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醫院。/P
楊軍帶著孫招財和丁二柱直奔高級病房。/P
一進門。/P
就看見尚鐵龍病床前有個年輕的女人正彎腰做著什麼。/P
那姿勢……看著有些怪異和曖昧。/P
見到有人來,那女人立馬停止動作,然後扭頭看了楊軍一眼。/P
“楊叔。”/P
楊軍愣了一下,感覺這個女人挺麵熟的。/P
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她是誰了。/P
就在楊軍愣神瞬間,那女的紅著臉端著痰盂出門去了。/P
“寶國哥,這誰呀?”/P
楊軍就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連忙跑到尚鐵龍病床前問道。/P
“彩兒。”/P
“哦。”/P
楊軍發出長長的呼聲,然後眯著眼睛道:“剛才你倆……”/P
想起剛才那個曖昧的動作,楊軍臉上露出一股意味深長的笑容。/P
“呸,想什麼呢,彩兒是我兒媳婦。”/P
尚鐵龍見狀,還能不明白他心裡想的是什麼?/P
剛要拿枕頭扔他,卻疼的齜牙咧嘴。/P
“難怪有些麵熟,沒想到是高虎的媳婦。”/P
楊軍這才想起來這女孩是誰。/P
之前,高虎他們兩個結婚的時候,楊軍還參加過他們的婚禮呢。/P
隻是,後來高虎犯錯進了籬笆後,兩人就離婚了。/P
沒想到,離婚過後,彩兒還能過來照顧尚鐵龍,這讓楊軍有點意外。/P
“他倆不是離婚了嗎,怎麼……”/P
楊軍一臉疑惑的看著他。/P
尚鐵龍聞言,長長歎了一口氣。/P
“不孝子啊,有眼無珠的孽畜,天底下上哪兒找像彩兒這麼有情有義的媳婦,哎……”/P
說完,尚鐵龍臉上閃過一絲憂傷。/P
“還真是有情有義的人。”/P
楊軍突然古怪道:“有情有義到給老公公擦拭身體了。”/P
尚鐵龍一聽,頓時氣得眼睛瞪得渾圓。/P
“老楊,我這裡不歡迎你,你給我走。”/P
“彆呀,寶國哥,開個玩笑而已,乾嘛這麼認真。”楊軍連忙賠笑。/P
尚鐵龍眼睛一瞪:“不行,你平時無論和我開什麼樣的玩笑都行,就是不能拿彩兒開玩笑。”/P
“是是是,我錯了還不成嗎。”/P
楊軍嘀咕道:“這就捅你心尖尖了?”/P
“你還說?”/P
“我不說了還不成嗎?”/P
楊軍連忙舉手投降。/P
說完,看了尚鐵龍一眼,發現他竟然插著尿管。/P
“傷的很嚴重?”/P
楊軍眼皮子直抽抽,沒想到楊榆下手這麼狠。/P
“脾臟都裂了,能不嚴重嗎?”尚鐵龍瞪眼道。/P
“這丫頭下手沒個輕重。”/P
楊軍肅容道:“寶國哥,對不住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教育好這個妹妹。”/P
“我認打認罰。”/P
說完,靜靜地看著尚鐵龍。/P
尚鐵龍聞言,冷哼一聲,翻了翻白眼。/P
“你得了吧你,我還能不了解你,你要是真想認錯,就不會空著手來了。”/P
楊軍一聽,連忙把帶來的禮品示意了一下。/P
“我沒空著手啊?”/P
“我說的是這個嗎?”/P
尚鐵龍氣得直翻白眼。/P
楊軍聞言,愣了一下。/P
“你的意思是負荊請罪?”/P
“不然呢?”/P
楊軍嘿嘿笑道:“那不能,即使我負荊請罪,你也下不去手啊。”/P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下不去手?”/P
見楊軍如此無賴,尚鐵龍氣得渾身顫抖。/P
楊軍見狀,連忙安撫住他暴躁的身子。/P
“寶國哥,對不住了,都是我的錯。”/P
說完,接著道:“老四一早飛港城了,等她回來,我讓她給你磕頭道歉,你呢,也大人打量,彆跟她一般見識。”/P
尚鐵龍聞言,唏噓不已。/P
“行了,老楊。”/P
“你能來探望我,這比什麼都強。”/P
“這要是換做彆人,打了也就打了,即使是你家的錯,以你的脾氣也是不可能上門賠禮道歉的。”/P
“還有,我也沒生氣,我知道你家四妹和我的管理理念不同。”/P
“但是……”/P
說到這兒,尚鐵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P
“但是,理念不同,也不能找人打我吧,我好歹也是你請來替你們打工賺錢的啊?”/P
說完,尚鐵龍不停地唉聲歎氣。/P
看得出來,他很惱火。/P
看不上他的技術和能力,開了就是,乾嘛悶戳戳的找人揍他呢,顯得太小家子氣了。/P
“是是是,都是我家老四不懂事,老弟我再次給你賠禮道歉。”/P
說完,楊軍掏出煙,給他點上一支,然後再在他的每一個耳朵上夾了一支。/P
尚鐵龍就喜歡楊軍這種道歉方式。/P
以前,兩人吵架時,這一招百試不爽。/P
沒有什麼是一包煙解決不了的問題。/P
如果有,就兩包。/P
“老楊,不是我說你家老四,她也太過分了吧……”/P
“是是是,都是她的錯。”/P
楊軍賠禮道歉道:“我已經把她董事長的職務拿掉了,以後鋼廠如何打理,你說的算。”/P
尚鐵龍聞言,愣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