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美智比桑霓和史子菁緣份提前,近四萬年前進入,而入秘境者,除非半途夭折,隻要是老死,都會為傳送出秘境。
仙帝進來都有所獲,修煉鬥氣,不僅能增強鬥誌,還能增強力量的爆裂程度,提升許多實力,仙帝成神時,麵對天劫,也多了一線保命機會。
見白千道麵露出一絲笑容,柳如佩嗔道“要不是我知你與她沒有特殊關係,你這曖昧的笑,還真能讓人誤解……咦,不好,明宗義來了,你快躲起來……”
“明宗義?”
“你不會忘記了,我是他名義上的情人吧……快躲起來,嗯,就如以前一般,躲在地下室裡。”
好吧!白千道是被柳如佩攙扶著,躲進地下室裡,這裡竟是也有張床。
隱隱約約聽到人聲傳來,很像明宗義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白千道一聲苦笑,這叫什麼事,怪誕的遊戲,錯亂的人事關係。
待明宗義離去,已是第二日,白千道又為柳如佩攙扶出來。
“咳咳,如佩,聽說過這攻心之毒嗎?”
“聽說過啊!”
“太好了,你會解毒嗎?”
“不會,但你會解啊!這攻心之毒就是尹美智傳授給你的毒術啊!”
白千道立時鬱悶,自己竟然中了尹美智的毒術,還差點死去,隻是那至真又如何獲得的?
美智啊!你說你研究毒術超凡入聖,也彆瞎亂傳啊!差點害的為夫死去,冤不冤呐!
“咳咳,想必你也有感覺,我為毒性所侵,記憶有所缺失,也忘了尹美智教授的許多製毒和解毒之法,你能不能再傳授給我?”
柳如佩媚笑道“還好你能記得我……你傳授給我的毒術不全,我會一一再傳授給你,隻是有條件,每傳一個,你就必須與我溫存一次。”
……
“說話啊!以前又不是沒做過,現在連這個記憶也沒有了嗎?”
“咳咳,我現在身體很虛弱,不想把毒性過給你!”
“這好說,不要你動的,這攻心之毒也不會因此過給我的,我很清楚。”
“我……我已是差點死去,你就不能等我養好了身體?”
“不解毒,你還想養好身體?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讓你死去!”
“不是,你這是強人所難嗎?”白千道急了。
“你還想不想學了?我知道你想從中尋獲攻心之毒解法的記憶,不答應條件,我不傳授。”
“你……”
“你什麼你?以前還喚人家小甜甜,小可愛,隻是十幾年未見,就與我這麼生分了嗎?連那事也不肯做了嗎?”
“我……”
“我什麼我,是我主動,你就乖乖地與我溫存吧!”
柳如佩強行撲上……
我靠,白千道欲哭無淚,他萬萬想不到,會有一日被柳如佩用強的時候,這個怪誕的人世啊!
某日,柳如佩突然道“他來了,快躲起來。”
白千道連忙起身,搖搖晃晃進了地下室,心想這明宗義每隔一月來此一次,怎麼這次半月就來了?
明宗義帶來一個消息,南方終是舉兵天京,他身為主帥,要離開了。
南方叛亂,秦無憾用儘心機,努力維持的局麵,分崩瓦解,天下真正大亂。
雖然在東方,帝國軍隊占據優勢,已是在清掃大新餘孽和殘餘骷髏魔,但還必須保留許多軍隊在那裡。卻是南方數十萬雄獅更是勇猛,再加上有傳銀州再被蠻人攻克,如今大秦帝國可謂風雨飄搖。
柳如佩卻是暗地欣喜,待假作哭啼啼送彆明宗義後,她轉瞬笑逐顏開,對白千道說道“寶貝,他這一去還不知多久,我們終於能放心地在一起了。”
白千道真想把明宗義喊回來,他現在隻靠夜香維持生命,身軀很是虛弱,卻是柳如佩性欲旺盛,每日裡幾乎被榨乾,每月好不容易等到明宗義來一趟,得以休息大半日。
沒看他眼窩深陷,已是熊貓眼,隻是麵色依舊發黑,看的不太明顯而已。
柳如佩雖然懂得不全毒術,一一傳授給他,卻是現在他還未組合出解攻心之毒之法,也需要夜香維持生命,無奈隻能忍耐。
如此,他來此,已是五年過去。
他還活著,不是頑強的生命力的原因,而是做那事能緩慢祛除毒性,這是因為他在陰陽和合。
曾經人間界的逍遙宗,修煉的陰陽玄元大法頗為正宗,他沒有學過。
隻是他曾悟出陰陽道義,日後悟的功法中也有一些是陰陽之道,早已能行陰陽和合之事。
有現成的柳如佩作伴,他已是在與她做陰陽和合之事,本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沒想到真能緩慢祛除毒性。
柳如佩也在玄機榜單上,位列三百多位,鬥氣與鬥氣的和鳴,能起到一些促進作用。
這是他本沒想到過用的祛毒方式,因為遇見柳如佩,這般一嘗試,也就漸漸地沒了離開的心思,想試試看,陰陽和合能不能根除毒性。
某日,見四周人看著自己,頗為畏懼,不迭避過的樣子,白千道苦笑,現在自己的樣子是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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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窩深陷,麵色漆黑,很像個鬼耶!
柳如佩笑道“我沒有嫌棄你,還對你愛至深,你現在可知曉我對你多麼真心了吧?”
白千道看她一眼,眼神莫名,轉身鑽進馬車中,在鬨市區就不要出來嚇人了。
“又是這眼神,你變了,變的我不認識了。”柳如佩噘著嘴上了馬車,很是不滿。
他們這是去郊外踏青,白千道早已習慣獨處,不在意這風和日麗,踏青美景之事,柳如佩因明宗義離去,放心大膽了許多,甚感興趣地非得拉他出來。
馬車裡也是有夜香的,當然白千道遠離一會也不是不可以,但還是嗅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