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楊軍想著新床還沒有大一點的床單,於是就從空間中取了幾匹布。
昨天那個床單太小,楊軍和伊秋水滾的不舒服,動作幅度稍微大一點,就會滾到一邊,棉絮刺棱的人渾身難受。
隨後,又想了一下,又從空間中取出一百斤棉花,想著回去再做幾床新棉被。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地看見楊安國家門口停著一輛公交車。
楊軍看了一眼,立馬認了出來。
這正是年前楊安國從廠子裡借的公交車。
“這小子回來了。”
楊軍自言自語道。
下車後,就向那邊走去。
家門口不斷有人進出,似乎正從公交車上往家裡搬東西。
王玉英站在門口,正和一名婦女聊天。
這個婦女看上去挺麵熟的,走近一看,原來是他二媽秦秀芝。
“二媽,您怎麼來了?”
“喲,軍兒啊,我怎麼就不能來,你是不是不歡迎二媽啊?”
秦秀芝一看是楊軍,連忙走了過來,拉著他的手寒暄道。
“二媽,瞧您說得,您能來,我還求之不得呢。”
楊軍俏摸著把手抽回來,總覺得有些彆扭。
回頭向院子裡望去,對秦秀芝道,
“二叔和爺爺來了嗎?”
“彆瞅了,他們沒來。”
一提起二叔和爺爺,二媽秦秀芝好像很生氣。
“一個老倔頭,一個小倔頭,兩人打死都不來,氣死我了。”
楊軍道:“您就該直接把他們綁來才是。”
“誰說不是呢,你兩個弟弟已經把他們綁上車了,半路又給跑了。”
“啊?你們真的綁了?”楊軍大吃一驚。
秦秀芝衝他翻了個白眼,笑道:“你傻啊,還能真綁啊。”
“嘿嘿,我猜也不可能,就安國和安邦那倆慫貨,就算二叔親自把繩子遞到他們手裡,他們也不敢。”
“嗐,還真被你說對了,就你倆弟弟的那副熊樣,見你二叔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躲都躲不及,還敢往前湊?”秦秀芝笑道。
這時,楊安國正好從院子裡出來,聽到他們對話後,立馬苦著臉道。
“媽,兒子在你心中就這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