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地方,就是月氏國境內啊!”
“隻要將我大秦使團儘數葬身在月氏國境內,月氏王那就是黃泥落褲襠啊!”
“百口也莫辯了!”
陸良誌說著。
“如此說來,這烏孫王是想要栽贓嫁禍啊!”
“隻是,在這月氏國境內,烏孫王如何動手呢?”
張秉德疑問道。
“老夫以為,這月氏王庭,早已經被烏孫王滲透成篩子了!”
姚賈說著。
“大人的意思是,烏孫密諜已經爬上了月氏高層的位置,可調用月氏王庭守備兵馬來對我們進行圍殺?”
陸良誌說著。
“極有可能!”
“因為隻有如此,才能使我大秦和月氏結下深仇大恨!”
“是就此之後,兩國隻能是敵對關係,而月氏國將再無退路!再無選擇!”
“隻能被烏孫王擺布,成為烏孫族一塊無比趁手的盾牌!”
一旁,副使張秉德也開口分析道。
“老夫所想,和你們一致!”
“現在看來,我使團兩百餘人,出了這大山,必然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沒想到啊,來時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姚賈說著。
“大人,我們何不就此潛藏等待,隻要月氏王大軍歸來!”
“我們再出去,那就是安全的!”
“這月氏王總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我們吧!”
張秉德開口道。
“月氏王自然不敢,若是可以,他還會派兵護送我們離開月氏國境。”
“但月氏退兵,至少月餘時間,到那時,我們隻怕早已成山中枯骨!”
“我們攜帶的乾糧,就夠這兩天用的了!”
陸良誌說著。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就此等死不可?”
“對了,姚大人,既然暗衛司的人可以找到此處,可否向他們求援?”
張秉德說著。
“不能!”
“暗衛司在河西之地隻有一群密探,這些人至關重要!”
“為以後大秦的河西霸業計,絕對不能暴露他們!”
“並且,就算求援,沒有令牌和陛下的意思,暗衛司也隻會潛藏在黑暗之中,絕對不會露麵。”
姚賈說著。
“如此說來,我們此刻,竟已經陷入險境,是必死無疑了?”
張秉德輕笑一聲。
“可恨!”
“我們這些人死則死矣,身為大秦使者,在出使各國之前,哪個沒有做好以身殉國的準備!”
“若是我們死在烏孫國倒也罷了,卻偏偏不能死在月氏國啊!”
“如此,是正中烏孫王的下懷。”
“對我大秦而言,對河西之地的布局,將前功儘棄啊!”
張秉德握拳,重重錘在一旁的大樹上。
樹葉簌簌而落,三人卻恍然未覺。
這時,副使陸良誌突然開口:
“姚大人,陛下對河西,到底是什麼態度?”
“唉~”
“原先陛下對河西之地,並沒有進取之心。”
“但後來,秦王殿下於我大秦疆域的一番論調,使陛下意識到河西之地的重要程度。”
“這才開始謀劃!”
“而我們,則是大秦官方明麵上第一次表態。”
“而這一次,機會可謂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