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恪站在殿前沐浴著陽光的時候,一名山下弟子匆匆走來。
“宗主,弟子收到了黃樽洛的傳音玉石,上麵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您。”這名弟子向陳恪稟告。
陳恪接過玉石,讓那名弟子下去之後,他靈力探入其中,查探裡麵的內容之後,一把捏碎了玉石。
“原來如此!無生聖教的人居然在故意的算計明月。”
陳恪心中想到,此事他需要通知青木宗。
青木宗有長老駐守在淩空山附近,陳恪先去通知了那名長老,然後他也準備去看看。
陳恪回到淩空山,還不知道青木宗等大宗門與無生聖教已經開戰,隻能說淩空山的位置太偏僻了,很少有十萬橫斷山的風**及到淩空山。
“師兄,邢身俞前來拜見。”李魁進來稟告。
陳恪正準備離開,聽到時邢身俞,陳恪有些意外,“他來做什麼,讓他進來。”
“是!”
李魁出去把邢身俞帶了進來,邢身俞看向陳恪稟告道:“主上,我收到消息,無生聖教的人準備算計葉明月大人,還請您留心此事。”
陳恪微微偏頭,認真的打量著邢身俞,問道:“你是從何得知此事?”
“是我雞骨山的一個弟子告訴我的!”邢身俞不敢隱瞞,直接開口說道。
“哦,真是有意思。”
陳恪笑了笑,一揮手,大殿的殿門關上,陳恪手中結印,再次施展了一個封印結界,把整個大殿圍了起來。
李魁在旁邊神色一變,悄悄地運轉靈力,準備拿下邢身俞。
陳恪主動封印這裡,現場除了陳恪就是邢身俞,李魁是堅定地站在陳恪這邊,自然是針對邢身俞。
“老邢啊,你知道在兩個時辰之前,我收到了一個消息。”陳恪淡淡的看著邢身俞。
邢身俞不明所以,呆呆的望著陳恪。
“我這個消息與你的消息一樣,皆是葉明月被算計,有人要對付她。”陳恪笑了笑,下一瞬臉上卻是嚴肅之色:“可是我這個消息是從萬裡之外的正邪雙方的戰場之上傳來!”
邢身俞腦袋一轟,瞬間有些懵了。他明白了陳恪話中的意思,陳恪收到的消息是第一手的消息,也隻是比他的消息多了半個時辰。
按照邢身俞的腳力計算,邢身俞收到消息的時間,基本上與陳恪收到消息的時間差不多,甚至比陳恪收到消息的時間更要靠前。
“主上明鑒,我絕對沒有背叛主上!”邢身俞嚇得跪在地上叩首,他是真的嚇到了,從戰場上飛來的第一手消息,竟然與他的消息差不多。
說明了什麼,有人故意讓他知道有關葉明月的事情,然後讓他稟告給陳恪。
陳恪笑道:“你放心,若是我懷疑你,早已經把你斬了。你回去之後,把告訴你的那名弟子叫來,我來問問。”
“是!”邢身俞點頭說道。
陳恪解開封印,讓邢身俞離開,回雞骨山。
李魁來到陳恪的身邊,小聲的問道:“師兄,我去跟著他,以防他逃走。”
陳恪說道:“不需要,若是他逃走,更加證明此事不是在算計葉明月,而是在算計我。”
李魁麵露不解,陳恪說道:“外人都知道,葉明月是青木宗的弟子,她被算計,最好的選擇是告訴青木宗的人,青木宗的人會主動保護葉明月。但是,他們告訴了邢身俞,邢身俞知道我與葉明月的關係,一定會來告訴我。”
“師兄的意思是?”李魁問道。
陳恪輕笑一聲:“告訴我,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他們知道我與葉明月的關係匪淺,但是我修為低,又做不了什麼,告訴我是想要讓我去見葉明月。”
“葉明月此時應該在正邪戰場之上,我要見葉明月,應該是去正邪戰場。本來,我剛剛也應該去正邪戰場,但是我同時收到兩份相差不大的消息,看來有一方在算計我。”
陳恪說著心中的分析。
黃樽洛可能會算計陳恪,但更大的可能是說的真話。那麼蹊蹺之處就是邢身俞這邊。
一個雞骨山的普通弟子,為何會知道數萬裡之外的正邪戰場發生的事情,甚至還是邪道密謀的計劃,這顯然是有問題的。
若是邢身俞先來稟告,陳恪不會多想太多,心中擔憂著葉明月,然後去青木宗問清楚葉明月的蹤跡,就會趕向正邪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