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楊明軒這種能為了五塊錢彩禮把侄女賣了的人,就彆指望他浪子回頭,棄惡從善,。更彆想讓他給楊清香認錯,乞求原諒。
在他的心裡,楊清香就是他的聚寶盆、提款機,這種人為了錢什麼事乾不出來。
還特麼的賴著家門口,不給錢就不走,甚至以死相逼。
可惜,他挑選錯了對象。
踢到了楊軍這塊鋼板。
楊軍讓人把他扔到幾百裡外的地方,就看他還會不會回來。
誰知,第二天下午的時候,這個家夥又出現在楊軍家門口,不過,他比之前更狼狽了,臉色白的嚇人,似乎身體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
一個尿毒症的人,是經不起長途奔波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身上還有沒有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反正到了之後,就往門口一躺,一副快要斷氣的模樣。
“把他搜的乾淨一點,這次扔遠點。”
聽了下麵人彙報後,楊軍躺在藤椅上隻是淡淡的道。
既然你想對著乾,那就乾唄。
他能耗得起,就怕楊明軒耗不起。
先不說有沒有路費回來了,就是你那個身體還能夠折騰幾回的?
警衛員領命走後,羅小軍對楊軍道,
“師叔,要我說,這種人欺軟怕硬,直接打一頓得了。”
“打一頓?”
楊軍聞言,笑道:“嗬嗬,打一頓太便宜他了,我要慢慢的折騰他,讓他把這麼多年欠下的債還上。”
羅小軍聞言,苦笑道:“還是你夠狠。”
楊軍瞪了他一眼:
“越來越沒規矩了。”
羅小軍嘿嘿笑道:“師叔,對不起。”
楊軍翻了翻白眼:“說吧,有什麼事?”
羅小軍是楊軍手下得力乾將,平時他是不在楊軍身邊的,他都在忙著楊軍交代他的大事。
這次過來,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彙報。
羅小軍聞言嗎,一臉的肅容。
“師叔,關家那邊有動靜了,關鵬天天纏著秋月女士,關老爺子現在天天的竄門,我覺得他們下一步有可能會來找您。”
楊軍聞言,嘴角隆起一抹弧度。
“秋月已經明確的拒絕了。”
羅小軍:“我說的呢,關鵬這兩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比以前更殷勤了,原來是被拒絕了。”
說完,接著道:“師叔,您真的不打算幫關家?”
楊軍聞言,兩眼出神的盯著遠方。
過了半晌,才道:“關老爺子都七十多了,土都埋脖子的人了,已經沒有幫的價值了。”
“師叔說的對,即使這次留了下來,對咱們家也沒什麼用處。”
羅小軍的神情有些淡然,似乎對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
跟在楊軍身邊那麼長時間了,他早已看透這一切。
所有的人都蠅營狗苟,拚搏一生,全身都是為了自己。
在這個是非場,無所謂的友情、親情,隻有利益,沒有好處的事是不會乾的。
關老爺子已經沒用了,對楊軍沒有助益了,也就沒了幫扶的必要了。
不是楊軍忘恩負義,而是現實就是如此,如果你要是抱怨命運不公或者彆人的時候,那就說明你不配吃這碗飯。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的道理都搞不明白,那勸你還是不要進來了。
“交代門衛,這段時間不見任何人,也不用通報了。”楊軍吩咐道。
“是,師叔。”
羅小軍突然道:“對了,師叔,有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您彙報一下。”
楊軍翻了翻白眼:“我勸你甭整那些脫褲子放屁的事。”
羅小軍嘿嘿乾笑兩聲,接著道:“四小姐和生意場上的一個對手關係鬨得特彆僵,現在已經到了相互使陰招的地步了。”
楊軍聞言,皺了皺眉:“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他不知道那是我楊軍的妹妹嗎?”
“那人是馬來那邊來的一個外商,他叫馬虎,他的哥哥在當地很有威望,這次來內地就是投資建設,他準備在這邊開辦一個超級大的鋼鐵廠,所以,生意上和四小姐這邊有了衝突,經過幾次談判交涉後,雙方不歡而散,聽說最近因為統一采購鋼材的事打上了價格戰,兩方正在比拚實力。”
楊軍聞言,閉上眼睛想了一會。
“那個叫馬虎的知道楊榆是我妹妹嗎?”
羅小軍歪著頭想了一下:“我猜他是應該知道的吧。”
“他投資這麼大的鋼鐵廠,不可能不打聽對手的背景的,更何況是四小姐這樣的人物。”
楊軍聽了,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
既然知道楊榆是他的妹妹,對方還敢這麼做,那對方可以說是衝著他來的。
“楊老四那邊怎麼應對的?”
“嗯,還能怎麼應對,隻是商場上普通的應對手段唄。”
羅小軍歪著頭想了一下:“我看效果不大,到最後還是四小姐這邊落敗。”
楊軍聞言,心裡想道,
妹妹好不容易做起來的事業,千萬不能毀在一個外人手中。
那個軋鋼廠不僅承載著他們一家人的希望,同時也被視為發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