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場上,伊芙蕾妮也如三人預料的那邊,逐漸落入頹勢。
當勉強用扇子將對方劃向自己肩膀的利刃推開時,血液飛濺在伊芙蕾妮蒼白的臉上,那非人的氣味如同最甜蜜的香水。
赫斯佩拉則一個旋身離開了對方的攻擊範圍,並且輕輕轉動手上的雙刃,嘶嘶的血液在刃上燃燒,化作血煙將其包裹,如同原始熏香。
“哈......哈......”
伊芙蕾妮緩慢又沉重的喘息著,但留給她的時間並不多,因為對方又踏著輕快的步伐衝了過來。
高強度的戰鬥不僅讓伊芙蕾妮潔白無瑕的肌膚上增添了許多道傷疤,也給她的**帶來的很大的負擔,每一次以匕首刺向敵人,每一次用她的戰鬥折扇招架,她的心臟便會因受到壓迫而更為劇烈地跳動,讓她一點一點地接近她的死亡。
她第一次體會到,要跟上一個人的步伐,竟然需要拚儘全力。
而每一次她的挫敗,都會在場上引起一陣歡呼,當然也有她的支持者們的哀嚎,尤其是她的追求者們,更是嚎得涕淚橫流。
如果不是這次競技有著嚴格到致命的安保,估計兩邊支持者就先得打個你死我活了。
就連維羅妮卡,也看的十分緊張,手指就緊緊的交纏在一起,瑪勒絲卻還是一副悠閒的模樣。
“陛下,彆緊張,伊芙蕾妮的實力不止於此。”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說法,伊芙蕾妮在對手猛烈的一擊後,似乎體力徹底枯竭,踉蹌的後退幾步。
沒等她恢複過來,便感受到了刀鋒觸及她的胸膛,並在她的心臟上添上幾道劃痕的幻痛。
一瞬間,全場嘩然,播報員也聲嘶力竭的大叫道:
“要結束了嗎!偉大的赫斯佩拉要斬獲她的第一千五百**十一次勝利了嗎!!!”
對方的一擊可以輕易將她擊倒在地,隨後將刀刃向深處捅去,伊芙蕾妮對此更為清楚。
可對方沒有這麼做。
她想要抬起手上的利刃,但從模糊的視野中看到赫斯佩拉已經輕蔑地走開,就在她以如此精準而確切致命的一擊解決伊芙蕾妮後。
在對方抽出刀的那一瞬間,伊芙蕾妮跪倒在地,死亡的觸須將她纏繞,如附骨之蛆沿著她的腿向脊柱攀行,它黏糊糊的觸碰奪去了她的知覺,遲滯了她的行動。
突然,伊芙蕾妮猛地抬起頭,雙眼變成了灰白色——
此時腦中記憶不過曇花一現。
一塊石頭猛擊在她的頭側,咒罵充斥著她的耳朵,猛拽著她的心臟,那些被稱之為親族的同類,將她斥責為怪物和賤種,因為她的父母乃是離經叛道之人。
他們還衝上來毆打她,稚嫩的她蜷縮在地上,被同樣稚嫩的親族包圍。
她隻能忍受,隨後某種饑渴吞噬了她,就像火焰在紙上爬行,留下詛咒的灰燼。
當她蘇醒過來時,那些欺負她的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或是被折斷手臂,或者是被打斷雙腿,而她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是從哪一天起,沒有人敢再欺負她,她也意識到自己體內似乎存在某種狂暴的力量。
可是這股力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進入她的身體呢?
她依稀記得導師說過,她的父母在誕下她後,似乎去烏斯維見過一個大人物。
------題外話------
抱歉,出了點狀況,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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