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打人的事,隨著趙大柱的死就徹底的結束了。
一個惡霸的終結,還四方安寧。
有的彈冠相慶,有的拍手叫好,對於除去這個惡霸,眾人皆大歡喜。
襲擊大領導,被當場正法,那沒得說,死了就死了,你還沒地方說理去。
原先還能得到一筆錢的,現在好了,不僅錢沒弄到,命還搭裡頭了,不僅如此,她的老婆在他還沒過頭七,就卷著鋪蓋住進了另一個男人的家裡。
所以啊……
那些衝動的男人一定要記住教訓了,能不衝動就不要衝動,最好就是見好就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苟著是一種生活態度,不是人生的全部,無所謂窩囊和高貴的。
人隻有活著,才能談理想、談抱負,一旦死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生前看似擁有的一切眨眼間就全部成彆人的了。
你說氣人不氣人?
自那件事後,楊軍就給兒子楊成道換了一家學校。
這個學校有點像後世那種貴族學校,說是乾部子弟學校更貼切,裡麵全是像楊軍那樣乾部子女的學校,這裡的學生才是真正的小霸王,打架、校園霸淩是常有的事。
裡麵的學生都是拚爹的,誰的父親官高,誰就是老大,就聽誰的。
楊成道一進學校,就毫無懸念的成為了老大。
每天,手底下都跟著一幫兄弟,走在校園裡沒人敢招惹。
楊軍並沒有刻意的管教這些。
孩子既然是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樣,要是不調皮搗蛋,不打架鬥毆那還是孩子嗎?
孩子太老實,長大了也是個窩囊廢,凡是那些有點出息的人,小的時候都是那種讓家長操碎了心的孩子。
楊軍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變成一隻羊,所以並不會限製他調皮搗蛋,隻要不乾出什麼出格的事就行。
解決好兒子上學的問題後,楊軍就繼續他的躺平生活。
這天,他又來到北海釣魚。
剛投喂好魚食,一幫老頭子就圍了過來。
“三大爺,住在新房子裡還習慣嗎?”
楊軍對身邊蹭魚的三大爺道。
三大爺現在住的地方離北海這邊有點遠,每天都要趕公交車過來。
要不是每天還有收獲,他才不會舍得那點公交車錢。
三大爺今天帶著一頂白色的遮陽帽,帶著個瓶底厚的老花鏡,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滑稽。
“,軍子,我跟你說實話,真不如老宅子住的方便。”
三大爺抱怨道:“尤其是對我這種上了歲數的人,每天爬樓都是一種折磨,要是有的選的話,我寧願住回原先的院子。”
楊軍聞言,笑道:“三大爺,不是補償了您一大筆錢嗎,您可以考慮買個一層的住著。”
三大爺一聽,連連擺手。
“甭提了,錢還沒捂熱乎,就被那四個狼羔子給瓜分了,而且我現在住的這個房子也被老大給占了。”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三大爺,這可不是你閻老西的真實水平啊,要不是您故意放水,解成他們四個能得逞?”
“去去去,竟跟您三大爺開玩笑,我要是不算計,拿什麼養活這麼大一家人。”
三大爺閆埠貴歎了一口氣。
“軍子,你說得沒錯,我要不是可憐他們四個兔崽子,他們休想從我這裡扣走一分錢,三大爺年齡大了,吃不了幾年飯了,留著那麼大一筆錢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給幾個孩子分了,免得他們心裡記恨著,我呢,和你三大媽還有點退休工資,也不至於餓死。”
“哎,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楊軍聞言,心裡唏噓。
原劇中,三大爺晚年過得並不快樂,因為幾個子女不養老,被逼得去撿廢品,可這個世界的他,每個月都有不菲的養老金和退休金,晚年的生活也不至於窮困潦倒,算不上多幸福,但也算有始有終了。
“三大爺,想不想掙點外快啊,順便解決一下您老居住困難的問題?”楊軍笑眯眯問道。
一聽說有便宜占,三大爺一副小眼睛裡麵亮了起來。
“軍子,謝了哈,有什麼好事還想著你三大爺。”
三大爺身子向楊軍這邊傾斜,眯著小眼睛道:“什麼好事啊?”
楊軍斜道:“您也知道,前段時間,我不是把老宅子全買下來了嗎。”
“這個我知道。”
“買下來是買下來了,但是沒人管理啊,我打算找個人幫忙管理一下,尋思來尋思去,就想到了三大爺您。”
楊軍道:“不知道三大爺願不願意幫我看著老房子啊?”
三大爺聞言,激動道:“軍子,您沒開玩笑,不許拿你三大爺打鑔。”
“三大爺,瞧您說得,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楊軍笑道:“您幫我看著院子,我不讓您白乾,每個月給您五十元補貼怎麼樣?”
“房子隨便住?”
“除了我那兩間老房子,其他的你隨便住。”楊軍笑道:“您不是一直惦記傻柱那兩間正房嗎,索性你就搬正房去。”
三大爺是個愛講牌麵的人,覺得一家之主或者有點分量的都住在正房裡,彆看他整天笑嗬嗬的,其實他惦記傻柱那兩間正房很久了,就是一直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