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這位千夫長上前,一腳將駕車的車夫踹開,踹開馬車的車門,此時,臨涇縣令還在美美的享受這美人的環伺伺候呢,對外麵發生了什麼渾然不覺,隻是停留時間久了,怒吼道:“怎麼回事,還不走,非要等匈奴人追上來是吧!”
這時,馬車門被踹開,一陣強光射來,迷了臨涇縣令的眼,也引得馬車之中的兩個美人一陣尖叫。
“喲,還真會享受啊!”
臨涇縣令大怒,就見一個人影探出了頭,隨後,便見一隻粗壯的大手向著馬車內抓來,嚇了他一大跳,但那隻大手卻避過了他,徑直向著一個美人身上抓去,引得美人一陣尖叫。
“哈哈哈!”這位千夫長大笑一聲,手胡亂摸了兩下之後,隨即抓住臨涇縣令,像拖死狗一般從馬車之中拖了出來。
這些秦軍士卒,常年廝殺在戰場之上,在他們眼中,可沒有什麼官不官的,就是一群殺痞,何況,現在還是奉了秦王的命令,做起事來就是有底氣啊。
臨涇縣令像死狗一般被這位千夫長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隨即大怒,掙紮著起身,吼著:“你們,你們這些莽夫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陛下欽點的臨涇縣令,臨涇縣令!”
“我是陛下欽點的縣令,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會讓讓你們付出代價,無比慘重的代價,等著吧,等著死吧!”
臨涇縣令瘋狂的叫囂著,喊了半天,突然發現,圍在自己身旁的那一群秦軍將士像看傻子一般看著他,這令他更加怒火中燒,叫喊的更加瘋狂。
“行了,彆扯陛下的大旗了,要是陛下知道,當場就得把你五馬分屍,還把陛下搬出來。”
臨涇縣令怒罵著,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臨涇縣令循著聲音望去,隻見一位年輕人下馬,身著樣式華貴的黑色鎧甲,快步走來,路過秦軍士卒身前之時,秦軍將士紛紛避讓低頭,眼神露出恭敬的神色。
那名千夫長見來人,連忙抱拳行禮:“王......”
卻被這年輕人抬手製止,這位千夫長會意,不再多說,退到一旁,卻見,這年輕人一支手搭在這位千夫長肩頭之上,開口說著:“口才不錯,挺厲害!”
隻見這位千夫長抬頭,眼中是難以掩蓋的激動,又要抱拳說什麼,又好像想到什麼,硬生生給憋了下去,直接給憋的滿臉通紅。
臨涇縣令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閣下是何人?竟然對陛下欽點的朝廷命官都不屑一顧,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蔑視陛下!”
“停停停,都說了,彆天天張口閉口就是陛下,好像你自個有多麼忠君愛國似的,就你這樣的,我基本上是見一個殺一個。”
“哈,報上你的身份。”臨涇縣令說著,沒有繼續叫囂,估計是看到這年輕人說話比他自己還要狂,有點拿不準。
“你倒還算是有點腦子,至於我,我就是你要見的秦軍主將。”
“名字!”臨涇縣令繼續開口。
“白怵。”
扶蘇隨意的說著。
而在遠處殺匈奴遊騎的白怵,一杆長矛穿入一位匈奴士卒的胸口,隨後長矛舞動,大殺四方,匈奴人是慘叫一片啊,
“啊楸~”
白怵打了個噴嚏,立刻有士卒上前詢問:“將軍,沒事吧!”
“這有什麼事啊,快上快上,多殺幾個匈奴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