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楊軍帶伊秋水進密室狂了一圈。
伊秋水第一次見到密室,興奮的一直不停地尖叫。
一般密室、夾牆、古墓、地窖這類的字眼,往往能給人帶來無限的遐想和求知**。
伊秋水也不列外。
一進密室,她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這兒摸摸,那兒瞧瞧,似乎在滿足她求知的**。
但是,看到密室裡堆滿了酒的時候,她的臉色沉了下來。
她並不是反對楊軍喝酒,而是純屬對他酒後的行為表示不滿。
每當楊軍喝完酒後,不折騰兩個小時不帶休息的。
伊秋水想到這兒,回頭望向楊軍。
這一看,把她嚇了一大跳。
隻見楊軍正抱著一壇子酒昂頭灌。
望向自己的兩隻眼紅紅的,就像受了什麼刺激了一樣。
伊秋水見狀,著急的跺了跺腳。
“冤家。”
……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兩人還沒有起床。
要不是楊老四把窗戶敲得叮當響,他們兩個估計能睡到過午。
“大哥,今天不回家過中秋節嗎?”
“楊老四,你要是再敲窗戶,信不信我斷了你的零花錢。”
屋裡傳來楊軍不滿的聲音。
半晌過後,房門又響了。
“大哥,媽說讓你今天早點回去。”
楊老四沒等楊軍發火,她就接著說道;“我這次敲的不是窗戶哦,是門。”
“楊老四,最後一次警告,不要再敲門了。”
門外終於安靜了,楊軍本以為還能再睡一會。
但是院子裡傳來傳來楊老四那五音不全的狼嚎聲。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
“楊老四,求求你彆唱了。”
“彆人唱歌要錢,你要命啊。”
楊軍終於忍受不了了。
掀開被子就要出來,卻被伊秋水一把拽住了。
“好了,都快九點了,也該起床了。”
伊秋水一邊穿衣服,一邊念叨著:“四妹自從搬過來後,還沒回去過呢,她的心情你理解一下。”
楊軍撓了撓雞毛般的頭發,不滿道:“她就是個吃貨,肯定想吃月餅了。”
“她才不是呢,平時零嘴可沒斷過,估計就是想家了。”
“哎,我咋這麼苦呢?”
楊軍突然狼嚎一聲,非常不滿地穿衣起床。
半晌過後,楊軍打開門,發現楊老四一副可憐巴巴的坐在院子的石桌前,桌子上放著一個鼓囊囊的挎包。
不用猜,楊軍就知道,裡麵是她平時攢下來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