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英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男人三妻六妾的思想根深蒂固,對她來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她不認為楊軍在外麵養女人生孩子是一件道德敗壞的事,反而覺得男人就應該如此,要是擱古代,像兒子這麼大的官那不得後宮成群啊。
所以,楊軍在外麵養女人,她倒巴不得這樣呢。
這倒是和她奇葩的生孩子理論有異曲同工之妙。
家族興旺的最突出衡量標準就是子嗣是否昌盛,子女越多,代表家族越興旺。
楊軍現在還不理解這個觀點,等到多年後他才理解多生孩子的重要性。
試想一下,封建王朝幾千年,有多少豪門世家都追求子嗣昌盛,就連皇家都免不了書,你覺得那些人多納妾多生孩子不可思議,難不成你比他們那些人還聰明?
一件能讓人孜孜以求的事情,能堅持幾千年是有他的道理的。
楊軍隻是受後世鹹魚思想影響,才生出懶惰的想法,多年後,隨著年齡和閱曆的增加,他越發的覺得多生孩子的重要性。
有句話我們常,就是人死了,什麼都沒了。
人是根本,隻要人存在,一切都有可能。
子嗣傳承就是人存在的根本意義,隻要子孫延綿,薪火不斷,那就存在意義。
楊軍現在很後悔當初沒有多生孩子,現在都做了措施。
不過,這一切都還不晚,他已經長生不死了,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自從王玉英見過幾個兒媳婦和孫子孫女後,隻要伊秋水不在家,她每都要去看孫子孫女。
而楊軍也有他的事情要做,王玉英的任務就是看望幾個兒媳婦和孫子孫女,他的任務就是每躺平、釣魚、還有抽楊槐。
楊槐被他抽得都要懷疑人生了,每次一見到楊軍,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渾身篩糠。
“大哥,彆打了,我受不了。”
這,楊軍剛進去,正準備活動身子骨呢,楊槐就直接跪地求饒。
楊槐的眼神裡透露著恐懼,看著楊軍的眼神躲躲閃閃。
這段時間以來,他如喪家之犬似的被楊軍抽來抽去,他實在忍受不了,想過反抗,可他那點武力值在楊軍麵前根本不夠看的,反而招到楊軍更厲害的毒打。
他怕了。
是發自內心的怕了。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
“不不不。”
楊軍搖頭道:“你還能受得了,你不挑戰一下怎麼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兒呢。”
楊槐一聽,急切的搖頭:“不不不,我真的到極限了,再打下去,你就沒我這個弟弟了。”
疼不疼自己心裡有數,這真的是他極限了。
楊軍聞言,嗬嗬笑道:“嘗試一下吧,咱們再試試。”
完,不顧楊槐反對,直接抽出七匹狼。
“啪!”
腰帶對折,雙手一抖,發出驚人心弦的響聲,嚇得楊槐哇哇大劍
就像一隻老鼠似的,滿屋子亂跑。
彆墅隻是簡單的裝修,通電、通水、通馬桶,屋子裡放一張床能睡覺就成,各個房間都沒有安門,楊槐也沒地方躲。
屋子裡唯一能躲的就是他那張床了。
在皮帶發出響聲的那一刻,他就像驚弓之鳥似的跑到大床的另一邊。
“大哥,彆再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楊槐滿臉都是驚怖之色,眸子裡流下了兩行淚水。
“死人?”
楊軍搖頭笑道:“不至於。”
完,就拎著皮帶圍著大床和他轉圈圈。
“哎,軍兒,你鬨哪樣?我這心臟快要受不了了。”
二叔楊棟突然道。
每次楊軍教育楊槐,他也跟著嚇得提心吊膽。
他覺得楊軍那不是在教育楊槐,而是殺雞給猴看。
那一鞭一鞭抽的他心神直顫。
楊軍回頭,愕然:“咦,二叔,你今怎麼沒稱呼我孽障?”
“我敢嗎?”
二叔露出最恨的表情,卻著最四話。
有幾次,楊軍抽楊槐幾次差點抽到他身上。
有時候,他懷疑,楊軍是故意那麼做的,不好哪,那七匹狼就落在他身上。
“二叔,瞧您得,怎麼您也也是長輩,您這話,要是彆人聽見了,還不知道我怎麼著您呢?”
“哼,他們能聽得見嗎?”
楊棟翻了翻白眼。
都被軟禁在這兒了,平時這兒狗都不來,誰能聽見?
“我軍兒啊,槐兒畢竟是你親弟弟,你真想把他打死啊?”楊棟道。
楊軍下手太狠了,他教育楊安國兄弟倆都不敢下那麼狠的手,再看看楊軍,兄弟倆就跟仇人似的,每次都往死裡打。
“嗬嗬,二叔瞧您的,他要不是我親弟弟,我還懶得管他呢。”楊軍道。
二叔楊棟聞言,翻了翻白眼。
“你打他我不反對,能不能給他換個地方啊?”
“我不是尋思您爺倆在一塊還有個話的伴兒嗎。”
楊軍沉思了一下道:“要不我給你換個地兒?或者給他騰個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