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秘書聽了,臉色一紅。
顧少做出這樣的事,好說不好聽啊,說出來丟的是顧家人的臉。
作為秘書,自然要維護自己領導的麵子。
顧少做出有損領導顏麵的事,他這個做秘書的自然要替顧少擦屁股。
“楊廠長,顧少年輕不懂事,這事當不得真,我看還是恢複那位羅……博士的職務吧。”
“那……恢複她的職務?”楊軍道。
“儘快恢複吧。”黃秘書點頭笑道。
“行,聽您的。”
這時,黃海站起來道,
“楊廠長,今天冒昧打擾,還請見諒,畢竟顧少失蹤好多天了,家裡人挺著急的。”
楊軍也站了起來,擺擺手道,
“理解,理解,您放心,一旦有顧少的消息,我立馬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那就謝謝楊廠長了。”
隨後,黃海告辭。
楊軍親自送到樓下。
看著黃海和王國正上車走了,楊軍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
這就是一次再正常不過的問詢,沒有什麼特彆的含義。
畢竟孩子這麼長時間沒回家,做父母的肯定著急,派個人出來找找也在清理之中。
不過,即使這樣,楊軍也不敢掉以輕心。
雖然黃海說要恢複羅豔紅的職務,但楊軍並沒有急著那麼做。
演戲演全套。
如果他要是立馬恢複羅豔紅的職務,肯定會引起彆人的懷疑的。
先晾兩天再說。
楊軍並沒有急著上樓。
而是打開吉普車的車門,從裡麵拖出一個鼓囊囊的麻袋。
然後直接拎著去了財務室。
“廠長,您來了。”
一進財務室,錢坤就笑眯眯的迎了上來。
他一邊把楊軍往裡讓,兩眼卻死死地盯著楊軍手裡的鼓囊囊的麻袋。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
他可是親眼目睹他的前任花海天是怎麼進去的,除了乾了不該乾的事外,財務上管理的也是一塌糊塗。
前天,楊軍把剩下的物資全都運到文工團了,那可是軋鋼廠墊付的錢啊,這兩天,他提心吊膽的,生怕這筆錢又是一筆糊塗賬。
“老錢,彆怪我批評你,這麼大一筆錢你竟然不聞不問,要是出了事,你負得起責任嗎?”
楊軍把麻袋往地上一丟,直接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訓斥道。
“廠長,我錯了,我剛才想去找您來著,沒想到您親自送來了。”
錢坤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身子站的筆直站在楊軍跟前。
錢坤心裡也犯嘀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