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來到第一殿的時候,謝清影已經在了,她看到陳恪的第一時間,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個人怎麼又來了,她告誡他的話莫非被他當成了耳旁風。
謝清影眼中閃過一道微弱不可查的冷意,隨即又變成了正常神情,她臉上帶著笑容,走向陳恪這邊。
“原來是陳恪道友,你這是來?”謝清影明知故問。
陳恪笑著說道:“我這是來追求師姐,我知道師姐快離開淩空山了,為了不留下遺憾,我想向師姐表達我心中的愛慕之情,不知道謝姑娘是否認同我呢?”
謝清影聞言臉色一僵,又笑著說道:“自然會是認同你的,你若是與明月成了一對,我心中還是很開心呢。”
言不由衷,陳恪一眼就看穿了謝清影的態度。
葉明月沒有聽出謝清影話中有話,她麵色微羞,白了陳恪一眼,隨即道:“你拿回去吧,你應該明白我的心意,你這樣做隻是多此一舉。”
葉明月也是話中有話,在謝清影聽來,是葉明月在明確的拒絕陳恪,但是在陳恪聽來,卻是葉明月早已表達過心跡,他們之間無須這些花花之物來表達兩人之間的感情。
但是陳恪卻不是僅僅為了送葉明月花,他要試探出謝清影到底是什麼態度,明顯這一次送花,讓陳恪明白了謝清影的態度。
她明麵上是在讓陳恪與葉明月組成一對,實際上卻是根本看不上陳恪,甚至對陳恪有些反感。
試探出了謝清影的態度,陳恪也有了一些應對之法。
既然謝清影在明麵上想要維持他與葉明月的親厚關係,那麼陳恪就當著謝清影的麵追求葉明月。
這樣就能利用謝清影的假模假樣來達到他同葉明月**的目的。
這種方法很好,但也是在火中取栗,稍有不慎,葉明月真的流露出一絲不同來,就會被謝清影看到。萬一謝清影不裝了,陳恪還是會感到棘手。
青木宗的人還在山上,他們若是得知了陳恪與葉明月的真正關係,會不會出手阻攔陳恪,陳恪也不能確定。
但陳恪明白,青木宗一定會拆散他與葉明月之間的關係,讓葉明月遠離陳恪。
畢竟葉明月的身份擺在這裡,而且這一次對付五方道人還算取得了巨大的功勞,青木宗怎麼可能把葉明月這位天之驕子白白送給陳恪。
陳恪的身份也不會被青木宗接受,雖然有著青木宗金丹境老祖的同意,但真正的結果,還需要陳恪自己去努力。
本想著與葉明月過幾日二人世界,但是謝清影的到來,卻是讓陳恪的希望破滅,陳恪隻能當著謝清影這個礙事的人,繼續與葉明月談情說愛。
既然你明麵上不反對,那我就在明麵上與葉明月談情。
陳恪露出了笑容,想要去抓葉明月的手,葉明月見狀慢了一拍,才收回了自己的手,但已經被陳恪摸了一下。
隻是葉明月背對謝清影,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謝清影一時之間無法察覺到。
陳恪心裡很是開心,葉明月也有些緊張,但心裡卻是有些異樣,陳恪這樣當著謝清影的麵與她**,萬一被發現了,兩人的事情可就要被泄露出去。
不過,謝清影顯然沒有看到陳恪對葉明月的小動作,但陳恪與葉明月坐在一起,讓謝清影心生不滿,她走過去,坐在了葉明月的另一邊,拉著葉明月靠近她坐下。
陳恪臉上頓時露出不耐之色,這個謝清影,這點小事情也要同他作對。
陳恪看向謝清影道:“不知道清影仙子修行的如何了?”
謝清影心道,她修行的如何,關陳恪是什麼事情。但要在葉明月的麵前保持自己的溫柔之態,於是她笑著說道:“修行本就是如同逆水行舟,必須要勤加修煉,每日不可斷停。我等修行之人,最忌諱的便是花心思用在邪道之上,像是一些邪修的爐鼎之法,最是讓人不齒。”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葉明月的臉微微變紅,她與陳恪修行的三十六式,雖然算不上邪修道法,但也是與爐鼎之法相似,隻是此法可以互相補足男女之間的靈力增長,才不算是真正的邪修法門。
謝清影的這樣一句話,讓葉明月心中更是微微一震,生怕謝清影發現了她與陳恪的關係。
隻是在葉明月愣神之間,她發現自己的手被陳恪抓住。
葉明月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敢抽回自己的手。
雲床之上,陳恪寬厚的衣袖覆蓋在葉明月的袖口上,擋住了衣袖下麵兩人雙手相握的姿勢。
這點小動作完全被謝清影看在眼裡,但是她也隻是看到陳恪的衣袖遮蓋住了葉明月的衣袖,至於衣袖下麵兩隻緊緊握著的手,謝清影無法看到。
除非謝清影使用靈力去感應,但是她一旦使用靈力感應,那麼葉明月也能用靈力感應到,所以謝清影不會去用靈力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