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那裡一人驚呆,手不由地握緊劍柄,轉看四周,連忙道:“他胡說,我是人……”
白千道冷笑,又是指向另一處,喝道:“這也為妖孽,必須誅滅,才能讓世間清明,消弭災難。”
那處也有一人,手按在劍柄上,目色明顯慌張,喝道:“胡言亂語,我看你才是妖孽,在此蠱惑人心。”
空間沉寂一下,又有人問道:“你如何能證明他們二人是為妖孽?”
白千道說道:“我敢向你們保證,殺了此兩妖孽,必然會雷雨傾盆而下,至少一年內甘雨十足,顆粒有收。”
空間氛圍古怪起來,難民們紛紛看向這兩人,離開了些,目中迫出一絲絲殺氣。
兩人更是驚惶,其中一人大喝:“這乾旱乃蒼天之災,你們還能信他之言?”
白千道也是大喝:“我在此立誓,若不下雨,你等儘可滅我,我不做任何反抗。”
他此言一出,難民們更是心動,如此多人包圍,他也跑不了不是。
難民們發出怒吼聲,便向兩人殺去,兩人摯出劍,劍起人倒,竟是殺的難民們無法靠近。
白千道心凜,此二人應該是粹武境,或許就是梁月夕派來,那惡婦竟是派出粹武境的高手來殺自己,端地狠辣。
難民們一個個倒下,血流滿地之際,便有一人,麵有怪相,身軀極為雄壯,手持長杵,凶悍殺出,此人也是粹武境,身在難民中。
然後又有十幾人陸續從彆處而來,俱是武林中人,一起與這兩人廝殺,直至兩人拚死力戰,也無法逃過白千道製造的厄運,慘死當場。
那持長杵壯漢,拄杵在地,不停地喘息著,目視高台上白千道,說道:“妖孽已殺,你的承諾呢?為什麼還不下雨?”
白千道怪異地眼神看他一眼,便望向天空,手指於天,喝道:“龍頭望東,風頭望南!雨神請速速降甘霖!”
天空如舊,陽光熱烈,哪有什麼雨下來。
難民們紛紛暴喝,於清幽在馬車中憂心,她心知白千道是欲借難民們之手,滅殺兩殺手。
可是你這搞大了,麵對難民們的怒火,怎麼收場啊?
聽到一聲悍雷響在空中,於清幽驚訝望向天空,隻見頃刻間烏雲密布,雷聲不斷響起,雨點從空中連絲落下。
於清幽被震得不要不要,夫君太有能耐,竟然真的下了雨,還是暴雨傾向。
難民們也驚呆,隨後歡呼雀躍,全城洋溢在歡樂中。
那持杵壯漢淚流滿麵,混雜著雨水,激動不已,倒頭拜下,說道:“天師真乃神人。”
他這一拜,難民們也是紛紛拜下,口呼天師,感激不已。
白千道笑道:“是你們的誠意,滅殺妖孽,感動了蒼天。”
難民們又是向天恭拜,乞求蒼天繼續保護世間,免受災難。
馬車繼續前行,難民們紛紛避讓兩邊,俱是恭敬之態,不少還是拜在地上。
白千道趕著馬車至一處,深注躬腰的持杵壯漢,問道:“你可願跟隨我?”
持杵壯漢大喜,又是拜下,說道:“願意,我願追隨天師。”
白千道笑道:“好,替我趕車,去白府所在。”
持杵壯漢坐在馬車上,壓的馬車都一沉,老馬有點不堪重負,但還能得得得慢慢行去。
內裡,於清幽訝問:“夫君,你怎麼想到收他在旁?”
白千道目含深意,說道:“奇緣妙哉,原來這空間不僅有你們在,還有神在此啊!”
“他也是神?”於清幽更是驚訝。
“沒錯,他與我的緣分頗深,曾許多次力助與我,現在應該也沒了記憶。”
白千道腦海裡顯現三頭六臂的怪神模樣,有一般兵器就為杵,看來這是怪神的主兵器。
白府在東街,這裡也是富豪居住地,四周府邸俱是高深。
白如亮本是貧寒出身,父母雙亡,在青州也沒親人在世,卻早已在老家蓋了一座府邸,或許是準備告老還鄉時用的吧!
白府隻有一個老人看門,兩個粗婦經常整理內院,白家人很難得會回來一次,而白如亮至今沒回來過。
在內裡,白千道注視持杵壯漢,說道:“我不想知曉你本名,看你雄壯如熊,怪麵如鑄,便稱你為怪熊吧!”
怪熊又是倒頭拜下,說道:“天師賜名,怪熊欣然接受。”
白千道笑道:“你還讀過書嗎?”
“天師,我出生在北方大山中,從未讀過書。”
“嗯,喚我小公子即可,怪熊,既然跟隨我身邊,就要聽我之令。”
“是,怪熊跟隨小公子,誓死聽令。”
“好,現在打他一巴掌。”
怪熊立時跳起身,想也沒想地搧了那看門老兒一巴掌,把其搧的跌坐在地,老牙都崩開幾個,血水順著嘴角流下。
這看門老兒一直陰陰神色,頗為鄙視被流放到這裡的白千道,一進門就令白千道不爽。
“小公子,我是白家老人,你不能這麼對我……”看門老兒被打暈了,反應過來就咬牙切齒喊著,隻是嘴角在漏風。
怪熊凶眼一瞪,再上前一步,看門老兒不敢言語,爬起身顫顫巍巍躲在一邊。
白千道大笑,說道:“管你是白家老人,從今日起,你與她們一起去乾粗活,敢不聽話,少不得再挨上一巴掌。”
看門老兒欲哭無淚,他是資格老,才為白如亮派回來守宅,卻仗著老資格,歧視在白家沒勢力,被流放至此的千道小公子,被打也是活該。
白千道就此住下,後院練武之地禁止看門老兒和兩個粗婦進入,而他為當朝兵部尚書之孫,初來就能祈福降雨的奇事傳遍周邊,千道小公子由此名聲響亮。
暴雨下了三日方才歇止,隨後就是三天一小雨,總之也應證了他的話,一年內風調雨順。
這是他觀天象所得,他的能力超多,這屬於小意思。
青州頗大,也有兩三百萬人,難民離開,又是恢複以往的平靜。
隨著時間推移,千道小公子閉門不出,偶有訪客,也恕不接待,漸漸地被遺忘中。
某日,白府後花園中,多出一個人,一步步地走著,麵帶詭異笑容。
一處,白千道、於清幽和怪熊站立,靜靜看著這人若僵屍一般行走,配上僵木笑容,頗為詭邪的樣子。
於清幽笑道:“夫君,這是十年來第三次了,白如亮和梁月夕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派來之人都會沒了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