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打仗這種事,根本無需張庸出馬。
他隻需要指明敵人的位置。數量。剩下的,自然有其他人動手。
說到打仗,很多特工都兩眼放光。
為什麼?
先天優勢。碾壓對方。
短兵相接,最怕的就是敵情不明。
不知道敵人的數量。
不知道敵人的位置。
所以,輕易不敢露麵。生怕露麵就挨槍子。
然而,跟著張庸,就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早早的就能知道敵人的數量和位置。
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逐漸靠近。挨個擊殺。
“啪!”
不用等到40年軍統出手了,現在自己就鏟了他。免得他繼續禍害。
“哦?”
張庸若有所思。
這些日寇都是埋伏的主力。必須預先乾掉。
很奇怪,似乎是一團火焰?
側麵看,似乎又像是花瓣?
不明所以。
“我見過。”
咦?
她居然從金陵回來了?
之前,她和顏茹姿,都曾經出現過在金陵火車站的。
“你認識?”
被擊斃的一個紅點。是隱藏的日諜。
“是火曜會……”
之前沒有遇到這樣的敵人。
張庸沒有追。
“火曜會……”
正要說話,忽然間心思一動。
自始至終,陸金生都跟在張庸身邊。但是很少做聲。
“砰!”
槍響了。乾掉一個。
“有情況?”
當時,張庸還判斷,金陵要出大事。但是後來好像又判斷失誤了。直到現在,金陵也沒出什麼大事。
“啪!”
同時抄沒他的全部財產……
火曜會……
忽然,陸金生弱弱的說道。
地圖顯示,有一個白點靠近。有標注。查看。發現是梅婉君。
果然,兩個死者的肩頭外側,也就是胳膊朝外的位置,都有刺青。
“這兩個死者身上有標記。”
發現情況不對,剩下的埋伏立刻開溜。跑得飛快。
田七將被擊斃的死者衣服扒開。
沒必要。就是一個小插曲。
“砰!”
看來,這個張嘯林,泥足深陷啊!
可能是張嘯林的心腹手下?或者是日寇某個組織標記?
有敵人反擊。然後撤退。
這個張嘯林的身邊,有那麼多日諜。他本人當然想要頑抗到底了。
“組長……”
他的目標,依然是張嘯林的錢莊。他的錢袋子。
又乾掉一個日寇。
或許應該找她打聽打聽。
倒是在江北,發生了一件大事。姓汪的被綁架了。現在還沒有解決。
張庸上前來。
她是孟德會的人。對火曜會可能有所了解。
行,去找她。
正好,她身上沒有帶武器。
可以安全接近。
讓田七他們暫時停留原地,張庸靜悄悄的一個人離開。
他現在膽子逐漸變大。隻要四周沒有危險,他還是敢單獨行動的。梅婉君的拳腳再快,也沒有他的槍快。
地圖顯示,梅婉君應該是坐黃包車過來的。速度不算快。
靜悄悄靠近。
在街口位置。忽然走出來。
“梅小姐。”
開門見山。將黃包車攔住。
隨手扔給車夫一個大洋。算是車資。就不用她掏錢了。
梅婉君秀眉輕蹙。
她其實姿色是相當過關的,就是喜歡板著臉。
可能是獨來獨往慣了,所以,看誰都不太順眼的樣子。尤其是看到張庸的時候。
她被張庸坑得很慘。
明明是空箱子。但是誰也不相信。
因為張庸做的太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所以,彆人都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隻有她自己清楚。她被張庸耍了。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她也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每次看到張庸,心情都十分複雜。
她想要知道答案。同時,又恨不得掐死對方。同時,理智又告訴她,如果殺了張庸,後果不堪設想。糾結中,感覺要瘋了。
“梅小姐,請下車。我找你有事。”
“什麼事?”
“我們到一邊去聊。”
“哼。”
梅婉君終於下車。
張庸隨手打開旁邊的一個空房子。
沒有人在。暫時借用。
梅婉君緩緩的走進來。警惕的打量四周。
“請坐。”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簡單的谘詢一下。火曜會,你知道嗎?打過交道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
“有用。”
“你遇到火曜會的人了?”
“不知道。有可能。要不,你跟我去一下現場?”
“剛才是你開槍?”
“是。打死了兩個日寇。胳膊上有個標誌。有人說是火曜會。但是我無法確定。”
“伱先告訴我,手提箱到底是怎麼回事?”
“裡麵的黃金和現鈔,都被我藏起來了。”
“你是怎麼藏的?”
“先跟我去現場。”
“好。”
梅婉君咬咬牙,答應了。
她必須知道答案。她已經失眠很久很久了。
自從拿到空箱子以後,又無法辯解,她就一直處於半失眠狀態。還越來越嚴重。
解鈴還須係鈴人。
除非是張庸說出答案,否則,她估計以後都沒辦法睡覺了。
“請。”
“哼!”
張庸在前麵帶路。
將梅婉君帶到兩具屍體的旁邊。
梅婉君蹲下來,仔細看了看。搖搖頭。又悄悄的觀察四周。
“有什麼發現?”
“的確是火曜會的人。”
“原來如此……”
張庸點點頭。同時暗暗好奇。
她是在打量什麼?難道四周還有什麼危險?地圖沒顯示啊!
“你看什麼?”
“我擔心土曜會的人在附近。”
“土曜會?”
“金木土水火,五行,七曜。”
“還有兩曜是什麼?”
“日、月。”
“哦。”
張庸若有所思。
這些日寇有毛病啊!搞那麼多小團體。
軍部也不管管!
一堆亂七八糟的特務機關之外,居然還有什麼曜。一個還不夠,還要搞七個!
真是閒的蛋疼。
後世就知道一個特高科啊!
估計這些秘密的特務機構,資料肯定是被銷毀了。
“跟我來。”
梅婉君忽然咬嘴唇。然後拉著張庸的手。
張庸:???
咦?什麼情況?
你拉我的手做什麼?我和你不熟……
梅婉君將他拉到一旁,迫不及待的問道:“手提箱裡麵的東西,你藏哪裡了?什麼時候藏的?”
“我隻能告訴你藏哪裡。”張庸當然不會和盤托出。
“在哪裡?”
“我身上。”
“什麼?”
“就在我身上……”
“不可能。”
“為什麼?”
“又有金條,又有現鈔,你身上能藏多少?”
“這就是我的秘密了。”
張庸故意吊她胃口。故意讓她著急。
如果說她之前是嚴重失眠的話,估計現在是徹底失眠了。
哈哈。是她自己要求的。如她所願。
“不可能!你是在騙我。”
“你搜我身。”
“什麼?”
“你搜我身。看我身上有金條不。”
“哼!”
梅婉君真的搜身。
臉頰微紅。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
“有嗎?”
“沒有。”
“但是,我有哦……”
張庸不動聲色的拿出一根小金條。
還是拿小金條吧。大金條的話,太嚇人。可能她會瘋掉。
他舍不得對方瘋掉。還想據為己有的。
她可是有守宮砂的女人。
雖然不科學。但確實是真的。他喜歡。
“你……”
梅婉君的神情頓時古怪了。
眼睛閃閃。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相信。伸手去拿金條。
雖然是小金條。但確實是真的。
她忽然張嘴,狠狠的咬小金條。
如假包換。
貨真價實。
那麼,問題來了,張庸到底是藏在哪裡?
她剛才已經將他身上每個地方都仔仔細細的搜查過了。絕對不可能有遺漏的。
除非這個家夥是神仙。否則……
她魔怔了。
“你……”
“我們可以合作的。”
“什麼?”
“我們合作,一起發財。你做我的女人。我罩著你。”
張庸直言不諱。
他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