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場比賽過後,遊戲終於從杏子和蕾貝卡兩人的對峙之中成功脫身了,他有著正當的理由,因為下一場決鬥就是他了。
“呼,總算是逃出來了啊。”走在前往準備室的路上,遊戲拍了拍胸,大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比起對感情遲鈍的城之內,杏子和蕾貝卡兩人都對自己有好感這一點遊戲是相當清楚的。但是說真的,他們都是遊戲的朋友,而且杏子是青梅竹馬,蕾貝卡也是世交,兩邊遊戲都不想讓她們傷心。
再說到底,遊戲其實還真的還沒啥想談戀愛的想法,性格有些保守內向的他,隻好選擇了裝傻充愣、裝作給t到二人的心意。
‘真是有如修羅場的試煉啊,bo’
【千年積木】之中,暗遊戲調笑道。
“真是的,彆老是取笑我啊,另一個我。”
對於遊戲來說,唯有另一個自己,因為雙方對於彼此都知根知底,所以無論是什麼樣的事情都可以向對方分享,無論是什麼樣的心情都可以向對方述說,無論是什麼樣的想法都可以向對方傾訴。
這樣的友人可遇而不可求,遊戲是真心感謝【千年積木】,為自己帶來了這樣的好朋友。
當初,武藤雙六在埃及考古回來後為遊戲帶來了【千年積木】的碎片作為禮物,並告訴遊戲如果有人能完成【千年積木】的話就能擁有實現願望的能力,而遊戲耗時八年的時間,懷著“想要朋友”的想法將支離破碎的【千年積木】堆砌為【千年錐】,然後便是與另一個自己的相遇。
“真好呢。”
回想到過去,自從與暗遊戲相遇後,自己先後與城之內、本田、隼人、禦伽他們相識相交,如今獲得了越來越多的羈絆,那個“想要朋友”的願望早已實現,“這樣平和而幸福的生活,真好呢。”
遊戲這句感歎是無心的,但是聽見遊戲這句話後,【千年積木】裡的暗遊戲的心情卻有些複雜了起來,歎了口氣說道‘是啊,真是平靜的生活’
再怎麼溫馨的日常、再怎麼平和的生活,在決鬥都市時從伊西絲那裡得知了自己居然是三千年前的無名法老之後,暗遊戲的心中始終都明白一點,那就是終有一天,自己是要去尋找自己失去的記憶的。
也就是說,自己和遊戲兩人注定是要分離的。
敏感的遊戲似乎也感覺到了暗遊戲的異樣的心情“怎麼了嗎,另一個我?”
‘不,沒有什麼,bo。’
暗遊戲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移話題道‘接下來的對手,似乎是那個‘奇古·羅伊德’?’
遊戲當然也察覺到了另一個自己是在轉移話題,但是他也並不在意,既然另一個自己暫時不想談及那個話題,那就以後再說好了。
“嗯,他所使用的卡組是【戰女神】卡組,但是除了知道是【戰女神】卡組之外,其他的情報一無所知。”遊戲回憶了一下從孔雀舞那裡得到的情報,臉上露出了苦惱的表情,“孔雀舞她甚至與奇古·羅伊德決鬥過,但是卻根本沒能看清自己是怎麼輸掉的決鬥。”
“據說他隻是打出了兩張卡片之後,孔雀舞就突然輸掉了,而且跟他決鬥過的其他決鬥者們的情況也是如此。”
暗遊戲也不由得思考了起來‘連與其正麵對抗的決鬥者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輸掉了?能夠入圍六十四強的話,奇古·羅伊德的對手也不可能是弱者,而即便如此他們還是在一瞬間就輸掉了?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就在一瞬間就結束了決鬥,”遊戲一邊說著,還舉起了雙手像是要抓住什麼一般喊了句“咋瓦魯多”。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據隼人說這句話代表著暫停時間的力量,“簡直就像是被‘咋瓦魯多’暫停了時間一樣。”
暗遊戲吐槽道‘bo,其實你的聲音可以稍微再有氣勢一點,這句話還是由隼人來說比較霸氣。’
‘不過就算是能暫停時間的敵人也沒有關係,彆忘了,我們的目標可是成為kc杯的冠軍啊。’
“說起這個”遊戲聽到暗遊戲提起這件事,不由得有些尷尬,“還不是爺爺他一定要我們參加。”
遊戲本人其實對於kc杯的興致不是很大,奈何海馬在冠軍的位置上設下了那麼一個獎金,成功吸引到了家境貧寒的城之內、以及見財起意的遊戲他爺爺武藤雙六,也就是在雙六爺爺的慫恿下,遊戲才無奈地應下了海馬的邀請來參賽。
暗遊戲也不由得笑了笑,順口問道‘那麼bo,需要我出場嗎?’
遊戲略一思考,回想到坐在杏子和蕾貝卡夾縫之中的屈辱場麵,連忙搖了搖頭“不,我來就好,讓我好好透透氣吧,如果是另一個我你上場的話,這場決鬥萬一結束得太快,我豈不是又得回去。”
“而且奇古·羅伊德他的戰術那麼奇怪,我覺得還是擅長防禦反擊的我來比較好一些。”
一邊說著,遊戲整理起了卡組,而暗遊戲的身影在遊戲的背後浮現。看著坐在座位上將【激流葬】【天罰】【魔法乾擾陣】等一張張加入卡組中的遊戲,暗遊戲的嘴角勾起,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
‘不知不覺的,你已經得到了成長了啊,bo。你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內向得無法站在台前的自己了。’
‘那麼久違的,不是由我來代替你戰鬥、而是由我來旁觀你的戰鬥吧。’
————考哥說話信長笑————
不多時,準備就緒的遊戲從選手準備室裡走出、登上了決鬥台的一側,而那個叫做“奇古·羅伊德”的粉發男子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哼,真是讓人好等啊,武藤遊戲。”
遊戲可以確定,自己之前應該是從未與奇古·羅伊德此人對上過,可是看對方那傲慢的臉色似乎是對自己有些不爽。是因為自己遲到了嗎?可是現在才是決鬥開始的時間啊,即使提前上場也不能提前開始決鬥來著。
不過遊戲還是很有禮貌地說道“真是抱歉,讓你久等了,奇古·羅伊德先生。”
“哼,免了,我對於你這種毫無禮節可言的道歉可沒有什麼興趣。”奇古·羅伊德目中無人地冷冷一笑,看也不看遊戲,隻是昂著腦袋在自己決鬥盤的卡組區域輕輕一推,被提前裝填一半的卡組觸發了決鬥盤的變形機構展開。
他的動作雖然遊戲看不太懂,但是能夠感覺到有一種特殊的禮儀在裡麵,非要說的話似乎是歐洲那邊的貴族們在使用決鬥劍決鬥之前會進行的那種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