的結果,很明顯會被五方道人擊敗。
“師弟,大師姐她們沒有告訴你正道的動向嗎?”黃樽洛問道。
陳恪心中一驚,葉明月從未見過正道宗門的動靜,他眉頭微皺道:“沒有,師姐沒有告訴過我。”
黃樽洛拍著陳恪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師弟,既然師姐已經接受了你,為何不把正道動向告訴你,你還需要繼續努力,讓師姐對你毫無保留才行啊!”
陳恪說道:“此事是她們正道宗門的謀劃,我也不會去打聽。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一旦方許源煉化完成,師尊是否有可能準備對他們下手?”
黃樽洛道:“很有可能,此事無法猜測,你我都不知道師尊到底想要做什麼,可能正道之人會清楚,但是姓方的一直在防備著我們哥倆,大師姐也不給你講清楚,我們倆才是真正的甕中之人!”
“師兄你繼續去穩固你的傳送法陣,我去監視著方許源,看看他何時煉化完五行靈珠。到時候,我們再決定是戰是逃。”陳恪說道。
黃樽洛點點頭道:“好,便按照師弟的話去做,我們一定可以逃過師尊的毒手!”
陳恪帶著小九離開了黃樽洛的殿閣。
黃樽洛此刻心裡也是惴惴不安,他上一次煉化五行靈珠失敗,師尊沒有責罰他,這一次若是再煉化五行靈珠失敗,師尊還會不會對他法外開恩。
陳恪回到他的第五殿,招來李魁。
“師兄有何吩咐。”李魁恭敬的說道。
陳恪說道:“你找兩個機靈的弟子,讓他們盯著方許源的第二殿,日夜不停。何時見到方許源出關,立即過來稟告我。”
李魁沒有詢問原因,直接領命道:“是,我一定完成師兄的吩咐。”
李魁已經把陳恪當成了主上,對於陳恪的命令,他是絲毫不敢懈怠,立即出去拍了幾個機靈的弟子,在第二殿周圍監視方許源。
陳恪自己也沒有太多的辦法,他隻能先修行,不斷的提升自己的修為。此事能走一步算一步,這與他的計劃出現了極大的衝突。
陳恪本想修煉一段時間,提升道道基境後期,再以離火對付安聖宮,清算他與安聖宮之間的仇恨。
了結安聖宮之後,再來對付師尊五方道人,為韓夫子報仇。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陳恪必須要有應對之策,來確保葉明月與暄暄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