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音器的最大作用就是把聲音保持在最小的狀態。
夜晚雖寧靜,微不可察的槍聲還是沒能驚醒沉睡的人們。
看著碎了一地的玻璃和被打成篩子的顧明,楊軍那冰冷的臉上毫無表情。
手裡的槍憑空消失。
楊軍手一伸,擰了一下鑰匙,車子頓時熄火,緊接著車燈也滅了。
此時,楊軍完全沒有殺人後的不適感,反而隱隱覺得有一些莫名的興奮。
做完這些後,他若無其事的點上一根煙。
抽了兩口,朝著顧明啐了一口唾沫。
“狗一樣的東西,憑你也配玩弄女人?”
“什麼東西,本事不大,倒是會耍大牌。”
“噗!噗!噗!”
“噗!噗!噗!”
“噗!噗!噗!”
楊軍不解氣,掏出槍,又是一梭子,打的西瓜狀的東西飛濺。
他並沒有直接處理現場。
多年的戰場經驗告訴他,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
一根煙抽完,楊軍把煙蒂往那人臉上一扔,又啐了一口唾沫。
意念一動,連人帶車頓時消失不見。
地上留下一堆玻璃碎片,楊軍意念再次一動,地上頓時空無一物。
掏出手電筒,仔細查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遺漏。
於是,燈光一滅,胡同恢複了原先的寧靜。
楊軍原路返回,雙腳一蹬,翻過圍牆。
來到王二娃藏身之處,意念一動,一輛嶄新的吉普車憑空出現在胡同口。
“狗日的,個頭不大,還挺沉的。”
楊軍一邊把王二娃往車上搬,順便踢了他兩腳。
……
第二天一早。
楊軍剛到辦公室,就見王二娃頂著黑眼圈進來了。
“啊……嚏……”
一進屋,王二娃就把門反鎖了。
“狗日的老楊,昨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睡在自家大門口。”
“害的老子感冒不說,還被那臭婆娘罵了一早上。”
楊軍聞言,低頭繼續處理文件頭也不抬道,
“我怎麼知道你會睡在自家門口?說不定你有什麼特殊癖好唄。”
王二娃雖然感冒了,腦袋是有點不舒服,並不代表燒糊塗了。
“不對,老楊,昨晚上我是被你打暈的,說說,後麵都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