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卻已經傳遍整個場館,讓每個人都清晰入耳的聽到了。
聽到這聲聲音,場館中的眾多學生都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金正哲也抬眼一看,竟是看到一個穿著保安製服的高大挺拔的男子從場館後麵緩緩走來。
原本正跟金正哲對峙怒罵的柳子陽也回頭一看,一看之下先是傻眼,接著興奮的叫出聲來:“姐——不不,葉大哥,你來了啊!”
柳子陽一陣汗顏,他激動之下,差點“姐夫”二字就脫口而出,還好後麵改口了,否則葉軍浪非要揍死他不可。
“這不是咱們學校的那個最帥保安嗎?”
“何止是最帥,還是最強橫的保安,還當過軍訓教官呢,簡直是全能保安!”
“沒想到他也來了,好像也不認同金正哲的話……不過老實說,聽著金正哲那番話我心裡麵也很反感!”
“哇……真的是保安哥哥,好帥啊,比傳聞中還要帥!”
“你們看,這一身保安製服穿在他身上都穿出了一種新的高度,第一次發覺原來保安製服也可以穿得如此陽剛帥氣!”
“保安哥哥這是來踢館的嘛?真的好期待啊!”
一時間,整個場館內的男女學生全都熱議起來,一個個臉色顯得異常的激動,特彆是那些女學生,好幾個看向葉軍浪的目光都在冒著小星星。
葉軍浪出現的時候,場地中端坐著的那個跆拳道級彆為黑帶的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那雙銳利的目光朝著葉軍浪看了眼,隨後朝著身邊幾個陪同坐著的學生谘詢什麼。
這個中年男子名為樸成勳,自身已經是一個黑帶六段的跆拳道高手,也是江海市規模最大的一家跆拳道館館主。
江海大學跆拳道社的社長就是他的學生,這一次他也是看在自己學生的麵子上,才受邀前來江海大學給熱愛跆拳道的學生講課。
這課還沒開始講,現在場中的局麵已經延伸到了跆拳道與華國武道爭鋒的事態上了。
樸成勳本身就是個韓國人,看到這個局麵他也不加製止,在他眼中他也是看不清華國武道的,認為那不過是徒有其表的花拳繡腿。
金正哲聽說過葉軍浪在江海大學的名頭,但不代表他會給葉軍浪麵子,他冷聲說道:“這裡正在進行跆拳道課程,你不過是學校的一個保安,你來這裡做什麼?”
“有人瞧不起華國武道,我沒聽到也就算了,既然聽到了還真的沒辦法當做沒聽到。”葉軍浪開口,他語氣淡然的說道,“既然你瞧不起華國武道,那不妨找個學生用華國武道跟你的跆拳道對決一二,你看如何?”
誠如葉軍浪所言,他聽到這種瞧不起華國武道的言論還真的是沒法袖手旁觀。他不認同跆拳道在真正廝殺戰場中的作用,但他也沒有直接否認跆拳道的用處。
這個學生一開口就一副倨傲之色,完全瞧不起華國武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懂什麼才是真正的華國武道?
隨隨便便一個古武界的強者過來,彆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就算是來十個八個所謂的黑帶高手,都直接被碾壓鎮殺的份。
葉軍浪此次出頭也是為了柳子陽著想,葉老頭曾跟他聊過,說柳子陽有著一顆赤子之心,還是個什麼極為難得的武道胚胎,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小子性格太跳脫,穩不下心來,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武道之心不穩。
這一點葉軍浪也看出來了,柳子陽這小子跟葉老頭學了六段拳,還想著讓他教他一些剛猛暴烈拳打地痞腳踢流氓的搏擊之術,然後還跑來選修什麼跆拳道課。
什麼都想學,什麼都想去嘗試一番,導致的結果有可能是什麼都是淺嘗輒止。
因此葉軍浪也想借助這個機會,讓柳子陽認識到,什麼才是適合他的,才能讓他堅定自己的武道之心。
金正哲一聽葉軍浪說找個學生跟他對決一番,他旋即冷笑,說道:“完全沒問題。場中有哪個學生懂得華國武道的?不妨站出來我們切磋交流一二。”
就在場中學生麵麵相覷四下張望的時候,葉軍浪朝著柳子陽看去,說道:“子陽,你還愣著乾什麼?上啊!你要記住一句話,男人能動手就彆瞎逼逼!你跟他爭論爭吵沒有任何意義,動過手了才能見真章。他看不起華國武道,那你就用華國武道去狠狠打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