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神法相？你是——”
封玄虛臉色一變，他仔細的看向老者，漸漸地，蠻荒之地中曾經的一位強者在他腦海中浮現而出。
“蠻戰穹？你是蠻戰穹？你在上古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活著？”
封玄虛震驚了起來，禁不住開口說道。
蠻戰穹，蠻荒之地一個極為古老的人物，跟上古時期初代天妖皇是同一代之人，當時蠻戰穹很強，是巨頭層次的強者。
有一次，蠻戰穹前往混沌虛空深處，從那以後，蠻戰穹就沒有出現過，據說已經在混沌虛空深處隕落。
封玄虛沒想到，蠻戰穹竟然還活著。
不過，他也看出來，蠻戰穹當年應該是遭到了重創，雙腿都斷了，並且無法複原，自身修為也從巨頭層次跌落，勉強還保持在準巨頭的層次上。
蠻戰穹看了眼封玄虛，說道：“當年老朽在混沌深處遭遇到大凶險，僥幸撿回一命，此後便是在蠻荒之地深居簡出。不曾想，封域主還認得老夫。想當年，你的父親封神在老朽麵前也是不敢造次的。”
封玄虛眼中精芒閃動，他盯著蠻戰穹，說道：“從輩分來說，我得稱你一聲前輩。前輩在此攔截，這是不願我插手通天城之戰？”
“通天城之戰，永恒境層次老朽不管。不過，封域主此等層次，還是不要去參與了。”蠻戰穹說道。
封玄虛眼中的目光漸漸森冷起來，他緊盯著眼前的老者，說道：“前輩，你已經年老氣衰，自身殘留暗傷，以前輩的狀態隻怕是擋不住我吧？”
蠻戰穹淡然一笑，說道：“老朽的暗傷的確是一直無法愈合，畢竟是來自於更高層次的力量所傷。但，老朽本就是必死之人，僥幸撿回一命，苟且活到如今已經知足了。封域主倘若一戰，老朽舍掉這條命將封域主也一起帶走，這一點老朽還是自信能夠做得到的。”
“你——”
封玄虛臉色震怒起來，一張臉因為憤怒而發白發青，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蠻戰穹這是威脅嗎？
也不算是。
封玄虛相信，就算是眼前的蠻戰穹修為跌落到準巨頭行列，就算是蠻戰穹體內一直殘留暗傷也好，這個老人真要拚死一戰，他真的會有隕落之威。
畢竟，眼前這個老人，在上古時期，可是頂尖的巨頭強者。
當年蠻戰穹巔峰的戰力是能夠與初代天妖皇相提並論的，一尊曾經的頂級巨頭強者，就算是現在跌落準巨頭也好，但其不朽奧義等武道感悟都還在。
所以，就算是蠻戰穹有暗傷纏身，自身已經年老氣衰了也好，真要拚掉自己的一條老命，也是能夠帶走封玄虛的。
對於封玄虛來說，這樣玉石俱焚劃算嗎？
肯定是不劃算的！
他還如此年輕，更是一域之主，用自己一條命換蠻戰穹一條命，除非是他腦子進水了，否則他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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