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庸細心聆聽。
果然……
什麼愛德華,根本不存在。
這個人物是克裡斯蒂安虛構的。他根本就沒有同黨。
隻有幾個打下手的。不知道全部詳情。
在美麗國那邊的操作,都是克裡斯蒂安自己獨立完成的。
好像他這樣的騙子,不可能信任其他人。
怕露餡。也怕被人吃掉。
他其實根本沒有什麼考古學教授。對印加王國也不了解。僅僅是知道當年的印加王國有很多黃金而已。
恰好,眼下的美麗國,經濟危機,富人沒什麼投資途徑。於是就有人被忽悠了。陸陸續續的聚斂錢財。
“具體多少?”
“不多……”
“真的?”
張庸又拿出電棍。
克裡斯蒂安的臉頰頓時又扭曲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
“我現在回去,就要趁著大選狂賺一筆。”
“我們平分!”
“我們平分!”
“三七分!你七我三!你七我三!你七我三……”
克裡斯蒂安驚恐了。
他不想再次被電。張庸太凶了。
這個家夥,隻要錢。其他都不要。讓他難以招架。
如果是其他人,或許會有其他訴求,他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或許能讓對方改變主意。
唯獨張庸的訴求是非常純粹的。隻要錢。其他免談。
遇到這樣的對手,克裡斯蒂安隻能自認倒黴。不得不將最後的老本都貢獻出來。
“五五分即可。”張庸倒是公平公正。
三七分太欺負人。
對方可能沒動力。
還是五五分。這樣對方才有拚命斂財的**。
對方聚斂到的資金越多,他張庸才能賺的越多。作為後世來人,他張庸非常懂得將蛋糕做大的道理。
“真的?”
克裡斯蒂安頓時眼神閃亮。
果然,金錢是最大的動力。對於騙子來說,尤其如此。
如果是三七分的話,他肯定會耍滑頭。或者是沒什麼積極性。但是五五分的話,頓時就來勁了。
張庸又將十萬美元拿出來,重新裝入帆布袋。
克裡斯蒂安???
西甫拉提???
張庸要做什麼?
返還十萬美元?
“這筆錢,用一個人的名義,暗中支持羅斯福先生。”
“用你的名義?”
“不是。”
張庸拿出紙和筆。
在上麵寫下一個名字。遞給克裡斯蒂安。
克裡斯蒂安接過來,看過,疑惑的問道“這不是你們國府的第一夫人嗎?”
“對。以她的私人名義讚助。非官方的。”張庸緩緩的說道,“注意,一定是非官方的。並且告訴羅斯福總統,她永遠支持他。無論是什麼時候。無論是逆境還是順境。無論他是不是總統。”
“你這是要……”
“交個朋友。我們第一夫人永遠是他的朋友。這個朋友的身份,絕對不會因為他是不是總統而改變。”
“有用嗎?”
“非常有用。這件事,你辦好了。我保證你以後榮華富貴。當然,我也榮華富貴。”
“好吧。我記住了。”
克裡斯蒂安將帆布袋接過來。
張庸輕拍著帆布袋。
“克裡斯蒂安,辦好這件事。以後你有天大的麻煩,華夏都是你的庇護之所。我保證,沒有任何外人能抓到你。但是,如果你辦砸了,我會追到大洋彼岸去追殺你。”
“我擅長辦這樣的事。”
“那就好。以後,你不但會有錢,還會有地位。”
“地位?”
“你想成為州議員嗎?”
“什麼?”
“隻要你的貢獻足夠大,我能夠讓你成為州議員。”
“真的?”
“真的。州議會的議員。1945年之前。”
“張,我不得不承認,你的騙術比我還高明。我居然相信了。”
“我從不騙人。”
“……”
冷場。
似乎有點尷尬。
但是張庸一點都不尷尬。
他沒騙人。
州議員,難度不大。
因為還有九年時間。
在未來的九年時間裡,打造一個州議員,有什麼難度?
這個州議員,不是參議會裡麵那個。是各個州議會的。
隻要在正確的時間,正確的地點,做幾件正確的事,就能得到大量的選票。甚至都不需要掏錢。隻需要動嘴!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將克裡斯蒂安抬進去參議會也不是不行。
就是得花費多一點心思。成本較高。
對了,鮑勃也可以。
幾年以後,將他弄進去下議院。做一個重量級議員。
大英帝國的選舉,也是有漏洞可鑽的。先知先覺就是最大的優勢。影響力可以迅速擴大。
“我現在送你出去。監獄外麵,有人埋伏。”
“什麼?”
“不知道是什麼人。估計是衝著你來的。”
“是川島芳子……”
“那就對了。她舍不得你這個會下蛋的金雞。”
張庸點點頭。
釋然。原來是川島芳子的手下。
就說徐恩曾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但是川島芳子就不同樣了。
她要殺了克裡斯蒂安。
原因很簡單。她得不到的,就殺了,不能讓彆人得到。
“那我出去先解決他們……”
“我也去。”
“跟上吧!”
張庸沒有拒絕。其實是故意引誘他跟上來的。
如果不讓對方目睹自己的神奇本事,又怎麼可能心有餘悸?說不定回去美麗國,轉頭就將自己賣了。
“他們有槍。你自己小心。”
“我會的。”
克裡斯蒂安回答著。暗暗留意。
奇怪,張庸是怎麼知道監獄外麵有埋伏的?好像沒有人進來報告。
而且,他還知道對方有槍。很詭異啊!
莫非,他真的……
靜悄悄的走出監獄。
走的是側門。
正門已經被盯死。出去就被發現。
但是,側門外麵是沒有公路的。汽車是走不了的。必須步行。
這也是川島芳子的手下,隻盯死正門的緣故。他們判斷張庸肯定是坐車離開的。不可能靜悄悄的走路。
“走!”
張庸帶著人繞圈。
靜悄悄的步行。小心翼翼的前進。
終於,成功的繞到了盯梢者的後背。看到其中一個人影。
張庸舉起望遠鏡。觀察。沒發現異常。
他不認識目標。
將望遠鏡遞給克裡斯蒂安。
“是他。”
“我見過他的。”
結果,克裡斯蒂安很快辨認出來。
他立刻深信不疑。的確是川島芳子派人來殺他。或者是將他搶回去。
古怪。
張庸是怎麼知道?
他人在監獄裡麵,如何察覺到監獄外麵有埋伏?
沒有人向他報告啊!
難道,他真的能夠未卜先知?
難道,他人在監獄裡麵,卻能感應到外麵的一切?
暗暗心驚。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太可怕了。
自己要是犯在他的手裡,估計逃不掉。既然是五五分,自己還是老實點。
同時,對羅斯福當選,也是逐漸深信不疑。
或許,州議員……
他的野心逐漸的開始燃燒。
哪個男人沒有上進心呢?除非是沒有機會。
如果是有機會,有希望,他跑的比馬還快。
所以……
專心做事吧!
跟著張庸乾,成為州議員!
【未完待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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