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搶著乾清理淤泥這種臟活。
而且完全出於自願,乾的情緒非常高漲。
一下午,一幫男女老少在池塘裡玩了足足兩個小時。
一共清理上來三根大黃魚,兩根小黃魚。
收獲最大的就屬楊安國一家了,他和馬香秀每人摸到一根大黃魚。
其次就是馬駒子了,這家夥一共摸了一根小黃魚和一根大黃魚,僅次於楊安國。
剩下的就是劉誌摸到一根小黃魚,其他人啥都沒摸到。
尤其是王玉英,臉色非常難看。
本來腿就不好,忍著嚴寒在水裡泡了兩個小時,到頭來啥都沒撈到。
她倒不是因為沒撈到而生氣,氣的是楊軍把自家的東西送人。
本來這五根金條都是楊家的,就因為楊軍一句話,誰撈到算誰的,到頭來,連金條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一根小黃魚大約三百元左右,一根大黃魚就是一千五百元左右,尤其是楊安國兩口子,摸到兩根大黃魚,那就是三千元啊。
三千元什麼概念,就馬香秀現在的工資,夠她不吃不喝乾五年的了。
現在好了,一下就有了三千元,以後的日子肯定過得更踏實了。
手裡有錢,心裡不慌啊。
這兩根金條可以當傳家寶傳給子孫後代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楊軍滿鼻子都是淤泥的味道。
那味道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消散。
這頓飯,大家吃的非常高興,直到八點多才散去。
眾人走後,瞧著王玉英房間還亮著燈,楊軍俏俏地抱著一個檀木盒子過去了。
站在門口,楊軍借著燈光向裡瞅了瞅。
隻見王玉英正坐在被窩中織毛衣。
一邊織毛衣,卻不時地停下來歎氣。
楊軍把檀木盒子放在背後,敲了敲門就進去了。
王玉英抬頭見是他,嘴裡‘哼’了一聲,低頭織毛衣不理他。
“媽,讓我猜一猜你為什麼老板著臉。”
楊軍坐在床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猜你個頭啊,明知故問。”
王玉英用腳踹了他一下,然後把臉轉向一邊。
“媽,何必呢,你看看你的腿又疼了不是?”
“我樂意,你管不著。”
“您可不能這麼說,疼在你身上,難受在我心裡。”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瞎逞能,那些金條不就是咱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