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還有三個日寇殺手。
它們繼續隱藏在黑暗中,隨時出擊。
張庸反複研判地圖,發現自己沒有辦法靠近。隻好悻悻的放棄。
菜鳥。不是對手。隻能跑路。
撤。
離開這個鬼地方,另外找地方再戰。
正好,乾掉兩個日寇殺手以後,東南方向,出現了一個口子。可以安全的撤退。
“走!”
“快!”
張庸帶著警校生,迅速離開日寇殺手的殺傷範圍。
同時密切留意四周,尋找反擊機會。
多個日寇殺手同時出現,他沒有機會。但是,如果對方落單,他肯定能乾掉對方。
【空指部建造完成10%】
【能量不足……】
忽然,腦海有係統信息閃爍。
張庸:???
空指部?
是紅警裡麵的空中指揮部嗎?
可以生產飛機那個?
估計是。
但是,生產飛機就彆想了。
連建造空指部都能量不足,還指望建造飛機?
才完成10%啊……
唉,什麼時候才能到100%?
查看地圖……
自動切換到世界地圖。
仔細看,似乎沒什麼變化。依然是灰蒙蒙的。
什麼都看不到。
疑惑。
失望。
看來,空指部還沒發揮作用。
他現在的要求也不高。就是希望它能夠發揮雷達的作用,遠程偵測敵機。
坦白說,如果是需要他升空,才能獲得公裡的監控範圍,實在是太少。根本無法應對敵人的大批飛機編隊。連報警都很難做到。但是,如果有雷達,能夠提前發現,就能及時預警,及時做好戰鬥準備。
問題是,去哪裡搞能量。
總不能時時刻刻往身邊扔手雷吧?會炸死自己……
無奈。
作罷。
忽然神色一動。發現一個熟人。
是竹內雲子!
黑暗中,她居然也在靜悄悄的活動。
話說,她就不怕日寇軍部的暗殺嗎?
還是有其他企圖?
千萬彆忘記了,她是日寇女間諜。
從大的層麵上來說,她也是敵人。隻是暫時不得不苟延殘喘而已。
靜悄悄的靠近。
竹內雲子攜帶有武器。查看。是一把瓦爾特ppk手槍。
看來,這種手槍,在日諜裡麵很受歡迎啊!
確實,體積小,外表精致,容易隱藏。間諜最愛。後世還是007專用。
發現目標。
竹內雲子穿著緊身衣,躡手躡腳的移動。
必須承認,這些美女間諜,就是懂得如何誘惑男人。黑色緊身衣一穿,魅力頓時翻倍。
搞得張庸情不自禁的心猿意馬,心頭火熱。
上次的深入交流,的確是讓他回味無窮。好想什麼時候再來一次、二次、三次……
故意放重腳步。
竹內雲子立刻感覺到了,迅速轉身,持槍對著黑暗。
“是我。張庸。”
“是你?”
竹內雲子垂下槍口。
張庸這才從黑暗中走出來。走側麵。
迅速來到她的身邊,將她的槍握住。以免發生意外。安全第一。
“你出來做什麼?”
“報仇。”
“找誰?”
“軍部那邊的。”
“你打聽到什麼消息?”
“軍部受刺激了。今晚瘋狂安排人出來活動。”
“受什麼刺激?”
“據說是杉山元和東條英機被人羞辱了。”
“羞辱?”
“有人發電報說東條英機是垃圾桶,說杉山元是傻瓜元,便所扉……”
“呃……”
張庸臉色平淡。
反複告誡自己。不是我。不是我。
我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什麼垃圾桶。什麼便所扉。和我完全沒關係。
想了想,故意問道:“便所扉是什麼?”
“就是廁所的門。”竹內雲子似乎想笑。
“什麼意思?”
“我們日本的廁所門,可以朝外麵拉,也可以朝裡麵推。”
“不明白。”
“就是牆頭草。隨風倒。沒自己主見。沒見識。笨蛋。怎麼樣都行。彆人怎麼說,他就怎麼信。”
“哦……”
張庸表示受教了。
其實,他就記得這個外號。並沒有深入了解。
還以為是諷刺杉山元是茅坑裡麵的大糞呢。原來不是。但是這個家夥反應那麼大?沒必要吧……
“那垃圾桶又是什麼意思?”張庸裝好奇寶寶的樣子。
似乎竹內雲子挺高興的。
那就讓她多高興一會兒。
“這是一段秘聞。一般外人是不知道的。”
“啥秘聞?”
“東條英機喜歡刺探彆人的機密。為了獲取信息,他經常帶著手下,去翻彆人家外麵的垃圾桶。試圖從垃圾桶裡麵找到目標的秘密信息。久而久之,就有了垃圾桶這樣的外號。”
“啊?”
張庸裝作非常驚訝的樣子。
這一段秘聞,他其實知道。否則,也不會在電報裡麵發出去。
好像還和石原莞爾有關?
石原莞爾曾經公開諷刺東條英機隻配去翻垃圾桶。
將東條英機得罪的死死的。
東條英機也不客氣。將石原莞爾軟禁起來,再也不給他發揮才能的機會。
任憑其他人如何說情,東條英機就是不鬆口。死死的將石原莞爾架空了。
因為這段緣故,石原莞爾成了東條英機的“敵人”。後來的大審判,就沒有了石原莞爾的份。搞的石原莞爾覺得很沒麵子。跑去法庭吵鬨,要求將自己加上去。結果沒有人鳥他。最後鬱鬱而終。
“正好,我有事找你。”竹內雲子鬆開手。
手槍落入了張庸手裡。
她用這樣的行動,表示自己沒有惡意。
張庸於是將手槍收起來。
“什麼事?”
“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跟我來吧!”
“現在?”
“對。”
“好吧。”
張庸看看時間。正好零點。
也不知道缽蘭街那邊,現在開片了沒有?到底有多熱鬨?
好像還沒有聽到槍響?
“來!”
“好。”
張庸帶人跟著竹內雲子行動。
她的目的地並不遠。步行半個小時就到了。是一家看起來很普通的房屋。
將房門打開。裡麵有微弱的煤油燈光。
還有大量日軍軍裝。
“這……”
張庸疑惑。
那麼多的日寇軍裝?
好像都是嶄新的?還沒有人穿過的?
不像是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三十套軍裝。”
“做什麼?”
“你可以冒充軍部憲兵。”
“憲兵?”
“對。憲兵的標誌,我也給你準備好了。”
“啊……”
張庸感覺有些荒誕。
我?
冒充日寇憲兵?
不是……
這能行嗎?
一看就是很弱智啊!
如果這都能輕易冒充的話……
哪裡需要抗戰十四年!幾個月就反推了。
“還有證件。”
“啊?”
“除了三八式步槍,全套行頭都齊全了。”
“不是。能行嗎?”
“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隨機應變。”
“伱彆坑我……”
“弄死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唔……”
好像也對。
現在還是合作關係。
弄死他,對她的確是沒什麼好處。
她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暗中搞日寇陸軍。弄死他們。
小百合香子的死,可不是偽造的。
她的的確確是死了。
是被陸軍軍部清除。
下一個會是誰,不清楚。特高課的這些女間諜,都在最後解決行列。
“隻要你不進入虹口就沒事。”
“我假冒憲兵,不進入虹口,哪有什麼意義?”
“有。”
“你說。”
“我們準備了一個計劃,要將東條英機的人誘騙到這邊來。然後逐個乾掉。”
“你們要針對東條?”
“對。我們特高課留在滿洲的人,都被東條英機秘密殺死了。一百七十多人,沒一個幸存的。全部死了。”
“這……”
張庸暗暗感慨。
想要說些什麼。好像又什麼都不能說。
安慰她?
她是敵人。是日寇女間諜。
然而,此時此刻,她又的確是弱者。是被追殺的一方。
權力的鬥爭,就是如此瘋狂。
特高課和日寇軍部的鬥爭,歸根到底,也是權力爭奪。
內務省、外務省、厚生省什麼的,全部加起來,都不是日寇軍部這個怪胎的對手。
尤其是在二二六事變以後,更是人人自危。
而日寇陸軍高層,認定二二六事變之前,特高課的告密,罪大惡極。
所以,作為關東軍憲兵司令,東條英機負責最後解決特高課。自然不會對特高課客氣。當然是全部秘密處死。
因為特高課的告密,二二六事變以後,導致日寇陸軍被處決了三百多人。
現在,風頭過去,日寇陸軍當然要將這筆賬,都算在特高課上麵。當然不可能給特高課任何的活路。
被抓到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