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煊姬雖然不死心,卻實在湊不足妖丹,也是象幽靈,飄在屋外,似欲再多看看這個世界。
她的身前多出一袋厚厚的木絲袋,茫然地俯身打開,驚訝地手在顫抖,內裡竟然有許多大妖丹和小妖丹。
再抬頭,見到的是白千道的笑容,第一反應是欲扔回去。
“彆掙紮了,這是我借給你的,你以後還我。”
煊姬猶豫著,慢慢握緊了木絲袋,冷聲問道“有期限嗎?”
“嗯,我想想,再過六千年吧!”白千道自是沒指望她還,按照秦書瑤所言,再過六千年就已闖過這關。
“為……為什麼?”
“不知,就如你莫名地對我充滿了怨恨之意,我隻是在表示對你沒有惡意。”
白千道轉身,瀟灑走去,煊姬看著他的身影,怔立著。
她是莫名怨他,恨他,都不知為何生出這種心理,可是她的心裡深處還有一道情緒,為她極力排遣,抗拒,已是複雜透頂。
一處,畫影透過木頭縫隙,怨毒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猶感不平。
為什麼?煊姬對他惡劣,我對他討好,他卻從沒贈予我妖丹?
可惡的男人,若不是你太強,我一定讓你跪在我麵前,向我乞饒,再慢慢折磨死你。
畫影毒念頻頻,卻不知誰也不是傻子,她這兩麵作風,自然會被感應出來。
另一處,苗一然躺在屋頂上,淡然望著這一切。
這個白千道對煊姬有意嗎?聽說那羽若就是他強搶回來的,以他的深不可測實力,對煊姬用強,她也反抗不了吧!
在這木幻城的殘酷世界,甚少聽說誰對誰用情,有的隻是弱者依附強者,苗一然不信白千道愛上煊姬,奇怪他為什麼不用強?
苗一然緩緩坐起身,摸了摸腰間,曾被木妖臂抽中這處,現在已是好了許多,該再去城外獵殺木妖了。
比不得煊姬好命,為贈予如此多妖丹,堅強的意念支撐著,她還要為活命拚殺。
待她重啟戰程,麻文廣和奇摩也隨後,一一踏足城外。
於今,在這一小片角落裡,弱力者還剩下一個四級高手,喚作莫旗。
這莫旗也望見白千道贈予煊姬妖丹一幕,陰沉著麵色,目中透著詭異光芒。
能活至如今,還未消失,他的實力自是頗強,在以前的仙界,也是一代天驕之仙。
在木幻城活的太艱難,讓他憋出了壞主意,生出搶奪白千道妖丹的心思。能輕易贈予煊姬如此多妖丹,可見白千道手裡妖丹多的很,隻要搶了後,都不用再去冒險了吧!
唯一要注意的是,這白千道實在是深不可測,自己絕不是對手,或許能聯係彆人一起做?
他正在思索時,耳邊傳來細細碎碎聲音,驚恐四顧,卻未看見一人。
莫旗聯係了奇摩和麻文廣,一個做事鬼,另一個殺孽重,值得爭取,隻是麻文廣當場拒絕。
麻文廣不屑聯手殺白千道,他隻想不斷修煉,獨自勝戰。
奇摩應允,生出毒計,提出再去聯係一些五級高手。
而這正合莫旗之意,曾有聲音要他聯係五級高手,隻是四顧無人,他也不知是不是幻聽。
有些五級高手比較弱,雖然能獲取足夠妖丹,一兩千年不被人道毀滅,但是沒足夠妖丹修煉,也是可以爭取的。
於是,隨著他們不斷聯絡,逐漸有二十幾個五級高手動心,竟然有個叫做白千道的,如此強悍,儲存如此多妖丹,不殺他搶丹,對不起自己的生命啊!
白千道再次向最深處挑戰,卻是實力增強許多,依然在某處為大木妖合圍,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卻已是負傷在身,讓他們終於等到機會。
等他逃回外圍,就被一眾再次合圍,一個個陰險麵目,喊著要他交出妖丹。
白千道很不屑,身上血絲襤褸,卻不懼周邊。
“想殺我,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吧!”
白千道狂衝而上,炸空掌頻出,掌化劍,掌化刀,掌化指,掌化肘,掌化拳……神乎其能,玄妙無比,特彆在力量被壓製的情況中,最適合應付群毆。
莫旗被肘擊而亡,驚駭麵目,其餘二十幾個五級高手沒一合之敵,俱是一一敗亡。
奇摩最鬼,躲在後方,眼見所有人被殺,駭懼地逃亡。
卻是風動,白千道已是站在他麵前,讓他駭的狂呼“不要殺我……”
眼見白千道凶戾之容,殺意漫漫,心生萬分絕望之意,奇摩陡地消失當地。
這令得白千道鬱悶不已,消失的人去了哪裡?
奇摩在秘境外,猶還顫抖著身軀,呐呐自語“原來是你,白千道,怨孽,又差點被你殺了……”
白千道再一轉頭,麻文廣從一棵樹後轉出,疑惑不定盯著他。
白千道注視麻文廣,目光再次凶戾,問道“你是妄想撿便宜嗎?”
麻文廣搖頭,說道“那莫旗曾聯係了我,為我拒絕,我怎麼會與他們聯手,我隻願獨戰你,殺你。”
白千道冷哼一聲,大步走去,身後傳來麻文廣的喊聲“白千道,你這殺敵戰技,從未示之於人,但我一定見過……很可怕,你還隱藏了什麼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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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不屑回應,繼續走去。
畫影在另一處,躲在一棵樹後,露出一絲詭譎笑容。
白千道麻煩來了,五級高手們獲知他的妖丹多,有好些動了心思,總認為他看著太弱力,未免有了輕視心理。
這是畫影散布的消息,但她沒說實話,那時白千道儘殺二十幾個五級高手,屬實讓她也震驚,認為絕不能透露詳情,以免五級高手們膽弱。
五級高手們紛紛來強取豪奪,被白千道一一宰殺,然後就是一群群來挑戰,再被一群群屠殺。
好吧!白千道再也隱藏不了強悍實力,盛名由此傳出,至少連七級高手都知曉了他的名字。
殺到最後,五級高手們都不敢來輕攖白千道的鋒芒,便是還有心思的,也都萎了。
畫影膽寒不已,這才知白千道已是強至如此,深怕奸謀敗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