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是有本事的話,圍在他身邊的人就會越多。/P
要是沒有本事的話,恐怕連那些親戚也沒人願意搭理你。/P
世道就是這樣的。/P
你要是沒本事,啥都不是。/P
你要是有本事,彆人都會上趕著巴結你。/P
父親七十三冥壽,楊軍並沒有通知任何人,可是那些人聞到風聲後,上趕著自己來了。/P
他們不以為恥,反而以能巴結到楊軍為榮。/P
世道就是這樣的,你若是有本事,身邊的朋友自然就多。/P
當然,有些人說了,這種朋友算什麼朋友啊,全是酒肉朋友。/P
嗬嗬,有這種想法的人簡直是太幼稚了。/P
即使是這種酒肉朋友,你可曾擁有過?/P
這麼多年相處下來,原先純潔的戰友情也慢慢的變了味。/P
楊軍並不是不知道這些,可是作為利益共同體,即使變了味,他們依舊是同一船上的人。/P
當那些朋友上船後,就再也沒有退路。/P
他們和楊軍捆綁在一起,成了命運共同體,他們生死與共,同進同退。/P
若是有困難,他們合力克服困難,若是享福,他們也跟著沾光。/P
這就是利益捆綁的好處。/P
朋友嘛……隻存在幼兒園的字典中。/P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色越來越亮了。/P
直到有人來叫楊軍吃早飯,一幫人才結束密談。/P
現在隻是吃早飯,隨便吃點就行。/P
至於正席,要等儀式過後才能開始。/P
紀德民李鐵柱他們作為楊軍的兄弟或者自家人,比彆的客人要提前過來。/P
他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是過來捧場還是可以的。/P
簡單的吃過早飯後,客人陸續上門了。/P
來賓中大多都是楊軍的同事,當然還有八竿子打不著過來巴結他的人。/P
楊軍也是來者不拒,全都一視同仁。/P
指揮下人安排廣場上的車輛,另外他和一眾戰友迎接客人。/P
“軍兒。”/P
正當楊軍剛閒下來的時候,舅舅王玉獻就跑了過來。/P
“軍兒,有件事跟您說一下,好像預備的酒席不夠了,您看?”/P
楊軍聞言,抬頭掃了周圍一眼。/P
他目測了一下,差不多有三四百人的樣子。/P
原先預定的二十桌酒席,好像有點不太夠。/P
“嗯,然後呢?”/P
楊軍冷眼的看著他。/P
說好的冥壽的事交給你去辦,你就是這麼辦的?/P
“這……這……我就是不知道怎麼辦,這才讓你辦的嘛。”/P
看著楊軍的眼神,他有點心虛。/P
楊軍聽了,翻了翻白眼。/P
“舅舅,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既然你承擔這個事了,怎麼不事先做準備呢?明知我這邊朋友的,你應該多預備幾桌的啊。”/P
“我……我……你不是說不通知朋友的嗎,我也沒準備那麼多酒席啊。”/P
“我本來就沒通知啊。”/P
楊軍瞪眼道:“你覺得如果我要是通知的話,會來這麼點人?”/P
“這……這……那現在怎麼辦啊?”王玉獻苦著臉道。/P
楊軍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冷眼看著他。/P
“這事先放一邊,舅舅,我問你一件事。”/P
“你告訴我媽,說我不是他親生兒子?”/P
說完,楊軍一眨不眨的看著他。/P
“我……我沒到處亂說啊,你媽又不是外人。”/P
“我之前怎麼警告你的,你是沒把我的話放心裡啊。”/P
王玉獻聞言,頓時慌了起來。/P
“軍兒,我……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P
楊軍擺擺手,打斷了他。/P
“行了,甭跟我說,這事是因你而起,你必須給我平了。”/P
“那我回頭跟你媽說說,讓她打消疑慮?”/P
“你怎麼做,我管不著,但是要是讓我再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的,你……還有你全家一個都彆想好過。”/P
說完,楊軍轉身離開。/P
看著楊軍的背影,王玉獻的眉頭皺的很深。/P
一想到楊軍剛才那個眼神,他感到一種不好的預感。/P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他就不會跟王玉英說那些話了。/P
可是,看到滿院子的人,他頓時又周皺起了眉頭。/P
“喂,軍兒,你還沒說酒席的事怎麼辦呢……哎。”/P
過了一會兒,突然駛來一輛廂式貨車。/P
緊接著兩個胖嘟嘟的男人急匆匆的從車子上跳下來。/P
他們先是掃了一眼,然後一眼發現了人群中的楊軍,急忙的向他跑了過來。/P
“楊先生,我們沒來晚吧?”/P
楊軍看了看時間,問道:“都準備好了吧。”/P
“所有的食材都準備好了,隻要把鍋支上,半個小時內就能開席。”/P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趙大成和趙二成兄弟倆。/P
他們是趙菊花的兒子,自從趙菊花退了之後,楊軍就把他們安排在玖苑的食堂上班。/P
幸虧楊軍早就料到今天這個狀況,所以提前和趙大成他們打了招呼。/P
要是真指望他那舅舅,那今天還真鬨笑話了。/P
“那就好,趕緊把鍋支上吧,一個小時後開席。”楊軍道。/P
“是,楊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