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軍的印象中,冉秋葉是一個端莊有修養的女孩,沒想到和儍柱結婚這幾年就變成了一個不修邊幅或者是一個不注重形象的人了。嗛
儍柱那份邋遢、隨意,她學的**不離十,就連被男子看見奶孩子這種事兒都見怪不怪。
看來古人那句話說得不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也許要不了兩年,冉秋葉就變成和秦淮茹那樣斤斤計較、愛算計的那種女人。
楊軍感歎,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啊。
不過,瞧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估計儍柱那貨平時沒少折騰他。
儍柱的手藝不錯,連葷帶素一共整了五個菜。嗛
看得出來,他這次請客可是下了血本了。
“軍子,沒什麼好酒,老白乾怎麼樣?”儍柱道。
“行啊,我沒問題,有的喝就不錯了。”
喝什麼酒對楊軍來說都是一個樣。
因為他壓根就沒打算喝。
今天場合不對,覬覦自己的人太多了,他可不能喝醉,免得糊裡糊塗的答應彆人事情。
所以,酒席一開始他就直接開啟了空間模式。嗛
兩人一開始連乾三杯,然後開始慢慢喝了起來。
冉秋葉沒有上桌,坐在旁邊逗著何曉,一邊支著耳朵聽他們聊天。
“柳兒和雨水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兩人一起上學,一起參軍,現在柳兒都結婚了,倒是雨水這麼大了還一直單著呢。”傻子唏噓道。
“雨水還沒找到對象嗎?”
楊軍問道:“雨水長得這麼漂亮,不可能沒人追求吧,恐怕有了男朋友故意瞞著你這個當哥哥的吧?”
“她瞞著我乾啥啊?”傻子眼睛一瞪:“我是他親哥,又不會害她。”
楊軍聞言,嘴角閃過一絲微笑。嗛
“柱子哥,你最近是不是又和那個人走得近?”楊軍用手指了指西跨院斜對麵那戶人家。
說完,又悄悄地觀察冉秋葉的臉色。
誰知不說還好,一說就像點燃炸藥包似的。
冉秋葉瞬間心情不美了,整個人也變得暴躁起來。
“軍子兄弟,你是大領導,你來評評理,有儍柱這樣當男人的嗎,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整天惦記人家寡婦。”
儍柱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梗著脖子說道。嗛
“你說得什麼跟什麼啊,槐花和小當是我乾閨女,我能不管不問嗎?”
楊軍一聽,就覺得這裡有事。
儍柱從什麼時候開始認槐花和小當乾閨女了?
“等等,柱子哥,你啥時候認的乾閨女?”楊軍打斷道。
“那……那啥,就最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