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軍注定是秦淮茹這輩子得不到的男人。
無論是從地位,年齡,身家背景,兩人都不可能。
他們之間雖有交集,但是僅限於鄰居亦或是乾親家這種關係。
棒梗是楊軍的乾兒子,秦淮茹是楊軍乾兒子的母親,他們就剩下這麼一點關係了。
“軍子,你這身子骨不好好利用,真是白瞎了。”
自從見麵,秦淮茹那雙眼睛就一直沒從楊軍身上挪開。
要不是場合不對,估計秦淮茹就撲了過來。
楊軍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拿起濕漉漉的衣服重新套在身上。
秦淮茹見狀,有些失望,兩隻眼睛依依不舍的從楊軍身上挪開。
“我說秦淮茹,你都多大歲數了,怎麼還這麼花?”
說實話,楊軍有些怕秦淮茹了。
秦淮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秦淮茹了。
她現在從白蓮花演變成女流氓了。
俗話說,女人要是耍流氓,誰能招架的住啊。
饒是楊軍身經百戰,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咯咯,軍子,瞧你這話說的,你沒聽說過嗎,女人至死是少女。”秦淮茹尾指梳攏一下鬢角的亂發,嬌笑道。
楊軍見她這幅模樣,將近五十的人了,竟然還學少女那般嬌羞。
哎呀,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秦淮茹,我隻聽說過男人至死是少年的,可從來沒聽說過女人至死是少女,你這是顛倒黑白啊。”楊軍扶額無語。
“咯咯,你現在不是聽說了嗎?”
楊軍黑著臉道:“,男人是不是少年我不知道,但是女人是無論如何都變不回少女的。”
楊軍話裡話外的意思暗示她,你都三個孩子的母親了,還少女個屁。
可是,現在的秦淮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秦淮茹了。
禮義廉恥什麼的對她來講一文不值。
從南往北的城牆加起來也沒她臉皮厚,一把鋒利的尖刀捅下去,她都感受不到疼痛,更彆提這不疼不癢的幾句話了。
“咯咯,軍子,這你就不懂了吧。”
說完,小聲湊過來耳語了幾句,然後捂著嘴笑著看著楊軍。
楊軍聞言,一臉愕然的看著她。
然後豎了個大拇指,表示心服口服。
“你都是當奶奶的人了,做這種手術還有必要嗎?”
楊軍的話,再次引來秦淮茹的嬌笑。
“軍子,說你不懂你還不信,不知道男人都好這一口嗎?”
秦淮茹大腿翹在二腿上,一副傳授經驗的模樣侃侃而談。
“知道了又能怎樣,他們在乎的是這個嗎?咯咯。”
楊軍聞言,苦笑著搖搖頭。
可以說,秦淮茹把男人研究的透透的。
男人的那點心思豈能瞞得過她這位身經百戰身披白袍的常勝將軍?
要論誰最會把控男人的心理,恐怕秦淮茹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楊軍聞言,笑了笑。
然後長歎一聲:“秦淮茹,要不是咱倆是平輩關係,我都想拜你為師了。”
秦淮茹笑道:“你軍子也不差啊,五房老婆守著一個大院過日子,而且還相處的這麼融洽,要論誰最會調教女人,恐怕你軍子是第一人了。”
楊軍聞言,苦笑道:“你是隻看到表麵,沒看到……”
“對了,你今天找我啥事?不會過來和我開玩笑的吧?”
楊軍不喜歡在外人麵前談自己家的事,尤其是秦淮茹這種大嘴巴,說不定從哪個男人屋子裡出來,把他家的事全給抖漏出去。
秦淮茹聞言,豐滿的身子向楊軍這邊靠了靠。
那魏巍兩座大青山一顫一顫的,晃的人直犯暈。
“軍子,嫂子今天來,確實有事需要你幫忙。”
“你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拒絕了。”
楊軍:“你還沒說什麼事呢,讓我怎麼答應。”
“也不是什麼難事,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那你還是先說說看吧。”
秦淮茹媚眼如絲的看著楊軍,透過楊軍的衣領向下麵望去,那微微隆起的肌肉再次讓她感到心跳怦然。
“嗯,我想辦個養老院。”
“辦唄,棒梗又不差錢。”
“連鎖的。”
說完,秦淮茹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他。
楊軍聞言,笑道:“你胃口還不小。”
秦淮茹笑道:“老了老了,想發揚一下風格彙報一下社會。”
楊軍笑眯眯的看著她:“真是這麼想的,沒其他心思?”
秦淮茹已經徹底黑化,她說的每一個字楊軍都不會信的。
“我真是這麼想的。”
秦淮茹道:“嫂子是什麼樣的人,在你麵前,我也沒必要瞞著掖著,這輩子我算計了很多人,他們有的傾家蕩產,有的妻離子散,總之……我現在想乾件好事,彌補我前半生所做下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