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睡覺!”
“八爺,我…”牧春花正要對電話說些什麼,就聽見對麵傳來的盲音。
“唉~”歎著氣放下電話。
“白八爺,要是知道花兒…呃牧小姐是您的人,就是借我八個膽子也不敢啊!”
“我就喜歡旗袍!”
“春花,先彆脫!”
聽到這吃醋的話,白景發直接捏了捏那小棗。
“尼瑪的~”朱彥希上去就踢了一腳:“不長眼的狗東西,我爸是朱長明!”
“行了,喝多了就趕緊回家去,彆特麼在這丟人現眼!”
主動伸出玉臂攬住白景發脖子,低著頭像個蚊子一樣:“八爺,我是您的人了~”
“把槍給我馬上放下,然後跪地下磕三個響頭滾蛋,今天這個事我給花兒個麵子,出了這個門我再跟你算賬!”
白景發也懶得聽他解釋,直接非常有氣勢的揮了揮手,奮鬥這麼多年還不讓裝下b嗎?
“哎哎~”吳友仁點頭哈腰,這好不容易上下活動謀著這個差事,隻要因為褲襠裡那點事丟了,那都對不起花的錢!
“一會這藥我真能拿走!”
“哼,睡就睡~”
朱彥希和孔令雪正在跳舞,見此情景也走了過來。
“朱…朱長官?”吳友仁那綠豆大的小眼睛懵逼了。
連經理都惹不起的吳友仁,被打了竟然還得道歉,一時間心裡頭有些泛起波瀾。
等接通後神情很複雜:“八爺,我是牧春…”
“啊?”
牧春花嬌軀緊繃小臉煞白,卻根本都不敢反抗,聲音顫抖道:“八…八爺,您不會騙我吧?”
“沒…沒事!”牧春花有些心不在焉,實在是沒想到平常不顯山不漏水的白八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一麵。
“進來~”
聽見這話吳友仁還來勁了:“這回知道我是誰了吧!”
“咚咚咚!”
剛坐到椅子上打開留聲機,沒一會就聽見敲門聲。
“彆脫!”
“景發,怎麼回事?”
雖然才剛來報道沒幾天,但吳友仁也聽過白家的名字,白敬禮在金陵政府身居要職,是他靠山的靠山都惹不起的人物。
這時吳友仁已經變得鼻青臉腫,牙齒都被打斷了好幾顆,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醒酒。
“八爺!”身穿白色白底紅花旗袍的牧春花,進來後看到桌上的盤尼西林眼前一亮。
“牧小姐,實在是對不起~”
眼眶雀青隻能眯著眼,癱在那抹了抹鼻血。
剛開始牧春花還象征性的掙紮幾下,但很快就一聲驚呼……
這邊小臉紅撲撲的牧春花,聽到這話下意識的眼神掙紮著,心裡邊不忍受辱想直接站起來,但掛念重病的父親也隻能按耐住動作。
之前為什麼選擇在飯店,那就是要確保她是完璧之身,要不是的話玩就玩了。
但既然拿了人家一血,不管怎麼說也要負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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