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軍浪腳步頓了頓,他轉過身看向那名軍官,他語氣淡然的說道:“給你一個忠告,立馬帶上你的這些戰士離開這裡,我可以當做沒看見,也可以當做沒什麼事發生過。”
那名軍官名為武建,是南省軍區一個野戰營的營長,這一次他帶著麾下野戰營的戰士在外參加野戰特訓,特訓的地點距離江海市不算遠。
說起來,武建是楚輝之父楚天明的嫡係人物,武建就是楚天明一手提拔起來的,後麵到了南省軍區中擔任一個野戰營營長。
武建帶著野戰營的戰士出現在這裡,當然是受到了楚輝的指使。
接到楚輝的電話聯係後,武建帶著部分野戰營戰士乘坐直升機飛到江海市武警部隊基地,然後再從武警部隊基地中開車前來紫荊山莊。
現在,他聽到了什麼?
這個家夥居然大言不慚的說讓他立馬帶人離開,還說什麼當做沒看見沒發生之類的話?
武建想笑都不知道該怎麼笑出聲來。
隻覺得對方這逼裝得不給滿分都不行。
武建張口獰笑而起,他緊盯著葉軍浪,語氣陰冷的說道:“小子,你這語氣大得簡直是要嚇死個人。老子就是一個軍伍中的粗人,信奉的就是拳頭大的道理。換言之,如果你小子覺得你拳頭比老子大,大可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前提是後果自負。”
說話間,紫荊山莊中猛地傳來一陣喧嘩驚呼的聲音,緊接著,便是看到野戰營的戰士抬著基本上不成人形的楚輝、曹峰、溫春生三人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滿臉驚詫的賓客以及張心雨、許若晴等人。
武建看到楚輝的時候,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長的兒子居然被人打成了這樣?
到底是誰乾的?
誰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簡直是不想活了!
“楚少!”
武建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武建,你可算是來了——”楚輝還沒有暈死過去,他仍舊是保持意識,他一張臉腫脹不堪,滿是血跡,使得他看上去顯得猙獰醜陋,他此刻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葉軍浪,目光中充斥著一股怨恨怒殺之意,他伸手朝著葉軍浪一指,說道,“今晚,這個人決不能放走!是他出手,他該死!”
武建通紅的雙目立即盯住了葉軍浪,一股戾氣從身上彌漫而出,他真是沒想到就是這個家夥把楚少等人打成這樣。
楚少可是他首長的兒子,這口氣他豈能容忍?不說彆的,就算是為了報答首長一直以來的栽培,這個頭他是出定了。
“那他給我拿下!若敢反抗,以襲軍罪論處!”
武建沉聲暴喝。
旋即,場中野戰營的戰士立即朝著葉軍浪包圍過去,有些戰士的槍口已經指向了葉軍浪。
葉軍浪眯了眯眼,這個軍官扣下的這個帽子還真挺大的。
襲軍罪?
襲警跟襲軍在某些情況下還真是有所不同,警察在執行公務時襲警那就是妨礙公務罪,倘若軍人在執行任務時襲軍,那軍人是有權利當場擊斃的。
這個軍官直接一個襲軍罪定下來,意思是他還想著要開槍殺人不成?
“你們誰敢?”
秦幽夢看不下去了,她站出來,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