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的身份推辭不掉。
楊軍隻能繼續擔任著。
他心裡是不想管這件事的,但是三大爺又把他逼到牆角,他不得不站出來解決這件事。
二大爺不滿地瞪了三大爺閆埠貴一眼,然後回頭對楊軍道,
“軍子,你作為一大爺,你來說說這事怎麼解決吧?”
“解決?”
楊軍嗬嗬一笑,道“為什麼要解決?房子是軋鋼廠的,她們有什麼權利在這裡爭來爭去?”
“再說了,易中海現在還活著,怎麼著也輪不到她們打房子的主意吧?”
二大爺和三大爺聞言,愣愣的站在那裡。
兩個人。
一個像呆頭鵝,一個像弱雞。
直愣愣的看著楊軍發呆。
是啊,這麼淺顯的道理,他們怎麼沒想到呢。
這幾天,他們一直糾結著這房子到底是歸顧大妮呢還是歸秦淮茹呢?
而他們從來未想過,這房子已經不是易中海的了,她們爭來爭去,爭了個寂寞。
“咳……咳,軍子,我覺得這事我們自己就能解決了,三大爺就不打擾你吃飯了。”
三大爺首先反應過來,說完就紅著臉走了。
“軍子,趕緊回去吃飯吧,待會兒飯菜就涼了。”
二大爺見三大爺走了,怕他搶自己的風頭,連忙告辭。
他一邊往家跑,一邊高聲叫道,
“光福,光天,趕緊通知各家各戶今晚開全院大會。”
楊軍苦笑搖了搖頭,回去吃飯。
他剛坐下,就聽見光天光福正挨家挨戶的通知今晚開大會。
中院那裡突然停止了吵鬨,閻解成告訴她們,讓她們先不要吵了,今晚開大會專門討論這個事情。
楊軍聞言,無語的搖了搖頭。
幾句話就能解決的事,非得開大會才成。
哎。
院子裡的兩位大爺官癮可真夠大的,也夠折騰人的。
吃完飯後。
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了會天。
大家商量著楊梅婚禮的事情。
其實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也沒什麼好商量的,房子、家具都是算成的,無非是商量請哪些客人罷了。
楊軍打算,楊梅婚禮就不請他那些戰友了,畢竟那天也是李鐵柱大喜的日子,戰友們分身乏術,不可能兩頭都顧著。
再說了,他也不想把來往拉的那麼大。
這年頭,哪家不是四五個、五六個兄弟姐妹,來往不可能不多不少,他可不想因為占點便宜或者吃虧弄得戰友之間相互尷尬。
隨著中院嘈雜聲越來愈大,楊軍知道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二大爺這個人,官癮特彆大,每次開會沒兩個小時結束不了。
他可不想被堵在這裡兩個多小時,他準備晚上回去再喝一瓶蓋。
“媽,後天晚上我再過來,到時候我把食材也帶過來。”
“也不著急,大後天送食材也行,便席沒必要吃那麼好,家裡還有白菜、土豆、蘿卜,也能隨便對付一下。”
王玉英過窮日子過慣了,也開始算計食材的事了。
楊軍苦笑道“媽,你兒子現在大小也是個領導,你女兒和兒媳婦是乾部,你不為自己考慮一下,也為我們考慮一下吧,您要真那麼做,以後我們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伊秋水在旁邊勸道“媽,酒席的事你不用操心,交給他就是了。”
王玉英撇撇嘴,啥都沒說,可心裡在心疼錢啊。
此時的中院,已經坐滿了人。
大家搬著板凳,磕著瓜子,津津有味的討論著這件事。
楊軍故意貼著燈光暗的地方走,雖然有人認出了他,也叫了他的名字,但他裝作沒聽見,加速離去。
一出大院,他就立馬發動車子離去。
……
回到家。
一套晚間大學生廣播體操做完,楊軍看著下去小半瓶的藥酒,一咬牙,把剩下的半瓶酒鎖進床頭櫃子裡。
他怕長此以往,會對藥酒產生依賴性。
現在他的身體沒啥問題,不需要喝這種酒。
起初的時候,他隻是出於好奇的心思動了這個念頭。
可隨著用了幾次後,他發現這種酒還真不能常喝,後勁大不說,還挺費體力的。
臨睡覺的時候,他進入空間看了看,經過幾天的複製,現在空間中已經有了七瓶這樣的藥酒。
哎。
大領導出差了,也不知他用了沒有,效果又如何。
……
這幾天上班。
王德柱幾乎每天都向他彙報情況。
把耿直這幾天做了什麼事,見了什麼人,又說了什麼話一五一十的向他彙報。
楊軍看著王德柱給他的彙總單上,沒並有什麼特殊情況。
那個八級鉗工耿直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每天準時上下班,回到家,也是閉門不出,上班的時候,從不和人多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