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摸得才來啊,有沒有良心啊。彆說你昨晚睡得太沉,沒聽到動靜啊。”金鑫一臉沒好氣的對著白樂白說。
“動靜當然是聽到了。但我們北水宗的人又不是捕頭,總不是那裡有動靜就往那裡竄吧。再說了,你也知道的啊,我們北水宗向來不問世事的啊。現在也就是為了調查五個黑衣人的事情,我們才下來走動一番。要不然,下麵民間的爭鬥我們連看都不看一眼。”
“好好好,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金鑫依舊沒給白樂白好臉色。
“樓主,你是一樓之主啊,大氣點啊。再說了,我也不知道昨晚動靜是不是跟你有關。要是我知道是跟你有關,我肯定二話不說就直接殺過來了。”男人有時候也要哄的。白樂白也算是深諳此道。
“那你現在知道了吧?”
“知道一點,但不多。”
“王大毛早上沒派人跟你們報告啊?”
“那信差說得太簡略了。當時我也不在場,而且他們是報告給分院佟大明主事的啊,又不會報告給我。我也隻是從其他弟子口中轉述得知而已了。”白樂白跟著金鑫混了不短的時間,把他那一套胡編亂造的本事全學去了。
“這樣?”
“就是這樣的啊。”白樂白眼神堅定地看著金鑫點頭,而且她又小聲地問了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哎。”金鑫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接著說,“有人想要弄死我唄。”
“噝。樓主,不是我說啊,你在地球的時候就是整天被人追殺,這到了天星,怎麼還是整天被人追殺啊。你這到底命犯什麼了?”
“我特摸的也很無奈啊。”金鑫一臉苦相。“彆人是命犯桃花,我可能是命犯狗一把花。”
“怎麼說?”
“成天被狗腿子追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