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棒梗打什麼主意,楊軍心裡一清二楚。
無非想給自己找個後爹或者野爹。
原劇中,彆看他千方百計的反對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但並不代表他心裡反對秦淮茹再婚。
他心裡明白,自己家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現在秦淮茹沒有工作,一家老小吃喝全指望他那點工資,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雖然不至於餓肚子,但誰不想讓自己家的日子過得好一點。
尤其是他這種頂替母親進廠的,這份掃地的活雖然不累,但是卻是沒麵子的活兒,再說了,他一個大小夥子,也不能一直乾掃地的活兒啊,將來不娶媳婦了?
目前,他所能抓住的機會就剩下緊緊抱住楊軍這條大腿了。
一旦攀上楊軍,或者秦淮茹和楊軍發生點什麼,那麼他就再也不用看人眼色過日子了。
棒梗如意算盤打的好,但楊軍就是不上當啊。
棒梗上趕著認爹,這事要是換做彆人都會立馬答應的,但楊軍是誰啊,那是一個特彆挑剔的主,他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非得去當一個疏通下水管道的修理工?
……
當天晚上。
楊軍吃完晚飯,就一個人出門了。
今天,和上次的情況不一樣,楊軍誰都沒帶,一個人去赴約了。
到了那處四合院,楊軍發現那裡停著一輛吉普車,一看就知道王國正早就到了。
停好車子,楊軍從空間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那兩瓶酒就進去了。
「喲,軍子哥,您來了,我正想出去迎迎你呢。」
一進門,鐘躍民就迎了上來。
嘴裡說著客套話,但眼睛一直盯著楊軍手裡那兩瓶酒。
「你小子臉大,我這是給你送福音來了。」
楊軍半開玩笑,順手把用報紙包著的兩瓶酒遞了過去。
鐘躍民笑嗬嗬的接了過去,臉上的笑容都皺成褶子了。
「還是軍子哥懂我,您要是再不來,我都接不上頓了。」
「你小子悠著點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月你都四瓶了。」
楊軍翻了翻白眼。
這種藥酒藥勁大,隻需要一瓶蓋就行了,照鐘躍民這麼喝下去,早晚是要出事的。
「嘿嘿,沒辦法,弟弟胃口好啊。」
鐘躍民嬉皮笑臉道,順手把兩瓶藥酒揣進兜裡。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心內腹誹好你大爺,以後光酒錢你都負擔不起。
「軍子哥,國正在後院,裡麵請。」
楊軍看了看前院的廚房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先過去,我跟趙師傅打聲招呼。」
「行,軍子哥,你先忙,我去隔壁廂房試酒去。」
鐘躍民指著廂房,臉上露出你懂得的笑容,然後小跑著離開了。
楊軍回頭望了廂房一眼,裡麵隱隱約約傳來鶯鶯燕燕的聲音。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有的高雅、有的低俗、總之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個興趣來充實這枯燥的日子。…
有些時候,為了挑戰自己,越是自己的弱項越要挑戰。
就像鐘躍民這樣,那方麵越是不行,他越是樂此不疲。
楊軍搖了搖頭,轉身向廚房走去。
每次到這邊來,趙師傅都要做一桌子好菜款待他。
要知道,做菜可不是省心的活兒。
有時候你隻是動動嘴皮子,彆人就得忙活大半天。
「趙師傅,又給您添麻煩了。」
一進廚房,楊軍就發
現趙師傅圍著灶台忙碌著,旁邊還坐著一個穿著一身大紅色衣服有些發福的女人。
「呀,楊廠長您怎麼來了,您直接去後院就行了,我這裡油煙大,彆弄得你一聲味兒。」
趙師傅在胸前的圍裙上蹭了蹭手,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楊軍聞言,笑了笑,掏出煙,拔了一支遞了過去。
「俗話說,吃水不忘挖井人,吃了您的飯,怎麼著也得來謝謝你這個大廚啊。」
趙師傅接過煙,楊軍順手幫他點上。
「我就是個廚子,彆的不會,隻會做飯,楊廠長以後想吃了,打個招呼,我去你家做。」
「喲,趙師傅,您這話我可當真了,在這裡我先謝謝您嘞。」
楊軍了解趙師傅,這人心性淡然,不追求名利,要不是因為他兒子,他才不會在這裡做飯。
現在,能答應給楊軍做飯,已經是很大麵子了。
「謝什麼謝,您喜歡吃我做的菜,那是看得起我。」
趙師傅把抽了兩口的煙掐滅,夾在耳朵上。
廚師在做飯的時候,是不能抽煙的,免得把煙灰不小心弄到飯菜了,那不僅是對客人的不尊敬,也是對他這個國宴大廚的侮辱。
「趙師傅,先不打擾你做飯了,回頭再聊。」
楊軍見他開始要忙了,不好久留,於是提出告辭。
走的時候,手中的半包煙隨手放在灶台上。
剛出廚房的門,就見一道紅色的影子閃過。
一個肥胖的女人攔住了楊軍的去路。
「喲,紅姐,有事?」楊軍問道。
紅姐是這座院子,那幫小姐姐的老大。
平時喜歡穿紅色的衣服,所以大家都叫她紅姐。
紅姐瞧著有二百斤的樣子,手裡夾著一根香煙,香煙的一頭是玉石做的過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