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楚小蕎牽著金鑫走到了向家的正廳。向天高和向天尚看著金鑫,眼裡儘是幸災樂禍的笑意。這還不算,兩人還不忘抽了個空檔在金鑫耳邊說,“天行弟弟好福氣啊,一下子就得了個這麼有分量的弟妹。這晚上可得要悠著點造啊,要不然床塌了可就不妙了。哈哈。”
金鑫此時懶得搭理任何人。他隻想快點結束在眾人前的各種儀式。
楚小蕎牽著金鑫在正廳經過幾次跪拜,收了向家長輩的各種賀禮之後,就回程了。兩人一前一後被眾人喜笑顏開的簇擁著走到向家門口。這時,一個媒婆模樣的人,扯著尖細的嗓子向天空大喊了一聲,“回咯,回咯。”
緊接著,鞭炮就劈裡啪啦的響成一團。楚小蕎踩著一地的鞭炮碎屑進了花轎,而金鑫則是上了一匹高頭白馬。在鞭炮聲中,幾個轎夫吃力地抬起了花轎,開始向楚府走去。金鑫騎著白馬緩緩跟在後麵。
因為楚家是望北城的名門,所以楚家大婚的事情,在望北城幾乎已經人儘皆知。走在最前麵的接親人,邊走邊往兩邊拋灑東西,引得圍觀的群眾陣陣騷動。此時的金鑫在馬上簡直如坐針氈,路邊圍觀群眾投過來的複雜目光,以及時不時竊竊私語的舉動都讓他倍感難受。他覺得現在自己不是一個新郎官,而是一個坐在囚車裡遊街示眾的犯人。他很有一種一走了之的衝動,但他努力在克製。
在金鑫心裡,他覺得周圍所有人應該都在嘲笑他。嘲笑他為了名利可以忍受這樣的肥寵媳婦。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周圍大部分人根本不清楚楚小蕎是何模樣,所以他們此時更多的是羨慕金鑫,羨慕他竟然有如此福氣,可以入贅楚家。人的煩惱,大多來源自身執念。
時間本無快慢,但人的感覺卻有。這短短半個時辰的路,讓金鑫有種過了好幾年的感覺。迎親隊伍終於到了楚家大門。金鑫抬頭一看,楚家果然是豪門啊,這單門麵的設置就比向家高出不知多少。後來,金鑫才知道,這個還隻是楚家的偏門。換言之,入贅的他,還沒有資格可以從楚家正門進出。
還不等金鑫細細品味楚家大門的豪氣,隊伍就已經進到了楚家宅子。一進宅子滿眼的鬱鬱蔥蔥,到處都是樹啊,花啊,草啊,還有各種亭台水榭。各種蜿蜒曲折的小路把這些連接在一起。
‘tmd,怎麼這裡的有錢人也這麼個調調。喜歡把家裡搞成原始森林一樣。’金鑫在心裡嘀咕了一下。
隊伍在宅子折折回回走著。這時圍觀的人都是楚家的人,尤其是以愛看熱鬨的丫鬟小姑娘為主。她們邊偷偷看幾眼金鑫,而後時不時掩嘴‘吃吃’地笑。金鑫用餘光掃了一下,這些小丫鬟的整體質量都屬上乘,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經得起讓人細細端詳一番。
“當這樣豪門的家主,還真得要有定力才行啊。要不然,這到處播種的話,家裡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了。”金鑫忽然感歎了下。
“這不,你的目標就來了嘛。”叮咚忽然冒出來,“隻要你當了家主,這些小丫鬟還不是任你采摘了。”
金鑫被叮咚這麼一指引,思緒就開始紛飛了,“哇靠,大佬,你說得我都有點心癢癢了。這以前的皇帝怪不得都要天天吃藥啊,這tm不吃藥,還真經不起造啊。”
“隻要你當了家主,你就是這裡的王啦。反正在天星又沒有什麼婚姻法的束縛,你要怎麼搞都行。”
“大佬,你就彆再帶歪我了。眼下我就想著晚上該怎麼對付過去。”
叮咚沒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