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P
要說楊成道什麼德行,恐怕楊軍比誰都清楚。/P
隻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兒子竟然混賬到這種程度。/P
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不知悔改,而且還竟然以這種方式欺騙自己。/P
楊軍一怒之下,直接把他吊在房簷下拚命的抽。/P
那淒厲叫聲都能傳出去五裡地。/P
伊秋水欲哭無淚,眼睜著看著兒子飽受皮肉之苦,,她卻一點都無能為力。/P
楊軍下手是有分寸的,那皮帶專朝屁股大腿招呼,絕不動上半身。/P
楊成道皮開肉綻,無數條血綹子打的血肉模糊,那淒厲的叫聲連綿不絕。/P
這一頓打終究是沒能躲的過去。/P
麵對不爭氣的兒子,楊軍恨不得掐死這貨。/P
奈何,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最終楊軍留了他一條命。/P
楊軍扔下皮帶有氣無力的回去了,伊秋水搶天抹地的趕緊把兒子從房梁上放下來,然後又叫來家庭醫生崔捷。/P
楊清香她們聽見院子裡沒動靜之後,壯著膽子出來,然後幾人合力把楊成道抬了回去。/P
……/P
第二天,兒子沒能下得了床,也沒過來吃早飯。/P
楊軍也懶得過問,然後直接去了釣魚台。/P
剛到釣魚台,李建國就來拜訪。/P
楊軍沒有把他領去客廳,而是在釣魚台上接見了他。/P
“軍子,謝了哈。”/P
李建國唏噓道。/P
楊軍笑眯眯的點上一支煙,然後丟給他一支。/P
“建國哥,這就見外了哈,你出了事,應該第一個跟我說的。”/P
李建國聞言,一臉的愧疚之色。/P
“軍子,哥是沒臉求你啊,出了那樣的事,我們對不起小六啊。”/P
楊軍擺手道:“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不提也罷。”/P
“日子還是要繼續的,咱們不能停留在過去,您說是不是?”/P
“對對對,咱們都應該向前看。”李建國附和道。/P
楊軍:“你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P
一提起這事,李建國臉色更紅了。/P
畢竟和女下屬亂搞不是什麼光宗耀祖的事,而且,還因為這事栽了進去,已經夠丟人的了。/P
“哎,對方家屬不同意,現在還鬨著呢,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我能解決。”/P
楊軍道:“成,要是解決不了,跟我說一聲,我來想辦法。”/P
李建國:“謝了哈,兄弟,不過,這事我能自己解決,如果解決不了,再請你出馬。”/P
楊軍聞言,笑了笑。/P
這半年來,兩家關係鬨成這樣,他總覺得有些彆扭。/P
今天兩人一見,,所有的誤會都冰釋前嫌,這點矛盾在兩家幾十年的交情麵前簡直不值一提。/P
“聽說李叔退了,要不要我再想想辦法,讓他恢複工作啊?”楊軍問道。/P
“彆,千萬彆。”/P
李建國抬手攔住了他:“退了就退了吧,反正馬上也到年限了,再說了,回去了又能怎樣,乾不了兩年又要退下來。”/P
“其實,退下來挺好的,勞累了一輩子,該歇息了。”/P
楊軍坐在那兒靜靜地聽著。/P
李忠的提前退休還是他間接造成的,要是兩間不鬨這麼一場的話,李忠肯定還能再乾個十年。/P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P
事情已經這樣了,誰都沒辦法。/P
“是啊,退下來就退了吧,沒事釣釣魚,帶帶孫子。”楊軍笑道。/P
“對對對,釣魚還行,孫子嘛,都大了用不著帶。”/P
李壞被楊成五閹了,這輩子算是毀了,也就是說這一脈算是絕了,當然領養和過繼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已經沒了那種意味了。/P
對於李壞的事,楊軍並沒有一絲愧疚之情。/P
是他先對不起自己乾閨女的,怪不得彆人。/P
李建國見楊軍麵色不悅,連忙打住了話頭。/P
他知道,楊軍是發自內心的不喜歡李壞,所以,他就儘量可能的不去提他。/P
“對了,軍子,有件小事還需要麻煩你一下。”李建國道。/P
“建國哥,你說。”/P
李建國聞言,臉色微微發紅。/P
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出了實情。/P
“是這樣的,這次的事影響很大,原先單位我是回不去了,您看能不能……”/P
李建國一臉希翼的看著楊軍。/P
楊軍聞言,微微一笑。/P
“小事一樁,回頭我就讓人給你安排。”/P
“對了,你有想要去的單位嗎?”/P
李建國聞言,笑道:“可以挑嗎?”/P
楊軍眉毛一挑:“彆人不可以,你可以啊。”/P
“行,謝了哈,兄弟。”/P
說完,微微一沉吟,接著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先調去司法係統。”/P
“成,沒問題,回頭我就安排。”楊軍拍著大腿道。/P
“兄弟,哥哥感激不儘。”/P
李建國雙手抱拳,不停地道謝。/P
“建國哥,說那些就見外了。”/P
楊軍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放心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