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娃此次的來意,主要就是訴苦和躲債。
他對琳達的愛是發自內心的,要不是真的話,當初就不會為了她辭職了,雖然在情感上對琳達是真心的,但是男人嘛,情感歸情感,身體歸身體,這兩者要區分開。
老話說的好,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這句話形容男人最為妥帖不過。
王二娃是這樣的人,楊軍亦然,包括天下所有男人都是這樣,那些表麵老實憨厚,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人,並不代表她們不想,即使想了也沒那個能力滿足自己的欲望。
這倒不是說男人都是這樣,而是由於生理原因決定的,是一種本性。
王二娃這幾天和琳達鬨得有點厲害,想在楊軍這裡散散心和躲幾天。
當然,主要是來和楊軍訴訴苦的。
王二娃沒有去郊外農家樂去住,玖苑那邊還有他的彆墅,簡單收拾一下就可以入住了。
王二娃在這邊躲了幾天,楊軍就陪了他幾天,直到五天後,琳達這才找上門,擰著王二娃的耳朵把他弄回家了,楊軍這才清淨一會。
王二娃走後,楊軍突然想到自己的那顆小白菜李靜秋。
自從把那娘們弄回來後,他還沒有嘗鮮呢。
要不是這幾天家裡那幾個娘們一直讓他交公糧,否則以他的個性早就把她吃了。
“招財,備車。”
楊軍突然心血來潮,準備去嘗嘗小白菜。
“喲,準備去哪兒啊?”
楊軍話音剛落,就聽見伊秋水的聲音響起。
楊軍下意識的嚇了一跳。
畢竟是做賊心虛,剛要出去吃野食,就被抓住了,不心虛才怪。
楊軍慌亂的從藤椅上坐了起來,看著伊秋水陪笑道“我打算去單位呢。”
“嗬嗬,騙鬼呢?”
伊秋水冷哼一聲,然後撇著嘴道“看看你這慌張的樣子,一準出去沒乾好事。”
“說,是不是準備去外麵找哪個女人?”
楊軍聞言,哭笑不得,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想啥呢,我外麵哪有人啊,所有的女人不都在家裡了嗎?”
“你確定外麵沒養女人嗎?”伊秋水問道。
看見伊秋水煞有其事的樣子,楊軍更加心虛了。
不過,好在這幾年官場早就練就了心理素質和臉皮,知道對方在炸他,於是,不慌不忙道。
“真的沒有,不騙你。”
“真的沒有?”
“沒有。”
無論伊秋水怎麼問,楊軍矢口否認。
其實,他要是把女人帶回家裡,伊秋水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不想那麼做,有時候撒謊慣了,猛地不撒謊了,感覺渾身彆扭。
人,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動物,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用意和原因,說白了,其實就是賤,一種刻在骨子裡那種劣根本性,與生俱來,怎麼也改變不了的。
楊軍不知道彆人是不是這樣,有可能自己從小生活環境不好,影響了三觀。
“你真的是要去單位?”
伊秋水再次問道。
楊軍聞言,見她相信自己說的話了,頓時心底不再那麼慌了。
“是啊。”
說完,補充了一句“你有事?”
“嗯……你要是不急的話,我有事和你商量。”
楊軍聞言,直接又坐回了藤椅。
小白菜吃不到了,單位他又不想去,正好順勢留了下來。
“說,什麼事?”
楊軍大手一擺,然後點上了一根煙。
“也沒什麼事,就是秋月的事。”
“怎麼怎麼了?”楊軍問道。
伊秋月是她的妹妹,自從回到城裡後,這姐妹倆天天膩在一起,跟連體嬰兒似的,隨時都能見到她們姐妹倆在一起的影子。
這個小姨子典型的小農思想,而且還是饕餮的性質,隻吃不吐,不管什麼好東西,一旦被她惦記上了,大概率是保不住了,她這幾年攢了不少家產,大多數屬於實業的那種,對於金融、基金、股票、投資什麼的從不感興趣,有些喜歡變現,有時候到了非常變態的程度,實業已經是不動產了,可她還不滿足,竟然把實業也變成現金和黃金,用她的話來說,真金白銀在手,心裡才不慌。
這次,又不知打什麼注意,楊軍總感覺又有什麼不保。
“瞧你緊張的樣,這次不要東西。”
見楊軍眉頭緊皺,伊秋水嗤笑道。
楊軍聞言,笑道“我不緊張,我有什麼緊張的,你哪一點看出來我緊張了。”
對於身外之物,楊軍從來不在乎,偌大的家產雖然看上去很多,伊秋水和其他幾個女人也眼紅,可是對於楊軍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他空間中有幾十座幾百座小山高的金山銀山,還有擦屁股紙一般的鈔票,更關鍵的是,他空間中有無儘的物資,用他的話來說,隻要空間還在,那些家產沒了就沒了吧。
“我還不了解你,你這個樣子就是緊張了。”
伊秋水沒有繼續說下去,點到為止,給他留了老臉。
“秋月說,最近有個男孩子追美玲,她想讓你給她掌掌眼,看看這個男孩子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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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美玲是伊秋月的大閨女,去年考上了清華大學,今年開學就上大二了。
“你妹妹是不是有病?”
楊軍一聽,皺眉道“美玲才多大啊,這麼早讓她談戀愛乾什麼?”
“美玲可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二了。”伊秋水提醒道。
楊軍聞言,突然想起來伊美玲確實不小了。
之前在農村的時候,一直到八九歲還沒上學,直到回城後才上的學,所以,她比同齡人都大上幾歲。
“二十二也不大啊,今年才上大二就讓談戀愛,屬實胡鬨。”楊軍。
“哎,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秋月看上了那男孩子的家世,覺得不應該錯過這段姻緣。”
楊軍聞言,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