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扶蘇心中有些按捺不住了。
直覺告訴他,繼續留在此處,對他的好處不大,還是儘快想辦法脫身為好。
“父皇,我大秦銳士衝殺在前,兒臣豈能落後!”
“望父皇恩準,哪怕讓兒臣在前線做一陣前小卒即可。”
“至於那冒頓太子,兒臣是已經立下誓言,必須親自手刃了他,以解我心頭之恨!”
“望父皇恩準!”
聽著這一番話,始皇帝從北方收回目光,看向自己這個大兒子。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你們兩個,身為騎軍的主將,征戰日久,都不累啊!”
“朕好心體恤一下你們,讓你們休息休息,怎麼一個個的都不怎麼領情啊。”
“怎麼著,倒是朕自作多情了?”
始皇帝說著。
“額!”
“沒有沒有,父皇,你是不知道,那冒頓太子有多麼可惡!”
“兒臣恨不得寢汝皮,食汝肉。”
“所以此刻,些許疲累根本算不得什麼!”
扶蘇笑著開口,同時昂首挺胸,示意自己精力十足。
“王賁,你怎麼說?”
始皇帝問道。
“臣全憑陛下安排!”
聽完王賁回答,始皇帝隨即轉頭,仔細打量了扶蘇。
“秦王!”
“兒臣在!”
扶蘇答道。
“朕的直覺告訴朕。”
“不對勁,十分得有十五分的不對勁!”
“人家王賁差點被匈奴軍隊給包圓了,也沒見他這麼激動啊!”
“反倒是你,屢次三番的請戰,不對勁,很不對勁!”
“說吧,又乾了什麼事?”
“讓你個小犢子這麼著急去殺了冒頓滅口?”
始皇帝說著。
“啊?”
“沒有沒有!”
“冤枉呐父皇!”
“父皇你是知道我的,兒臣自小膽子就小,哪裡敢犯什麼事啊?”
“這打打殺殺的事情,粗鄙不堪,兒臣一向是不乾的。”
扶蘇低著頭說著。
“殿下,剛才你還說恨不得對冒頓寢皮吃肉呢!”
王賁搭了一句。
聽到王賁所言,扶蘇恨不得當場踹他一腳。
虧得自己剛才還替他說話呢,這會,就來拆自己的台。
“是啊!”
“朕是沒發現啊,秦王你現在嘴裡沒一句實話了是吧!”
“真沒有?”
始皇帝再度問道。
“真沒有!”
扶蘇信誓旦旦的說著。
“哈哈哈!”
“那就有意思了,朕問問你啊,冒頓五萬兵馬糾纏於你,你是怎麼脫身的?”
“彆跟朕說你把冒頓給打敗了!”
“誰信呐!”
“你們兩個,有什麼密謀,說!”
始皇帝說著。
“真沒有,父皇!”
“不關我的事啊!”
“那冒頓是他自己要撤軍的!”
“兒臣看他主動撤軍,這是好事啊,自然是南下參加義渠會戰要緊啊,所以才有今日之事。”
扶蘇說著。
“是嗎?”