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單於這麼說,想必是心中已經有人選了,是誰呢?”
匈奴國師說著。
“國師,你也彆跟我賣關子了,連國師都猜不出來,我怎麼知道是誰啊,嬴政二十多位子女,如果個個心懷鬼胎,難猜啊,但是,本王知道,扶蘇死後,誰得利便是誰,到時候,自見分曉。”頭曼單於說著。
“正是此理!”
“國師,既然咱們這位小秦王率孤軍進入北地郡,那我們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他能如此囂張,進入北地郡,估計就是在齊國之戰中得到了自信,我們可得讓他知道,我族可不是齊國那種隻會耍嘴皮子的國家可以比擬的,若是可以,就在此戰之中,將這位新秦王斬殺吧!”
“若要按照大單於的意思,老臣可得好好的布置一下,一定保證讓這小秦王有來無回!”
匈奴國師撫了撫長須,頭發花白,慈眉善目,但他的話語可儘顯其鋒芒,三言兩語之間,便要敲定秦王扶蘇的生死,這是何等的狂傲。
這位匈奴國師乃是徹徹底底的中原人,曾一度在稷下學宮擔任祭酒,諸子百家鬥法之時,他更是於其中精學其各家之精妙,獨成一代博學大師,號雲師!
後入燕國,卻不知為何,竟然傳出被燕王烹殺消息,但是難辨真偽,此後,更是了無蹤跡。
在之前,始皇帝也曾聽聞過此人的大名,畢竟是稷下學宮的祭酒,稷下學宮曆代祭酒有多麼恐怖的聲譽和名望,天下人皆知,但是卻無人知其去向,無人知其下落。
沒有人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但沒想到,他最後出現之時,卻是在頭曼單於的身側,位列一國國師,可見其地位。
這位發須皆白的老者,連匈奴的大單於都要尊其為雲師,可見他在匈奴之中是僅次於大單於的,在雲師的輔佐下,頭曼單於才得以坐上單於之位,並且,一統草原各部族,號令統一
“哈哈哈,好,得國師此番話語,本王安心啊,又有消息傳遞,又有國師布局,秦軍拿什麼跟我們鬥,扶蘇小兒,既然你這麼想找死,那本王就成全你!”
難得見頭曼單於如此高興,雲師適時開口:“大單於,既然如此,大軍行進開始,你看,太子那邊的期限是不是可以寬限一下。”
聽到這話,頭曼單於的笑容頓時收斂:“寬限,為何寬限,當日他在本王麵前信誓旦旦,今日又要國師來替他求情?豈有此理,國師,你有聽說過立下軍令狀之後反悔的嗎?”
“這,大單於,可太子並未立下軍令狀啊,隻是保證會攻下安塞城......”
雲師話還沒說完,就被頭曼單於打斷。
“對於本王來說,這就是一個意思,軍中無戲言,隻要話說出了口,就要承擔這一係列的代價和責任,若是連這點擔當都沒有,那他就沒有資格當這個太子,既然對我族無異,那還是趁早滾蛋吧,雲師你也不必再為他求情或是開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