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你怎麼樣!”
古魔擔心的喊道,他也沒有想到,魔主魂光不奪舍他了,居然奪舍陳恪。
古魔準備了許久,一直在等待魔主魂光的奪舍,但是魔主魂光沒有出現,讓古魔還有些奇怪。
真是小看這個魔主魂光,他竟然能發現陳恪的與眾不同。
“哈哈哈……你們不要白費力氣了,以後我就是陳恪,陳恪如何對你們,我也會如何對你們!”魂光的聲音在陳恪的身上響起。
“你這孽障,再不出來,休怪我斬了你!”趙尋蟬手中五彩靈光閃爍,隨時要準備變化成逆轉五行道法。
魂光哈哈一笑“斬了我?你動一下試試,我如今就是陳恪,你殺了我就是殺了他。你殺吧,我大不了再變回魂光,而陳恪殺了就死了。”
這是魔主的魂光?
這簡直就是個無賴。
趙尋蟬看向樓觀禪,樓觀禪麵色凝重,卻沒有開口,隻是搖了搖頭。
“還請兩位師祖為我靈力,我也想試試它的水平。”陳恪緩緩說道。
“你為何還沒有陷入渾沌之中,你到底修行了什麼道法?”魂光大驚失色,覺得這有些不太正常。
樓觀禪與趙尋蟬立即全力向陳恪身上輸入靈力,他們發現陳恪身上如同一個旋渦,在不停的吞噬著他們的靈力,雖然輸入的靈力九牛一毛,但是這種吞噬速度,讓兩為仙人境界的強者感到了奇異。
陳恪的識海忽然大開,一直在外麵遊蕩的魂光立即鑽了進去。
魂光一開始的確是想要奪舍古魔,因為古魔身上的魔族血脈極為純正,但是在感受到陳恪這個身上各種雜亂的魔族血脈之後,魂光又換了目標。
魂光覺得陳恪雖然血脈不純,但是比起古魔強的沒影。
魂光能看出來陳恪的天賦靈脈,能看出來陳恪的血氣強度,這些都是古魔無法想比的事情。隻要魂光奪舍了陳恪,再吞了陳恪的三魂七魄,他覺得他能接收陳恪身體大部分的天資。
憑借著陳恪身上的各種天資,結合它從魔主身上獲得的各種資源,未來達到魔主的地步應該不是問題。
魂光還不知道陳恪身上的秘密,貿然的闖入進來,以為自己就要奪舍陳恪。
“哈哈哈……我終將成為真正的魔主,世上也隻會有我這一個魔主!擁抱我吧,與我一起成為這至高無上的存在!”
魂光身形一變,成了一個中年男子的模樣,向著陳恪識海深處走去。
識海裡麵有陳恪的真靈存在,隻要把真靈趕走,魂光就能取代陳恪的真靈,成為這具身體的主人。
前方,一杆赤色大旗下,站著一個閉目的陳恪。
魂光看到之後,麵露貪婪,立即向著陳恪衝去。
他不打算趕走陳恪的真靈,他要吞了陳恪的真靈,與陳恪融為一體,成為新的生靈。
“嗯?”
陳恪的真靈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魔主。一雙充滿了無情的眼睛之中,帶著赤紅色的火焰。
“這是……”魔主看到陳恪嚴重的火焰,心中一跳,感覺到有些不同尋常。
“這是離火!”
陳恪的真靈平靜的說道,隨著他的話落,背後的大旗忽然散發出萬丈赤紅色的光華,看似是光華,卻是漫天的離火。
外麵還在輸入靈力的樓觀禪與趙尋蟬紛紛色變,兩人在陳恪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可怕的天地力量。
“不能鬆開,他身上有著某種禁忌的力量,需要消耗海量的仙靈之力,你我若是鬆開,他可能會失敗。”樓觀禪咬牙說道。
“好!”趙尋蟬額頭冒汗,沒有料到這個小子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離火?”魂光聽過這種火焰,但那也隻是傳說,不是真的出現過。
紅光照過來,魔主的魂光當即消融,最終成了萬千養料,被陳恪的真靈吞噬了。
陳恪的真靈再次壯大,他閉目休息,盤坐在了赤紅色的大旗下麵。
紅光消散不見,識海靜悄悄的,似乎魔主的魂光從未出現過,識海也再次的被封閉起來,陳恪不主動開啟,外人是無法進入。
更不會知道,在這片識海之中,已經隕落了不少的仙神!
陳恪睜開眼睛,主動斷掉了兩位老祖身上支援過來的靈力,他心中很是溫暖,被兩位老祖毫不留手地輸入靈力,他需要特彆道謝“多謝兩位老祖,我已經滅掉了它。”
“你小子……”樓觀禪微微一笑,卻又搖了搖頭“滅掉就好,你的秘密不要講了,我們也不想知道,做好你自己便是。”
“嗯。”陳恪點點頭,兩位老祖看來也是見識超遠之人,根本不去問陳恪的識海秘密。
能滅掉魂光不可怕,但是滅掉了魔主這種上古大能的魂光,陳恪的識海之中遠藏著超過樓觀禪他們想象的可怕力量。
隻是兩人沒有多問,陳恪是五行宗的人,還是五行宗的下一任宗主,不管他有什麼秘密,未來的陳恪都將是五行宗的一份子。
這已經足夠了!
至於陳恪的未來,是成為什麼樣子,他們不會去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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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下去嗎?”
旁邊的藍衣中年人此刻也見識到了陳恪的與眾不同,他算是明白了,他的大人已經放棄了他,他恐怕從魔主洞天出來之後,就會被關押到五行宗。
即便五行宗不關壓他,也不會給他一個特彆好的去處。
藍衣中年人已經死心了,他現在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聽從陳恪幾人的指揮罷了。
“不下去了,下麵的危險恐怕不是我們能夠抵擋,一個魂光已經難以招架,我們還是在上麵等著他們出來吧。”陳恪說道。
藍衣中年人見狀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這裡的變化,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想象的地方,這裡的問題,也不是他能夠猜測的問題。
此地的變化,此地的凶險,等少印大師他們出來再看看究竟。
危險沒有消失,隻是被彆人領走了。
樓觀禪與趙尋蟬也各自拿出丹藥,吞服下去,恢複著身體之中消耗的靈力。
陳恪倒是充滿了歉意,想要道歉,卻被兩人止住。他們跟著陳恪過來,就沒有想著要讓陳恪感激涕零,他們一為了是考驗陳恪,二就是要保陳恪。
至於什麼感謝感激,都是外物。
這就是陳恪的變化,也是陳恪的與眾不同之處。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一個時機。
古魔站在墳墓的出口,在不遠處有一口井,是離開魔主洞天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