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空山方圓三千裡皆被革新,所有的計劃都按照您當初的要求,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方圓一萬裡內的宗門,也都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心,加上我們放任的結果,他們對我們隻有更大的依賴。”
“宗門內部已經成立了長老閣,共同參與宗門的大事決斷……”
郭震向陳恪稟告著陳恪不在的日子裡麵,整個淩空山的革新。李魁站在一旁,他已經從執事長老的位置上下來,如今也隻是一個監督郭震的作用,所以他不再發表任何的意見。
陳恪聽著微微點頭,雖然淩空山的革新還是有些慢了,但是比以前好多了,陳恪現在也能決定未來如何,所以他可以給郭震更多的時間。
原本還會擔心,十萬橫斷山之外有更強的宗門來襲怎麼辦,現在陳恪已經站在了靈光域的頂峰,一覽眾山小的看著其他的宗門。
“你繼續施行革新計劃,不用著急,也不用停滯,李魁在旁協助。”陳恪吩咐說道。
“是!”郭震與李魁齊聲點頭。
陳恪又接著說道“如今時日不短了,我也該返回五行宗,以後有什麼危險,直接用傳音玉牌通知我,或者通知明月都可。”
“是!”
李魁說道。
陳恪一揮手,二人退下,葉明月在側麵問道“我們何日啟程。”
陳恪道“你已經安排好了青木宗的事情?”
葉明月麵色複雜的點點頭“已經安排好了,宗門裡麵由副宗主與其他幾位長老共同執掌,他們聽說我去五行宗,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五行宗在靈光域就是最頂級的宗門,所有的人都比不上他們,能進入五行宗,就是一個修行者最大的機緣。
顯然,葉明月得到了這份機緣。
“怎麼不見溫漁這個小丫頭?”陳恪好奇的問道。
他回來已經有一段時間,卻沒有看到溫漁的身影。
葉明月說道“溫漁還在閉關參悟,我沒有叫她出關。”
“如今她是什麼修為了?”陳恪問道。
葉明月道“她現在已經是道基後期,開始參悟凝丹境初期,若是她沒有閉關,我倒是想要帶她去五行宗。隻是我本就是外人,若再帶個外人,恐擔心彆人背後說你,還是等些時間,等我在五行宗站穩之後,處理完我的事情,再把她接去五行宗,你覺得如何?”
陳恪點點頭“還可以,反正這一點時間,對於你對於她來說也無需在意。”
修行者本就是與凡人不同,修行者比起凡人來說,最大的優點就是時間充足。
因為一個個境界的變化,才讓壽元一次次增加。
若是單獨的從某個境界提升到仙人境界,恐怕還未修成仙,壽元已經耗儘了。這些壽元的提升,是上古先賢的智慧結晶。
“百靈說她想要在淩空山修行,暫時不跟我們去五行宗。”葉明月又想起一件事情,與陳恪說道。
“不去五行宗。”陳恪思慮了片刻,點點頭道“不去也好,讓她在這裡修行吧。”
淩空山雖然不行,但是對於杜百靈的心性有著很好的提升,她也有了想要停一停,暫時休息的想法。
況且,把晚櫻她們帶回五行宗,陳恪已經不需要杜百靈貼身保護晚櫻。
若是真有需要,陳恪會安排更強大的修行者去保護晚櫻。
確定好了人數,便是那個老鬼,也不想動彈,實在是畏懼樓觀禪他們的氣勢,想要在淩空山偏安一隅。
也隻有葉明月與暄暄二人隨著陳恪去往五行宗。
一開始人數不少,最終確定下來,卻隻有兩個人了。陳恪想了想,兩個人就兩個人罷,先去五行宗探探路,若是合適,再招呼其他人過去。
陳恪現在隻是五行宗的少宗,還不是五行宗的宗主,做些自私的事情,雖然算不上以權謀私,但也是一個惹人嫉妒的事情。
“都準備好了?”
樓觀禪問道。
陳恪身邊站著葉明月與暄暄兩個女子,古魔也離開了,沒有其他人來了,
“好,走嘍。”
樓觀禪笑了一聲,伸手一卷,霧氣升騰,等到晚櫻與葉明月能夠看清四周的時候,她們已經站在了天空之上,正想著西方急速飛行,下方的雲海已經成了奔騰不息的大海,可以感受到他們的行進速度。
但是兩人從沒有任何的感覺,就是看到霧氣升騰,等到霧氣散去,他們就在半空之上了。這種手段,簡直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怎麼了?”陳恪看到葉明月麵露疑色,輕輕摟著葉明月的肩膀溫聲問道。
“沒什麼,隻是覺得剛剛飛天,似乎沒有一點的感應。”葉明月輕聲說道。
“兩位老祖可是仙人境界,你若是能感覺到他們施展道術,你的修為就要到元嬰境界了。”陳恪笑著說道。
之前的時候,便是陳恪也隻能靠著四周景色的變化,來確定兩位老祖施展道術。否則,他也隻有一點點的感覺,能夠窺探到老祖四周靈力的變化。
趙尋蟬在旁邊聽到二人的談話,笑著說道“此術是五行宗的一部上品飛行道術,你若是喜歡,可以讓陳恪帶著你去藏經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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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嗬……”樓觀禪笑了笑,“這等小法術算不得什麼,隻是能夠載人多,速度快一些便是。藏經閣有五行極速遁走之法,此法堪稱保命之術裡麵的第一等,雖然飛行方式有些讓人不喜歡,但是飛行速度卻是世間少有。”
“不錯,陳恪你回到五行宗以後,可以把此法教給她們兩個,比起功法道術,此法也算是一部極好的道術。”趙尋蟬說道。
陳恪聽完之後,笑著說道“我記得了。”
時間匆匆過去,就在葉明月以為還需要很久才能到五行宗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卻是到了五行宗山門門口。
“到了。”
陳恪摸了摸葉明月的手,發現她柔軟的手有些涼,這是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陳恪能有一些體會。
就像是他當年回家一樣。
“安心,一切有我在。”陳恪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