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采陰補陽之法?”
陳恪微微一愣,他剛剛的確從葉明月的身體裡麵吸了不少的靈力,隻是剛剛處於舒爽之中,卻沒有來得及停手。
“有些近似,但非完全的一樣,主要是看施展此法之人心性如何,若是情投意合,便是正常的雙修之法,若是心中有邪性,便是采補爐鼎之法。”葉明月點評三十六式。
陳恪想了想道:“那我再還給你。”
“彆,我……啊,你又來!”
葉明月還沒來記得拒絕,陳恪已經開始把吸來的靈力還給葉明月。
他剛剛的確吞了葉明月很多的靈力,這些靈力在體內運轉之後,更加的精純,陳恪打算還給葉明月一些。
葉明月不想要,但陳恪又開始了,她隻能輕咬著陳恪的肩膀,被動的接收陳恪注入回來的靈力。
隨著兩種精華的施展,葉明月感覺自己身體一震,如同進入了洶湧的大海,隨著一股巨浪飛上了半空。
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屋外,風聲變得輕柔,最狂暴的時刻過去了。
早晨,一縷光照進房間的時候,葉明月睜開了眼睛,她看到身邊躺著的男子,心裡一驚,隨後想到什麼,臉色緋紅一片。
抬了抬腳,然後猛地踢出去。
“嘭。”
陳恪連同身上的被子一起掉在了地上。
“師姐,這是乾什麼?”陳恪揉了揉眼睛,看向帶著調皮笑容的葉明月。
“哼,誰讓你昨夜不停,我腰都酸了。”葉明月拿起一旁的薄被蓋上春色露出的身子。
“可是後來你說還要!”
“住口!再敢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葉明月丟下去一個枕頭,砸在陳恪的頭上。
陳恪嘿嘿一笑:“不說了,不說了。”
他回味著昨夜的修行與參悟,卻想到了一個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師姐竟然與西方聖獸白虎是一家!
陳恪還記得以前聽彆人說白虎克夫。
不過,顯然是假的。
陽光透過窗台,照進了臥房之中。
銅鏡之中,倒映著陳恪與葉明月。
葉明月長發披散,坐在銅鏡前,陳恪手裡拿著一把梳子,正在幫葉明月梳頭。
“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
柔順的長發傾瀉而下,陳恪摸著這絲滑的長發,卻是想起了昨夜抓著頭發不鬆的一幕。
葉明月從鏡子之中看到陳恪嘴角彎起,尤其是一臉怪笑的模樣,就知道他沒想好事。
“梳好了我自己來吧。”
不等陳恪在細細回味,葉明月已經開始盤發。梳成一個飛仙髻,再插上一根白金發簪,上麵墜子一晃一晃的,格外靈動。
葉明月穿上外衣,是一件淡青色長袍,上麵繡著仙鶴飛雲圖,再加上葉明月不笑微冷的模樣,儼然一位冷俊仙子之態。
“走吧,去大殿看看長老他們恢複沒有。”葉明月對陳恪說道。
陳恪跟著葉明月一起去正殿,小九沒有過去,在葉明月的房間呆著。
正殿周圍已經沒有雜役弟子在,裡麵的修行者見到葉明月再次過來,青木宗的長老走過去道:“明月,你來了。”
“長老,你們恢複了?”葉明月問道。
這位長老道:“已經有大半人恢複修為,不過我們被五方老魔打傷,還需要在淩空山呆上幾日,恢複傷勢之後,才能離開淩空山。”
大家都受了傷,沒有人想要提前離開,修道界不止是他們這些人,還有更多的散修與魔道之人,若是單獨離開被人算計,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大家一起待在淩空山,恢複傷勢之後再離開,對所有人都是一件好事。而且,還有一部分人沒有衝破靈力封禁,還需要時間衝開身上的封印。
“諸位前輩若是有什麼需求,可以與我說,我會讓弟子們為諸位提供幫助。”陳恪說道。
“小魔頭,不用你假仁假義,以後你隻要不為惡,我等便不會找你的麻煩。”一個老頭冷笑一聲,看向陳恪眼裡帶著不善。
這個老頭與五方道人有大仇,他的親友為五方道人所殺,如今隻剩下他一個人,對於五方道人,老頭是恨之入骨,對於五方道人的道場,老頭恨不得全部毀掉。
隻是礙於金丹老祖的麵子,他才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