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戴玉河聽了,破涕為笑,一股從劫後餘生的感覺湧上心頭。/P
“哥,榆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P
“我要是再敢,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閹了。”/P
楊榆任憑淚水糊了眼眶,也不願意看他一眼。/P
她之前還不相信,現在一旦事實擺在麵前,她再也承受不住了。/P
她沒有離婚的勇氣,又不願意原諒他,就隻能這麼僵持下去。/P
楊軍見狀,把她摟在懷裡。/P
“要是過不下去就離,一個人過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世上離了誰都能過的很好,不要怕,哥永遠在你身邊。”/P
楊榆聞言,再也堅持不住,嗚的一聲大哭起來。/P
“哥,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我才不會原諒他。”/P
“我知道,以後有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你。”/P
說完,楊軍揮了揮手。/P
“打一頓,送醫院去,讓他和婁曉樓住一個病房。”/P
“是!”/P
眾人應了一聲。/P
隨後,身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歇斯底裡的鬼哭狼嚎。/P
其實,即使楊榆不過來求情,楊軍也不會把戴玉河閹了的。/P
總不能兩個妹夫都被閹了吧。/P
先不說外人怎麼看,光是他兩個妹妹就不會輕易原諒他。/P
有一個妹夫被閹割就夠了。/P
婁曉樓和戴玉河情況不一樣。/P
婁曉樓本身就有一定的身家和地位,即使離了楊家,他們也能混的風生水起,越是這種人,越難以掌控,而這種人造成的傷害和影響也是巨大的,楊軍怕婁曉樓的事影響他名聲,所以這才下狠手。/P
另外,這是楊柳的第二段婚姻,妹妹已經受過傷害了,不能再讓人揭她的傷疤,所以,楊軍必須下狠手。/P
但是,戴玉河就不一樣了。/P
這貨就是個泥腿子,沒什麼背景,即使偶爾犯錯,教訓一頓就得了。/P
他和劉誌一樣,都是沒什麼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打一頓就不會再犯錯。/P
所以,這也是楊軍廢了婁曉樓而沒有廢戴玉河的原因。/P
當然,廢婁曉樓之前,楊軍是征得楊柳同意了的。/P
兩人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而且楊柳本身就有三個孩子,所以,婁曉樓能不能人道對她來說不重要了。/P
要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走到離婚那一步。/P
畢竟,她已經離過一次婚了,總是要照顧楊家麵子的。/P
楊軍好不容易把楊榆安慰好。/P
讓人把戴玉河送醫院去後,他直接回屋了。/P
一進屋,他就拿起電話,接通了門衛。/P
“過去兩個人,壓著劉誌去醫院看看他兩個妹夫去。”/P
楊軍想著,正好趁著這次這次殺雞的機會,好好嚇唬劉誌這隻猴。/P
楊軍掛斷電話後,身邊的人全都捂著嘴笑了。/P
伊秋水道:“哎,要是我娘家人硬氣一點的話,恐怕你現在也被送進宮了吧?”/P
楊軍翻了翻白眼:“進宮不一定當太監,說不定是皇帝呢。”/P
伊秋水氣得小粉拳亂舞:“姓楊的,你是欺負我娘家沒人嗎,要是郭伯伯還在的話,你還敢在外麵尋花問柳嗎?”/P
一句話,把黃雅妮她們羞得沒臉見人。/P
她們幾個可不就是伊秋水嘴裡的那些花花草草。/P
花花草草可不是什麼褒義詞,原意指的是輕浮賣笑的女人,一般指非良家女。/P
麵對伊秋水赤果果的嘲笑,她們可不敢頂嘴。/P
伊秋水再怎麼樣,也是楊家的大婦。/P
而且,人家背後站著的叔伯可都是大人物,不是她們這種小人物能比擬的。/P
“你這話說得不對,要是郭伯伯在的話,他肯定會支持我這麼做的。”/P
楊軍笑道:“郭伯伯常常教育我,多生孩子沒錯,生他幾十個,總有一個能頂事的。”/P
“你胡說,郭伯伯才不會這麼說呢。”伊秋水反駁道。/P
楊軍聞言,笑了笑,用手指了指隔壁小區,道:“他已經言傳身教了,怎麼就胡說了。”/P
伊秋水聞言,頓時啞口無言。/P
隔壁小區住的什麼人,她非常清楚。/P
裡麵住的都是郭草地的那些女人和孩子,郭草地可不是言傳身教嗎。/P
“姓楊的,你欺負人。”/P
伊秋水委屈的哭了。/P
楊軍見狀,連忙過去哄。/P
“好了,我錯了,彆哭了。”/P
伊秋水蹭了蹭眼裡,委屈道:“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到時候你做我的女人。”/P
“好好好,我做你的女人。”楊軍舉手投降。/P
他和伊秋水吵架的模樣,引來一種女人的羨慕。/P
“對,秋水姐說得沒錯,下輩子我們都做男人,老楊你做我們幾個人的女人。”孟文雅道。/P
“就是,也讓他嘗嘗當女人的痛苦。”/P
“到時候,我們每天晚上都翻他的牌子,讓他大姨媽來了都得浴血殺敵。”納蘭清夢道。/P
楊軍坐在旁邊聽了,樂得合不攏嘴。/P
“姓楊的,你笑什麼?”/P
眾女人對他嗔目相向。/P(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