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謝清影麵無表情的離開。
葉明月從旁邊走過來,問向謝清影道:“清影姐姐問完了”
“問完了。”謝清影淡淡的說道。
“沒做點其他的事情”葉明月話中有話,隻是謝清影藏著心思,沒有看出來。
“明月妹妹休要亂講,我有些疲累,先回去休息了。”謝清影搖頭一笑,帶著一絲無奈,轉身離開了葉明月的小院落。
葉明月等謝清影離開之後,才緩緩地走向房間裡麵。
她走入房間,一揮手,房門自動關上,結界出現,封印了房間內的一切聲音。
“清影姐姐主動送上門來,你怎麼不接受呢”葉明月輕搖蓮步,緩緩地走到了陳恪的身前,微微抬起一張白淨冷豔的俏容,看向戴著麵具的陳恪。
“我……”陳恪還沒說原因,葉明月已經撲到了他的懷中。
陳恪沒有動作,而是聲音平靜的說道:“你這樣做,是不是認錯人了”
“可能是吧。”葉明月小臉在陳恪的胸口來回的扭動,像是一個小貓咪在撒嬌一樣。
“你知道我是誰”陳恪又問道。
青色麵具帶著一種隱藏氣息的能力,葉明月根本感應不到戴著青色麵具的陳恪的氣息。
葉明月道:“你就是你。”
“你若是認錯人,可真是要鬨笑話了。”陳恪笑了笑。
葉明月道:“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改了氣息,戴個麵具,我便認不得了嗎師弟!”
葉明月重重的喊著“師弟”二字,手卻是抱得更緊,這個混家夥,還想要捉弄她!
“我若不是他呢”陳恪笑著問道。
葉明月手伸入陳恪的懷中,貝齒輕咬紅唇,白了陳恪一眼道:“那隻能對他說抱歉了。”
“找打!”
陳恪揚起巴掌,在葉明月身後的身後處落下。
“啪。”
“啊,你乾嘛。”葉明月幽怨的白了一眼陳恪。
“哼,敢給我戴綠帽!大膽。”陳恪摘下青色麵具,露出一張葉明月思念的英武容顏。
他能戴青色的麵具,卻不喜歡戴青色的帽子。
“哼,誰讓你戲弄我。”葉明月趴在陳恪的胸口,心中很是安靜祥和。
“我氣息都變了,容貌也你也看不出來,境界氣勢也是凝丹境中期,你若是認錯人呢”陳恪問道。
葉明月道:“你除非全都換一遍,還有你的眼睛不要總是從我身上掃過去,我或許認不出來你,否則,不管你如何變化,我都不會認錯!永遠不會認錯!夫君……”
葉明月微微踮起腳,在陳恪的耳邊輕聲的喊了一聲,熱熱的氣息噴在陳恪的耳朵上,讓陳恪感覺很癢。
正是這股氣息,點燃了陳恪。
“你房間不會有人來吧”陳恪摟著葉明月問道。
葉明月搖搖頭道:“長老們遭受打擊,暫時不會有人過來,怎麼了”
“請你幫我練個功。”陳恪說道。
“什麼功”葉明月問道。
陳恪露出了壞笑:“三十六式。”
“啊!”葉明月一愣,看了一眼窗外,現在可是中午,她連忙往外麵逃:“不行,現在還是白日。”
“白日……不好嗎!”陳恪拉著葉明月的手腕,一把拽回來逃走的她,向著內房而去。
“我還要處理宗門的事務,晚上吧……”葉明月苦苦哀求,但沒有多少的反抗,被陳恪拉著拋到柔軟的床褥之上。
“我來檢查一下,你的傷勢到底有多重。”
陳恪伸出了兩隻手,去解一場霓裳羽衣曲。
“嗯…”
輕哼一聲,有些悶,又有些沉,讓葉明月把頭藏進了絲綢做的粉紅毯子裡麵。
“你快點。”
葉明月躺在繡著鴛鴦戲水的枕頭上,一頭青絲微微晃動著,不耐的話卻配著柔情似水的目光。
陳恪氣息微喘,沒有動用任何的靈力,完全是在故意的消耗體力。
“這怎麼能快,太快了你也不滿意。”
“呸!白日宣……外麵全是我青木宗的人,你小心我大叫出聲。”葉明月麵色變得粉紅一片,雙眸如同蓄滿了一湖春水,能讓陳恪融化在裡麵。
“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能進來,我進來了……”陳恪笑著說道。
“滾。”葉明月掐了陳恪一下,卻是悶哼一聲,是陳恪在故意的報複。
梅花帳裡笑想從,興逸難當履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
不知多久,葉明月感覺兩次大起大落,如同飄搖的一片孤帆,在巨浪之中劃向了遙遠的大海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