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氣死我嗎?”甄中海咆哮。
“爸爸,你一向唯利是圖,可是我不會由著你的想法,成全你的所謂利益最大化,我會追求自己的人生,走自己的路。”
“啪!”甄中海氣急之下,搧了甄魚兒一耳光,怒道“你不嫁也得嫁。”
白千道連忙上前,看著捂著臉,淚流滿麵的甄魚兒,歎道“老甄,不要動手啊!魚兒,你真是嫌棄我又醜又胖嗎?”
甄魚兒盯著他,說道“我注重感覺,我……我早有感覺,你會讓我傷心,雖然不知為什麼,但我不想傷心,要離開你遠遠的。”
這番說詞令甄中海驚訝,白千道一呆,清允也吃驚。
清允問道“難道你對他有記憶?”
“什麼記憶?我不認得他,怎麼會有記憶?”甄魚兒這麼說,卻想著他的聲音是真熟悉啊!
白千道深深注視著她,說道“魚兒,對不起,我讓你傷心了!”
甄魚兒沉默一下,說道“我說了,這隻是我的莫名感覺,你也不用對不起我,請你不要再讓我嫁給你!”
白千道點頭,說道“好,老甄,就此作罷。”
“不,蘭先生,你一定要娶魚兒,不然我也不放心,不能違背祖訓啊!”
甄中海急了,若這位蘭先生不能成為甄家的女婿,不僅不能獲得強力臂助,還會再次與那李秋爽敵對,甄家不可能短時間消弭禍患,或許會因此萬劫不複。
“爸爸,您真是……嘴臉太醜惡……”甄魚兒也是氣極,抹著淚水跑去。
白千道淡聲道“老甄,你也先回去吧!我再想想!”
甄中海長歎口氣,說道“好,我……我認定你為女婿了,明日我再過來。”
甄中海離開,清允過去關好門,回頭看著白千道,說道“我想她應該是被封閉的心,打開了一絲縫隙,但還沒想起你。”
白千道點頭,又是坐下,端起茶壺,飲了一口。
清允問道“你會如何做?”
“不知,我不願她繼續傷心,再想想吧!”白千道躺下,閉上眼睛,心中浮起一絲憐惜之意。
甄魚兒很憤怒,又有些茫然,穿行在古月街上,不知不覺走出去,走至一處大門外。
這是一座醫院,她迷茫地步進去,來至一個高檔病房外,佇立一會,有些悲傷地搖了搖頭,又往回走去。
門打開,甄靜禾站在門口,喚道“魚兒。”
甄魚兒轉身,說道“二姐,我……”
她說不出口,曾經姐妹情深,無話不談,卻是這二姐會做出刺傷她之事,令她又是傷意。路過此處,心迷著走進來,卻想到此,心中作梗,才又欲離開。
甄家親人,除了那依舊唯利是圖的老爹,彆的人都變了。
老媽竟會做出那種事,不再癡迷舞會,購物,現在悲慘的每日以淚洗麵,但已無望獲得甄中海的諒解。
曾經意氣風發的大哥,被免去一切職務,現在誠惶誠恐,隻會在家喝酒。
美麗的二姐為情傷,在這療養病房住著,不願意回家。
她也變了,第一次違逆老爹的命令,隻為了那心中的,不知由何而來的傷意。
“你哭了,進來吧!”
姐妹倆坐在一起,卻是不像以往無話不談,空間沉寂。
一會後,甄靜禾囁嚅著道“魚兒,對不起,我傷害你太深……”
“你以為我是為你傷害我哭的嗎?不是,那日你來看我,眼睛裡有愧疚之意,我已有感覺,是你做的,我明白你隻是被情蒙蔽了眼睛!”
甄靜禾看著她,說道“我那時真是糊塗了,被利用了也不知,看見你手臂上的劃傷,心疼又內疚。”
“我告訴你一個真相,她欲刺傷我時,我本可以躲開的,但我早已看出她有傷害我之意,心中在做痛苦的抉擇,我是憐憫她,才讓她做到了。”
甄靜禾沉默一下,說道“魚兒,你是家中最聰明的人,我和大哥不如你。”
“二姐,爸爸讓我嫁給那個蘭得,我……我不同意,你與他有非常方式接觸過的經曆,能告訴我,你所知的他嗎?”
“他……他很厲害,能看出所有,我在他麵前,就如……被剝光了衣服,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後來我聽說,他的力量很強,非人類的強大,水國道堂二百多信徒失蹤與他有關,曾經地國允城發生的一係列恐怖事件,也是他所為。”
“地國允城?那裡曾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是聽……雲帆說起他的名字,查了一下,才知曉他與那係列恐怖事件有關。那時,他的名字叫做綣絕……”
“綣絕?他真的叫綣絕嗎?”甄魚兒吃驚地叫道。
“是,綣絕,可能連爸爸也不知道,他曾是綣絕的名字,而這也不是他的真名。”
甄魚兒震驚不已,難怪自己覺得聲音耳熟,可不就是綣絕的聲音,隻是現在更加沉厚了。
“魚兒,你聽說過綣絕的名字嗎?”
見甄魚兒如此,甄靜禾疑惑,她應該沒關注過地國允城事件,不然也不會問自己那裡曾發生了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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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二姐,對我說說吧!”
允城一係列事件,地國已是嚴格保密,網絡上都沒了這類信息,甄靜禾雖有能量查到,也知曉的不多。
甄魚兒靜靜聽著,更是驚訝眼神,直至走出醫院,向著古月街走去。
工藝品商鋪一直關門,不營業,卻是門被敲響。
“今天歇業,不做生意。”清允在內喊了一聲。
“我要見他,說說話。”
清允打開門,詫異看著甄魚兒,她怎麼又來了?
甄魚兒步上樓,打開那道門,白千道正站在窗口凝望古宅,於此轉過身來。
甄魚兒晶晶亮的眼睛看著他,問道“你是綣絕哥哥?”
白千道展露笑容,不凶,顯得有些憨傻,說道“魚兒妹妹。”
清允站在門口發呆,這是怎麼回事,兩仙就坐在床上,談的甚歡了?
聽著,聽著,才知曉,原來三年前這二位還曾遇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