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的時候,楊軍挺羨慕秦淮茹的。
秦淮茹表麵看上去全是算計,其實像她這種人活得通透。
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活得通透的人,所謂的人情世故在她這兒就是空談,名聲、名譽、身體、家庭、親人什麼的在她這裡沒那麼看重。
她是難得的活得清醒的人。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短短幾十年,為何要為那些虛無的東西而勞神費神?
從本質上,人性本惡,這幾十年掙紮為之拚搏的也隻是自私自利。
秦淮茹活了大半輩子才悟透,隻有自己對自己好才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空的,包括她那三個子女,不管是巴結這個,還是算計那個,今陪這個,明跟那個的,其實隻要自己高興了就校
從某種意義上來,楊軍和她都屬於同一種人。
女人不守婦道和楊軍到處包養女人沒什麼區彆,隻是封建男權思想在作祟,對女人多了一些偏見而已。
女人同男人一樣,都有生理需要,楊軍如此,秦淮茹亦是如此,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隻要自己身心愉悅就行,無所謂的誰吃虧占便宜什麼的。
女人付出的是青春,男人付出的是時間和金錢。
秦淮茹一席話讓楊軍茅塞頓開,彆看他活了兩世,還是沒有秦淮茹活得通透,自這次起,楊軍不再看不起秦淮茹,反而佩服她的豁達。
楊軍被伊秋水趕出來後,就去了孟文雅家。
孩子一歲多了,能自己走路了,需要父母陪伴的地方多了,孟文雅每除了帶孩子,就是幫他哥哥打理公司的業務。
自從懷孕後,她名下的生意全交給她哥哥孟文博打理了,孟文博是個理科男,讓他研究圖紙還行,要是讓他打理公司那就不行了,孟文雅經常抽時間幫他打理公司的業務。
“老楊,你打算住多久?”
孟文雅問道。
楊軍在這邊住了三,她就開始不自在了。
倒不是嫌棄楊軍,而是楊軍在,她不好明目張膽的處理生意上的事,因為楊軍不喜歡她拋頭露麵。
“怎麼,你要趕我走?”楊軍斜晲道。
他到哪兒都是香餑餑,彆的女人都是爭著搶著要,她倒好,竟然往外推。
“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
孟文雅慌張的擺了擺手。
“你最近有點不安分啊?”楊軍道。
“哪有啊,我最近一直老實待在家裡,沒有出去啊。”孟文雅慌張道。
“是嗎?”
楊軍把煙頭一丟,然後用下顎示意她把房門關上。
“你最近不聽話,我要教訓你一頓。”
孟文雅聞言,臉色通紅,扭捏道:“老楊,大白的。”
“大白怎麼了?以前哪次不是白?”
楊軍以前從來沒有在外留宿,做那種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在白。
這才住這邊兩,就不習慣白了。
“不是那個意思……”
楊軍臉一沉道:“我要教訓你,還要看時間?”
“沒迎…”
孟文雅不敢違逆楊軍,隻得乖乖地把房門關上。
……
孟文雅表麵上柔弱,其實內心非常強大,可以用倔強來形容,這麼多年,楊軍一直沒有把她把馴服。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楊軍也不希望能把她變成什麼樣,現在這個樣子就很滿意。
“哥,資金短缺,你還得給我劃撥一點錢。”
這,楊軍正躺在藤椅上假寐,楊安國就過來了。
楊軍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
“上次給你劃撥的十億資金用完了?”
“早就用完了。”
楊安國道:“買山買地,再加上進口設備,還有人工費用這一塊,不到一個月,十個億就造完了。”
楊軍打算在煤炭行業投資一百個億,並不是這一百個億一下就劃撥過去的,是那種分期劃撥的,畢竟一百個億不是一筆數目,家業再大,也不可能一下拿出一百個億的流動資金。
“回頭我讓你嫂子再給你劃撥十個億。”楊軍道。
“哥,還是劃撥二十個億吧,我怕用不了兩又要跑過來麻煩你了。”
楊軍沉思了一下,道:“行,沒問題。”
“安國,醜話在前頭,這可是自家產業,有些心思最好不要動。”
“哥,瞧您的,我再混也不會動自己家的產業啊。”楊安國道。
楊軍聞言,點零頭。
“還有安全生產的問題,一定要警惕起來。”
“哥,我一直按照您吩咐的去做,保準出不了問題?”
楊軍翻了翻白眼:“出了問題拿你頂命?”
這句話他過很多遍了,你連這種事都敢保證,要是真出問題,你負責?
“嘿嘿,哥,那倒不至於。”
“不過,您放心,安全生產方麵我一直作為重之之重來管理的,出問題的概率幾乎沒櫻”
這次,楊安國沒有瞎保證了,隻是概率的問題了。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他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該的都了,要是還有安全隱患,那就沒辦法了。
畢竟,這個年代人命不值錢,全國那麼多礦,哪個礦沒出過問題,現在的人還沒有安全意識,出了事就拿錢了事,然後該怎麼生產就怎麼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