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過去了,郭伯母那邊還沒動靜。
越是這樣,楊軍越不敢大意。
從羅小軍反饋來的消息看,郭伯母最近確實托關係打聽郭草地那些女人和孩子的消息,不過,由於楊軍保密工作做的好,她最終還是無功而返。
楊軍不敢大意,繼續讓羅小軍關注這方麵的消息。
這天,楊軍在河邊釣魚。
說是釣魚,其實就是曬太陽。
今天天氣不錯,沒有風,太陽曬得渾身暖洋洋的,不一會兒,楊軍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他現在不怕伊秋水晚上折磨他,他白天有的是時間補覺。
過了沒一會兒,就被人推醒了。
楊軍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伊秋水。
這世上也許隻有伊秋水敢在楊軍睡覺的時候推醒他了,要是換做彆人,肯定承受楊軍的起床氣。
“有事?”
楊軍一看見伊秋水,心中那股不快立馬消失不見。
伊秋水白了他一眼,然後回頭揮了揮手,讓警衛員退遠一點。
警衛員見狀,立馬後退十幾米,留下安全距離。
“剛剛郭伯母給我打電話了。”
伊秋水隻是簡短的說了一句,並沒有說完,然後兩眼盯著楊軍看。
楊軍聞言,心中咯噔一下。
“是不是向你打聽郭伯伯那些女人的事?”
“是的。”伊秋水點了點頭,接著道:“不過,我沒告訴她。”
伊秋水是知道郭草地那些女人和孩子就住在隔壁小區的事,畢竟楊軍不會拿這種事瞞著她。
楊軍聞言,鬆了一口氣。
“你做得對。”
“郭伯母現在承受那麼的壓力,我怕她做出什麼不利的事。”
伊秋水長長舒了一口氣:“郭伯母先是失去郭伯伯,現在又失去天明,她心裡肯定難受極了。”
“你抽時間多陪陪她。”楊軍道。
“是啊,我應該多抽時間陪陪她,隻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脫不開身。”
伊秋水突然道:“老公,你說郭伯母為何突然打聽她們的消息啊?”
楊軍苦笑道:“我要是知道就沒必要整天擔驚受怕了。”
“連你也不知道?”
“你以為我是神啊,什麼都知道?”
伊秋水摟著他的胳膊,嬌嗔道:“你在我眼裡可不就是神嗎,你不知道我對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我對你的的敬仰……”
“得得得,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貧了?”
楊軍笑道:“我要是真有你想的那麼好,我就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了。”
說完,楊軍麵帶愧疚之色:“寶貝,對不起啊。”
經過郭伯母這件事,他愈發的覺得對不起伊秋水,實在不該在外麵養那麼多女人。
伊秋水這麼愛自己,而自己竟然還乾出對不起她的事,簡直畜生不如。
伊秋水聽了,苦笑了一下,然後握著楊軍的手道:“老公,我從來沒覺得你對不起我,我也知道你心裡一直愛著我的,彆看你女人那麼多,其實你真正愛的還是我。”
“咱們好歹是夫妻,我對你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你那方麵需求大,而我又滿足不了你,你這才不得不去外麵偷嘴,其實,真要細說起來,還是怪我呢。”
“秋水,我對不起你……”楊軍麵帶愧色。
伊秋水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接著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很辛苦,都在強撐著滿足你,可是女人畢竟是女人,再加上我本就體弱,根本滿足不了你,其實平時做的那些,都是我強裝的,為的就是挽留你。”
“現在想來,真是傻,我乾了一件自己不擅長的事。”
說完,伊秋水自顧自的笑了。
楊軍見狀,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老婆,這幾年讓你受委屈了。”
伊秋水本來溫婉的表情,突然臉色一沉:“姓楊的,從今天開始,我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滿足你了,我要為我身體著想,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楊軍狡黠的眨了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說,你準備放權了?”
“是,你滿意了吧?”
伊秋水小粉拳瘋魔亂舞,又是一陣輸出。
“姓楊的,我告訴你,雖然我放權了,但是並不是允許你瞎胡鬨,你什麼時候和她們做那種事,必須得到我同意才行。”
“啊?”
楊軍聞言,頓時一張臉成苦瓜狀。
“這跟沒放權有什麼區彆?”
“怎麼你還不樂意了?難不成我這個大婦還沒這權利了。”伊秋水雙手叉腰。
“有,你太有這個權利了。”
楊軍舉著雙手道:“聽你的,以後必須得到你的允許,我們才敢做那事成了吧?”
“哼,這還差不多。”
隨後,伊秋水附在楊軍耳邊道:“今晚早點休息。”
楊軍聞言,苦著臉道:“你到底有沒有放權啊?”
“晚上不就知道了嗎?”
……
第二天,吃完飯,楊軍頂著黑眼圈來到河邊釣魚。
這次,他連魚鉤都不甩,直接往藤椅上一躺。
太累了,實在是太累了。
某些人嘴上說是放權的,可做的是另一回事,楊軍被折騰的老命差點沒了。
楊軍表示,要是再這麼下去,估計就像郭天明一樣掛牆上了。
這時,警衛員小聲告訴他,馬駒子過來了。
楊軍沒有說話,眨巴幾下眼睛,示意警衛員放他過來。
“哥,釣魚呢?”
馬駒子自來熟的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一臉的諂媚樣子。
“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捅我心窩子是嗎?”
“嘿嘿,哪能啊,我這不是沒看見嗎?”
說完,馬駒子拿起魚餌掛在魚鉤上,然後甩進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